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打馬過草原

    那年我十九，meimei十五。

    躁熱的年紀，蜜桃般的年紀，那一股火熱回憶藏在心里好久了。

    說是meimei，其實是表妹，姑媽的女兒。

    在我兒時的記憶里，老爸的小妹是家族里最漂亮的一個，說起來挺不好意思

    的，我到了初一年紀就開始幻想小姑媽，那時她應該三十多歲吧，個子小小的，

    卻是媚眼濃眉，眼神特別迷人，那時我很喜歡跟小姑媽逛街，乖乖的跟在她旁邊。

    是我并不是有luanlun傾向的人，至少在二十歲之前絕對沒有的，姑媽對我的吸

    引單純來自于她的美麗氣質。

    俗話說虎父無犬子，美麗的姑媽生出來的女兒自然是顆珍珠。

    可是畢竟表妹小我五歲，初中的我也看不上乳臭味干的小毛孩子。

    于是我在對姑媽的迷戀中離開了市，因為老爸老媽調換單位去了同省另一

    個小城市的國企企－－直到我十八歲那年暑假，老爸說你快上大學了，回市玩

    一玩，順便帶你見見我在Ｚ大的同學，他在Ｚ大計算機系做系主任的。

    Ｚ大有不少老房子，老爸帶著我一棟一棟樓的看，這是我當年的宿舍，這是

    你姑媽的宿舍。

    我說原來姑媽也在Ｚ大念書的喲？是，當年她可是滿分考進化學系的。

    我吐了吐舌頭，原來小姑媽這么牛的。

    好好努力，別讓我失望，小子。

    我后來還是讓老爸失望了，不過這是后話。

    接下來少不了見同學，走親戚，觥籌交錯，無聊的緊。

    事情總是自然而然的來到，夏天的市午后蟬鳴滿耳，爸爸在一樓和他的小

    妹聊天，我躺在姑媽家二樓陽臺的涼椅上，無聊得要死，順手把打盹的貓咪豆子

    抱過來玩，可是睡眼朦朧的豆子不給面子，嫌我太熱，給了我一爪子就熘進屋了。

    我起身想要追他，一陣涼風吹過來，卻看到樓下吹過來兩個小姑娘，徑直朝

    門口走了過來。

    一分鐘后我被喊到了客廳，站在一高一矮兩個姑娘面前。

    這是我的兩個表妹，小和小，那年小十二歲。

    剛開始發育的年紀，眉眼是那樣的閃亮，我呆住了，那雙眼睛讓我不知所措

    ，額頭上開始冒汗。

    「給你吃冰棍，哥哥，剛買的～」

    那時還是圓圓臉的小落落大方地給我一個微笑，我只記得當時背上發麻，

    這什么感覺，我也說不清楚，直到老爸說嘿，不認得啦？這是小和小呀。

    我才回過神來，接過冰棍，傻笑著說哈小小都這么大啦！，「你更大

    了啊，哈哈哈，走，上樓玩」

    姑娘們穿過我，哈哈，我這位大哥咧著嘴里流著哈喇子屁顛屁顛的跟著小妹

    妹們上樓去了。

    「哥啊，你這么多年沒回來跟我們玩了啊」，「哥啊，你那邊好玩么？」，

    「哥啊，冰棍好吃么？」，……

    我微笑著聽她們嘰嘰喳喳，嗯，真好。

    那一天是我人生中美好的開端，不由得想起顧城，借他的詩刪一個字：「我

    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就是我當時的心情。

    我走到小書桌邊，看墻上她畫的畫，正入神呢，「哥哥吃西瓜啦?。?！」

    ，我驚得一回身，小不知道啥時候悄悄的站在我背后的，她貼得太近，我回身

    的手肘剛好從她右胸劃過，軟軟挺挺的，能感覺到大小。

    我嘴巴張大了，尷尬的看著meimei，小也抿著嘴，臉上升起一抹緋紅，嚇唬

    成功的笑容還掛在臉上沒完全消失。

    兩秒鐘后，小噗哧笑了「吃西瓜去啦！」，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做哥哥

    的就是這么愚笨，尷尬下從來不會說話，以后我總能體會到小處理尷尬場景的

    落落大方，這是她的特質且不提。

    姑媽有天跟我埋怨我老爸「你爸啊，一點都不念我們兄弟姐妹，離開這么些

    年都懶得回來走走，你看看你meimei，多粘著你，她們就想有個哥呢，現在都是獨

    生子女，有個哥哥還能玩到一塊的，真很難得」，我說我也很想有meimei呢有天下

    雨，小提議說jiejie家里這么大，咱們玩捉迷藏吧，我說你太幼稚了吧，可是

    小嘟著嘴求我「我明年才上中學啊，我還是小學生我就是很幼稚啊，來玩嘛

    來玩嘛」，「額，好吧……」，于是我一高中生跟兩個小女孩玩起了捉迷藏，

    有一輪輪到小抓我們，我藏在二樓衣柜里，就聽著小在樓下喊著我來啦

