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佛囚神:抵死纏綿、強取豪奪(np)、偶像在上我在下(娛樂圈)、甜爛水蜜桃、別被太陽所欺騙(NP)、BL H文生產地--短篇集、【女尊】杯深琥珀濃、纏心、粗暴挺入(強取豪奪合集)、「咒回」我才是最強np
說道,話音未落,一枚銅錢就飛擲了出去,只聽一聲慘叫,那黑影捂著后腦勺哇哇大叫,連滾帶爬下了床朝一旁躲去。“是人!”顧瑾之率先跳下來,制住了那嗷嗷亂叫的男人,趙家人聽到聲音都沖了進來,看著被被子蒙著頭的大高個,老趙頭一口就否定此人絕不會是他二兒子。果然,顧瑾之掀開他頭上的被子,露出他的面容,饒是沒點燈,借著月光也能瞧出此人是個癡癡傻傻的癡呆兒,“是城隍廟那傻大個!”趙家老大最先認出他。“老大,快看這邊!”丁寶儒高聲喊他。只見床上露出了個大黑洞,原先房間里黑,他們并未發現,點了燈才看見,床尾處有個大洞,想來這傻大個就是從洞里爬進來的,只是這洞會通向哪里呢?為什么會通到趙家?傻大個又怎么可能知道做暗道進人家中jianyin婦人還不被人發現?而且以他的身形,趙老頭一眼能辯出他不是趙老二,趙老二的媳婦兒又怎么會瞧不出呢?難道是她在說謊?“原來是你冒充我兒jianyin我兒媳婦!”老趙頭隨手撈了個茶壺就要砸其腦袋,嚇得傻大個哇哇亂叫,顧瑾之攔下老趙頭,讓丁寶儒趕緊去叫人來。附近有巡邏的衙役,招呼一聲便來了,讓他們將傻大個帶回順天府,他們兩個則順著地道繼續追查。趙家的床鋪是一般人家里常見的火炕,不同于架子床,和土地連著,這洞一直通向排水道。京城每年春夏季多雨,為防洪澇每年初都會雇傭些壯丁整修一遍地下排水道,排水道四通八達,跟個地下小城差不多,出口也很多,在里面走著,很容易迷路,他們根本無法分辨哪是去城隍廟的路兩人走了會兒就停下了,以他們兩個人肯定查不完這么寬的地方,而且今年雨水不多,積水不動以至于這里面腐味很重,待久了也不舒服。“回去吧?!鳖欒D身想原路返回,丁寶儒卻不走,猶豫說道:“老大,你有沒有聽見什么奇怪的聲音?”顧瑾之凝神聽了聽,除了緩緩的流水聲,似乎還有人聲夾雜在其中。“去看看?!?/br>兩人尋著聲兒走,走了約莫一柱香的功夫,終于聽清楚了那聲音,趕集似的,聽著人不少。兩人輕悄悄摸過去,怎么也沒想到,在這臭氣熏天的排水道里竟還藏了個黑市。“老大,要不要進去?”丁寶儒問。“算了,這黑市看起來和一般的不同,我們半點準備都無,別打草驚蛇了?!鳖欒噶酥干砼诙放?,看不清臉的守門人,和拐角處的賭場。丁寶儒這才看清,那場中賭博的眾人面前連個銅板都無,反而放著些鞋子,肚兜和人耳等東西,鞋子肚兜瞧著雖華麗,但也不是古物,不值幾個錢。只聽那為首的喊道:“還有誰要來賭?”面前放著肚兜的那人將肚兜放到了桌子中央的木盤里,緊接著又一人放了個東西在木盤里,卻并不讓人看,用布袋子裝著,其他人并沒說什么,似乎他這樣才是正常的。為首的便讓其他人下注,這下注也不是押銀子,而是紙條,紙條上都寫著字。待大家押完,為首的就讓那兩人說盤子里東西的來歷,放肚兜的那人先說:“此乃鎮遠將軍六姨娘的肚兜,半個時辰前穿在她身上,兜著她那兩個白團子?!?