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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若真的是六扇門出來的消息,他們應該是借助排水道進入六扇門盜取消息吧?!?/br>顧瑾之沒說話,六扇門守衛眾多,他們想從六扇門竊取消息哪會那么容易,除非六扇門里有人故意給其放消息。“老大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這里面的人去強暴了那王娘子?”“我覺得不大可能,那處地洞明顯是有人刻意挖的,還能在炕頭上做文章,能做到這點的人肯定是能給趙家人砌炕頭的人,而且還熟悉排水道,才能通過這兒進入趙家,火炕不難砌,一般人家砌火炕都是自己家里人動手?!?/br>“還是先審那傻大個吧,上去城隍廟查看一下,我覺得趙老大極有嫌疑?!鳖欒c他輕聲分析,那邊的賭局還在繼續,兩人輕悄悄走了,沒讓任何人發現。從趙家出來后,兩人各自回去,丁寶儒連夜提審了傻大個,從傻大個傻愣愣的只言片語中得知,他是被人推醒來的,那人說地上有糖撿,他一路撿糖來的,丁寶儒確實看到他腰間的荷包里有裝了許多桂花糖,上面還都沾著灰,他沒有說假話,可問他叫醒他的是誰,他又說不清了,只知道是個男的。顧瑾之歸家時江清黎早就睡了,被他上床的動靜吵醒,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哼哼道:“相公你回來了?!?/br>“嗯?!鳖欒畬⑺龘нM懷里,鼻尖全是她身上甜絲絲的香味,被剛剛在地下賭場所聽勾起的點點欲念,頓時有些躁動,忍不住埋頭在她紅唇上親了親,溫溫涼涼,香香軟軟的觸感極好,顧瑾之忍不住加深這個吻,將本來迷迷糊糊的小媳婦親得更混沌了,廝磨了好一陣才放開,摸著她腦袋輕哄她繼續睡。再等會兒吧,小媳婦還太稚嫩,還吃不得。顧瑾之深吸一口氣,翻身下了床,得去浴房自己疏解一番。“少爺,讓奴婢伺候你吧?!蓖忾g守夜的云鴿紅著臉主動請纓,說著解了衣帶,脫下褻衣,露出盈盈一握的乳兒。顧瑾之掃了她一眼,便走了,那點兒疏解的欲望也沒了,又回了床上,抱著熟睡的小媳婦入眠了,誰知那不要臉的丫頭竟還追到了主子床上來了,絲毫不顧忌主母在一旁睡著。夫妻出游“少奶奶尚小不知事,奴婢愿意替少奶奶伺候您?!?/br>也不知誰給她的臉,讓她說出這番話來,顧瑾之揚手給了她一巴掌,打醒這個恬不知恥的丫鬟,清脆的一聲在江清黎頭上響起,把睡夢中的江清黎都嚇了一跳,頓時睜了眼,還以為打雷了。“沒事,繼續睡吧?!鳖欒孀∷难?,江清黎并沒看到他身后捂著臉的云鴿,也就信以為真再次閉了眼。等江清黎知道時,云鴿已經被牙婆帶走,她怎么也沒想到云鴿會這么大膽,早知道上回曉得她有做小的心思時就該將其打發了,也不至于再發生這種事。江清黎嘆了一口氣,若她惦記的不是顧瑾之,她一定不會如此絕情,畢竟主仆一場,畢竟伺候了這么多年,她想要的體面,她都會盡力滿足她,只可惜……江清黎猶豫了許久,終是將手上的錢袋子又收了,沒有讓丫鬟去贖她,這袋銀子本是她給云鴿備的嫁妝,可惜用不上了。顧瑾之陪著她又從牙婆那兒挑了個丫頭,取名做小枝,憨憨的模樣,很聽話,與機靈的云鴿完全是兩個極端。江清黎不由看了身旁顧瑾之一眼,他昨晚是被云鴿惱極了吧?新丫鬟進門,江清黎收了愁容,給小枝吩咐每日要做的事。顧瑾之還在假中,只將地下黑市的事告訴父親,讓父親報上去,看上頭是什么指令,他此刻還念著趙家的案子,打算吃過午飯去順天府看看情況。江清黎看他又要出去,不免有些氣,說好的休假陪她的呢!似察覺到了小媳婦的怨念,顧瑾之問她:“梨兒想一起出去嗎?”江清黎一喜,連連點頭,不待他再說話,這就去換衣裳了,讓顧瑾之那句‘改天吧’卡在了喉頭。江清黎哪能不知他的心思,但她今兒特別想出門散散心,故意如此的。顧瑾之等了半個時辰她還沒好,不由進去看看她究竟在干嘛,怎的要這么久?一瞧才知道她還在描眉抹脂,衣裳還沒開始換。“就出去走走,梨兒不必如此隆重?!鳖欒畡袼?。“嗯,很快的,相公再等一下下?!?/br>行吧,一下下。顧瑾之此時還不知這一下下又是半個時辰。忍無可忍,顧瑾之又進來催,話還沒說出口,反而被她搶先了,“人家換衣裳呢,相公進來做甚?”“再等你一柱香的時間,還沒好我就先走了?!鳖欒K是給了最后通牒,江清黎不敢怠慢,趕緊手忙腳亂的穿衣裳了,小枝剛來,還什么都不會,梳頭上妝換衣都得她自己來,這才慢了。還好趕在一柱香前整好了,在他臭臉中兩人總算出了門。因帶了小梨兒出來,顧瑾之沒騎馬,與她一起乘馬車。“相公,咱們這是去哪兒?”江清黎很興奮,這還是第一次和他一起出來。原本等得不耐煩的顧瑾之,看著她興奮的神情,那點兒不耐煩就沒了,有些后悔剛剛語氣不大好。“去順天府,你想去哪兒?”江清黎想了想,搖搖頭,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雖說在京城長大的,但去過的地方真的是屈指可數,以前在自己家時,出門也不過是和娘親一起去別人家參加宴會,嫁到顧家,因為老太太名聲不佳,那些夫人也不會下帖子過來,她自是也不用出門,平日不是陪婆婆聊聊天,就是和云鴿一塊兒繡花,做香膏……想起云鴿,江清黎臉上的笑淡了幾分。“有甚想吃的,想買的?”顧瑾之給她提醒。當然有,太多了……“相公先去順天府做要緊事吧,我的事不急,待會兒再說吧?!苯謇璐蚱鹁?,想著等去了順天府之后,就拉著他去一樣一樣玩,一樣一樣買。顧瑾之不知她的小心思,聽她這么懂事,不由伸手摸了摸她腦袋。江清黎朝他笑,看著他有些青胡渣的下巴,突然想起什么,說道:“我昨夜做了個夢?!?/br>“嗯?”“夢見相公用胡子扎我嘴?!?/br>顧瑾之無語,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著下回還是得刮仔細些,只是,昨夜那個吻,她當真一點兒都沒記???顧瑾之看著小娘子水潤潤的紅唇,說道:“不是夢,昨夜我親你來著?!?/br>嗯?!江清黎驚了,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唇。“我下回胡子刮仔細些就不會扎你嘴了?!鳖欒捯袈湎?,如愿看到小媳婦的臉蛋逐漸紅潤,一直到順天府那紅暈都不曾消退,以至于丁寶儒還以為是不是熱著了,怕她中暑,趕緊讓人送冰盆來。“趙家案子審得怎么樣了?”顧瑾之問他。“兇手基本鎖定是趙老大,正在審?!闭f著,有衙役跑過來稟告,說是趙家老大認罪了,正在陳詞。“老大過去聽聽嗎?”丁寶儒問他,下意識看了眼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