    我來啦，我屏住了呼吸，衣柜卻突然被打開了，我眼睛瞪圓了，「怎么是你？小

    ？小馬上上來了你還亂跑啥」，「來不及啦，讓我進來」

    小貼緊我，把門關上，衣柜里幾乎站不下兩個人，我兩緊緊的貼著，再一

    次感受到小柔軟的胸，我撲通撲通的心跳個不停，多么美妙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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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一年苦逼極了，爸

    媽把我的書柜都給貼上了封條，除了課本啥都不能看，我幾乎快被逼瘋了，高三

    歲月讓我直接胖了三十斤，因為不準踢球了，天天被我厭惡的課本和練習冊成堆

    的包圍著，屁股都坐出繭來了，恐怖的老媽還要每天雞鴨魚rou的逼我吃吃吃……

    終于，老爸的同學關系派上用場了，因為，我考砸了。

    經歷了那樣的苦行，收獲的卻是失望，我痛苦極了，此后很長一段時間，直

    到我大學畢業工作一兩年后，我還會夢到考試，時間快結束了，題目卻還有大半

    沒做，然后驚醒在結束鈴響的恐懼之中。

    我幾乎是帶著悲憤的心情來到的Ｚ大，很少與人說話，彷佛多說話就會把我

    是憑關系進校的事實透露出去，多么單純的年輕人??！個周末很快到了，極

    不耐煩的回了爸媽的電話后，我接到了姑媽的電話，「周末上姑媽這來，臟衣服

    帶上?！?/br>
    其實姑媽一家人的熱情也撫平不了我受傷的心，如果不是小的吸引力，我

    甚至都不會去。

    悶頭吃完晚飯，帶我去走走，一路上我也不太吭聲，小拍拍我肩，

    「哥哥你怎么了嘛，回來就這么不開心？」，我癟癟嘴，路邊坐下來，可還是不

    想說，「好吧好吧，讓我來猜猜」，小蹲下來，摟住我脖子，湊到耳朵邊說「

    你肯定是失戀了，哈哈哈哈哈～～」，「快給我講講女朋友長啥樣！」，「媽的

    別咒你哥哥我好吧」，我笑著推她，可是小越發使勁勾著我脖子，「那你說干

    嘛一晚上臉拉那么長？」

    我終于扭扭捏捏把不開心的事吐了出來，「唉，我連初中這關都還沒過呢」

    ，小終于松開手，嘟著嘴坐在一邊。

    「我估計也會有這一天吧……」，我扭頭看著她，忍不住伸手摟住她，「

    謝謝你小」。

    那晚我睡得特別香，從那個周末以后，我終于開始找回了快樂的滋味，終于

    開始了自由放縱的大學生活。

    當然，還有常常能見到meimei的喜悅。

    在姑媽家我睡的是二樓一個小小的隔間，挨著小的臥室，靠床的墻上有一

    扇窗，平時也都是開著的，很奇葩是吧，所以，理論上我在床上墊點東西就看過

    去meimei那邊。

    消除了剛開始的陌生感后，我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每每聽到隔壁meimei做各種

    事情的聲音，心里都癢癢的。

    什么都擋不住年輕人的欲望，我慢慢掌握了偷窺的技巧，從虛掩的窗扇之間

    縫隙可以很安全的觀察meimei的夜生活。

    大部分時間meimei都是在書桌前，也有幾次換衣服，還有一次光著上身在穿衣

    鏡前端詳自己，小巧堅挺的rufang可愛極了，當然，比一年多前長大了，大約有一

    個拳頭大小。

    那幾乎是我人生中最為緊張的時刻，拼了命才能抑制住自己的呼吸。

    幾乎每個周末的夜晚我都會擼一兩發，實在沒法澹定：－）幾個月后的一天

    ，我終于見到了十四歲的小愛撫自己的樣子，緊閉雙眼，右手伸進睡褲，挺起

    了腰肢，接著小脫下睡褲和內褲，張開了雙腿，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澹澹的恥毛

    ，粉嫩的yindao口微微張開著，手指不斷揉搓自己，上牙緊緊咬住下唇，滿臉緋紅

    的樣子可愛極了。

    那晚我幾乎沒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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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細碎碎的東西寫得太多了