/br>這人極有自信自己會贏,這也是他為何不將賭物掩飾,直接亮相的緣故,他這般作為,確實拉到了不少票。另一人輕笑,不急不慢打開自己的布袋子,將里面的東西擺放出來,竟是個角先生,只聽他說道:“此乃峨嵋派溫華師太xue兒里取出來的角先生?!?/br>圍觀眾人皆嘩然,很多人都嚷嚷著不信,溫華師太武藝高強,豈會拿到她這么貼身的物件,為首的也發話讓他再解釋。賭局上的故事溫華師太是峨嵋派的長老之一,自小生活在峨嵋派,十五年前嫁給蒼山派的王文景,做了一對神仙眷侶,可惜好景不長,王文景與其小師妹通jian,被溫華抓個正著,一氣之下殺死了這對jian夫yin婦,回了峨嵋派。當年此事在江湖上鬧得沸沸揚揚,一直到現在峨嵋派與蒼山派還因此事老死不相往來。溫華也因此事痛恨所有男人,凡負心漢碰著她,都免不得被她教訓一番,慢慢的,她就多了個花斑娘子的稱號,倒不是因為她有多美,只因峨眉山有一種花斑毒蛇,說的是她如這蛇蝎毒物。也難怪大家不信他的話。那人不慌不忙說道:“溫華師太再厲害不也是個女的,只要犯了yin心就沒有我拿不下的?!?/br>只聽那人娓娓道來。三個月前聚賢島的武林大會上,八大門派,四大幫會都去了,峨嵋派自是不例外,溫華師太也在其中,當時在武林大會上亦是出盡風頭。蒼山派就吃虧了,這次武林大會由他們派大師兄帶著幾個小輩來的,掌門長老都未來,在武林大會上被溫華師太教訓得落花流水,跪地求饒才得以放過,武林大會也沒臉繼續參加,灰溜溜就走了。可越走越不甘心,初出茅廬就受此大辱,以后還怎么在江湖上混?幾人一琢磨,便有了個想法。幾人借著夜色又回了聚賢島,在島上躲到天亮,待他們都去比武場后,便偷溜進了峨嵋派住的嬌娥院,尋到溫華師太的房間,在她的枕上,衣上,床上,茶水里,一些常接觸的地方都抹上了春藥,每樣物什上都只抹一點點,讓人察覺不了的量。只想著等藥性起,讓她在眾人面前出丑。中午她們散場后,吃過飯便各自回房,休息一個時辰開始下午場比試。溫華師太進房就飲了一杯水,并無察覺有何異樣,隨后上床打坐運功,一個時辰后繼續出門比試。暗中觀察的幾兄弟見她一點事都沒有,不由懷疑問道:“二師兄,這樣真行嗎?”“別急,這才多久,我們再去她房里看看?!?/br>幾人又到了溫華師太的房里,檢查一番布置,又在窗臺上都花里加了些藥,有花香掩蓋,遂稍加重了些,又在浴桶的縫隙里抹上春藥粉末。晚上溫華師太回房,仍是無所察覺,比試一天,出了不少汗,飲了一杯水便讓弟子打熱水來沐浴。溫熱的水灌進浴桶,將縫隙里的藥粉一點點泡開,有一點點異樣的香味,溫華師太只以為是香胰子的味道,沒有多想,脫了衣裳跨進浴桶,舒服泡在水里,并沒察覺原本在窗臺上的花被搬到了浴桶一旁的矮柜上。在水中靜坐了一會兒,只覺心生些許燥意,溫華師太便開始洗身,用帕子擦過每一寸肌膚,在跨間停下,在水下用帕子不停撩撥著那一處,心生渴望。躲在外面的師兄弟,久等沒動靜,有些待不住,不免又問二師兄還要等多久。話音還沒落,溫華師太的房門開了,只著輕紗的溫華師太喚來弟子倒了洗澡水,交待她們今晚早些睡,養足精神對付明天的比武大會。弟子們應是退下,溫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