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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握更大了不少。蠱蟲不比其他,防不勝防,這邊土匪窩遲遲攻不下來也是因為他們其中有精通蠱蟲毒物的人。“那現在沒事了吧?”尋雙朝江清黎努努嘴。顧瑾之下意識看了看江清黎脖子上的紅繩,“這……梨兒是無礙了,不過你們最好不要離她太近,我也不知阿婆究竟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腳,程由金就是前車之鑒?!?/br>說到程由金,大家都不免想到了他死時的慘狀,頓時一凜,默默后退了半步,那真的就是尸骨無存了。江清黎被他們的對話提醒,才想起來那天的事,趕緊摸了摸脖子,摸到脖子下方鼓囊的小荷包,臉色霎時又難看了,急忙去拉顧瑾之的手,想讓他幫忙取下來,可還沒開口就被顧瑾之先行打斷了,“又難受了?這邊煙大,來,我帶你去那邊透透氣?!?/br>顧瑾之不由分說將她半摟半抱強行拉走了,走遠了才讓她說話。“相公,我不想帶著這東西?!苯謇柙捯粑绰?,眼淚雙流,凄凄慘慘可是委屈了。顧瑾之伸手給她抹掉眼淚,“乖,這東西于你沒有威脅,它不會咬你,你將它貼身帶在身上就行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想辦法看懂阿婆交給你書,了解它有關的一切,趕緊學會如何驅使它,學會怎么制蠱,不然引得反噬可就麻煩了?!?/br>“我,我不想學……”江清黎哭的停不下來。“容不得你選擇了,你只能選擇接受,乖,不哭了?!毙±鎯旱难蹨I哪是一時半會兒哄的住的,可好在她哭完了也就沒再鬧騰,乖乖拿了書看。說來也奇怪,顧瑾之半個字都看不懂的書,江清黎卻識得懂,說這字和一般字沒甚區別。顧瑾之想不明白,后還是齊岱告訴他是怎么回事,書上的字都是用特殊的墨水所寫,會讓看書的人產生幻覺,看得越久,對人的影響越大,江清黎有蠱皇護體,百毒不侵,藥水對她沒有作用。原來如此,果然在暗器機關和用毒方面他就是個弟弟。不過這樣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有蠱皇護著,便不用他寸步不離照看了。后來江清黎從尋雙他們言談中得知程由金之死的緣由和死狀,一時間更加用功看蠱書了,萬一蠱皇失控,咬了她或者相公可怎么辦?看到小梨兒這么努力,顧瑾之很是欣慰,隨后向尋雙提出要和小梨兒離開一陣,要去澧州岳丈家。尋雙對此沒有異議,讓他早去早回,約好在風州畫泉縣的衙門碰面,顧瑾之和江清黎便與他們分開了,齊岱則托付給丁寶儒照料。從這兒到澧州快則三天,慢則五天,從澧州到畫泉縣起碼也得七天,總的算起來,要半月多才能過去,為了節省點時間,顧瑾之挑一條比較近卻難走的路。這條路難走,尤其這大冬天的人更少,只他們兩人走在路上,前后無人,只有馬蹄聲和周遭北風吹落樹葉的聲音,太安靜了,安靜得江清黎看著看著書瞌睡就上來了,不由得打了個哈欠。“累了?”顧瑾之一邊說一邊用臉去蹭她的臉,胡渣刺在她臉上,微微發疼,讓她瞬時清醒了過來。馬上歡(二更H)江清黎搖了搖頭,看看他近在咫尺的臉,又看了看周圍,仗著四下無人,側過身抱住他的脖子,往他臉上叭叭親了兩下。顧瑾之忍不住笑,拉著韁繩放緩了的馬兒奔馳的速度,由著馬兒自己往前走,空出雙手去揉她的腦袋,揉完手并沒放下,而是按著她的小腦袋,親上了嬌艷的紅唇。這些天都在趕路,經過落腳地也沒做休息,只在沿途驛站換了馬匹和干糧,大多在野地過夜,擔心齊岱凍著,顧瑾之都是將他和小梨兒一塊兒摟著睡,有他在,睡前偶爾與小梨兒親熱的機會都沒有了。顧瑾之這一吻親的停不下來,吮著,嘬著,咬著,花樣百出地纏著她的唇兒親,一直到江清黎腰扭得難受了才放開。江清黎捂著臉,做賊心虛地再次瞧了瞧周圍,確認無人才放下心。顧瑾之貼上她的背,伸手進她的斗篷里,給她揉腰。饒是隔著厚厚的衣物,江清黎也感受到了他的硬挺,不由往前挪了挪,誰知剛挪半分,又被他扣著腰拉了回來。“梨兒招惹完了就不管了?”顧瑾之伏在小梨兒的肩頭,一邊說一邊親著她的耳廓,他的親吻和他的聲音都讓江清黎忍不住輕顫。“這,這可是在外頭,等咱們到澧州,到家了再來?!苯謇钂暝獜乃麘牙锍鰜?,但每次剛要掙扎出來,又會被他扣腰拉回去。“外頭怎么了,反正周遭無人家,大冬天的,哪個會來這荒山野地?!鳖欒f著,雙手已經從她腰間移到了她胸前,隔著衣裳揉捏著。“這怎么行,萬一被人瞧見了呢!”江清黎趕緊去擋他胡作非為的手,可顧瑾之的力氣又豈是她能擋住的。“瞧見了也沒事,反正他們也不認識咱們?!鳖欒捯袈湎?,就扯開了她的衣襟,涼風透過斗篷沒遮住的地方吹進來,頓時讓她打了個哆嗦。“冷呢!”江清黎氣得打了他的手一下。“沒事,我這就給它們暖暖?!闭f話間,干燥guntang的手掌襲上,厚繭蹭過尖尖兒,說不出的快活滋味。江清黎沒想到他真的會這么做,他在她心中向來是穩重知禮的,今天也忒反常了些。小小少婦此時還不知憋久了的男人會如何的禽獸,不過她待會兒就知了。大掌細摸慢研,揉捏不停,江清黎稍稍低頭,就能透過斗篷,時隱時現看他是怎么玩弄自己那兩團的。被他手掌蓋著的地方格外熱乎,移開就會感受到北風的刺骨,一冷一熱,格外刺激……又舒服,舒服得讓江清黎都忘記了手上阻止動作,只嘴上輕呼不行,身子卻偎進他懷里索要更多的快活。“真軟乎,和我想象中一樣,我早想這么弄你了,礙著其他人在,一直忍著沒動手,總算是逮著機會了,可惜天冷?!鳖欒降着滤鴽?,過了過手癮,又給她攏上了衣裳。他突然抽手倒是讓江清黎有些意猶未盡,忍不住往后看了他一眼,本以為就這么結束了,沒想到他突然伸手解了她的斗篷,將斗篷從前頭往后系,然后手又探了上來。繩子綁在身后,斗篷開口也在背后,這樣風就吹不進來了。這回他的手不僅僅在上頭胡鬧,還到了底下胡鬧。為著路上輕便,江清黎穿的是女子樣式的騎裝,方便騎馬,下面裙子是剪裁開的,里頭則是夾棉的褲子,和上頭一樣,他一只手正隔著褲子在摸她的xue兒。隔著厚褲子,對他的觸摸感覺的并不真切,但就是這時有時無的感覺更為撩撥人,江清黎清晰感覺到有水兒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