    估計沒人愛看，直接跳到次吧。

    是一個炎熱的星期天。

    吃完午飯姑媽姑夫出去辦事了。

    那天特別熱，meimei說她好困要睡會，我說嗯我也好困的，一會我醒了叫你。

    迷迷煳煳睡了一會我醒了，一看時間才睡了半個鐘頭，眼睛一閉打算接著睡

    ，可是躺下后卻又是迷煳又是睡不著，翻身好幾次后我突然睜開眼，腦子醒了，

    這是頭一回家里沒大人，這是欲望之火在呼喚我。

    悄悄扒上窗子看過去，meimei睡得正熟。

    我下來坐在床邊，猶豫了好久，你能干嘛？傻了吧小子，你還想怎么樣？就

    像有個聲音在跟我說話一樣。

    對，只有一個聲音，沒有兩個聲音，因為另一邊是欲望，他不說話，只是在

    不斷燃燒，燒到我快無法呼吸……

    我起身開門走到meimei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抓住門把手緩緩地用力，門

    沒有反鎖。

    meimei就躺在我眼前，穿著吊帶睡衣。

    跪在床邊，我端詳著meimei，平日里親密接觸雖多，但我從來不能這般仔細地

    端詳她，額前的頭發左向右順過去，有幾縷亂了，耷在飽滿的前額上，眉毛不像

    姑媽那么英氣，柔順很多，飽滿的臉頰延伸到嘴邊的線條美妙極了，嘴角自然的

    微微上揚，嘴唇的中間部分很厚，尤其是下唇，微微外翻透出的rou感讓我無法抵

    擋的意亂神迷，我緩緩的撐在床沿，俯身過去，感覺她輕微的呼吸，眼睛貪婪的

    順著嘴唇向上游過挺而小巧的鼻子，落在長長的睫毛上，meimei有雙超級好看的大

    眼睛，可是我只能在她閉上眼睛時這樣端詳。

    輕輕的，我碰了碰她的嘴唇，不敢再用力一分。

    我直起身來，才發現自己幾乎無法呼吸，喘過一口氣來，我跪在床邊，順著

    脖子，裸露的肩膀往下我看到了薄薄的睡衣下的兩點突起，我又湊過去，但我不

    敢觸碰，非常緩慢的我把胸口的睡衣拉起一點，終于能看到meimei的rufang了，我的

    眼睛幾乎融化在那微微的曲線之中，上帝啊，你是何等偉大的藝術家，能夠造就

    這般迷人的線條……

    睡衣很短，從下面我可以直接看到白色內褲，我把睡衣拉上一點，試圖觸碰

    到內褲，直到全身肌rou僵硬，我也沒能做到，里寫都是假的，趁人睡著

    就敢脫人家內褲jianyin，誰敢這么干你們自己試試……

    我是真不敢，只好又俯下身子去聞meimei的氣息，輕輕的又碰了一下她的嘴唇

    ，可是這一次meimei的嘴唇動了，抿了一下嘴，我驚呆了，當場僵住，可是她只是

    抿了下嘴，蜷起腿來側躺了過來。

    我不知道我在房間待了多久，我只覺得我受不了了，我悶得好難受，我慢慢

    退出房間，悄悄關上門，躺到床上我才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厲害，簡直按都

    按不住，胳膊腿都在發抖～～可是當我我稍稍緩過神來，突然間我聽到我的房門

    悉悉索索的響了，只是一瞬間，我本能地蜷起來朝墻側過去，那一陣我腦子完全

    是空白的，可能只有植物神經系統在正常工作吧。

    接下來我聽到有人輕輕的進來，輕輕的關上房門，輕輕的站到床邊。

    但我根本沒法反應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腦子整個處于很清醒的等待狀態，

    卻沒人發出任何思考的命令。

    等待的時間并不長，因為她輕輕坐下來，慢慢躺下，朝向我，貼我很近，但

    沒有碰到我，我能感覺到身后的溫度，我明白不能繼續空白了，于是那一瞬間腦

    子突然又處于爆炸狀態，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啥，只覺得腦電波各種交雜

    碰撞，那效果，就跟空白沒兩樣，照樣無法思考。

    就這樣傻躺了有半分鐘，我突然靜下來，慢慢翻轉身過去，就看到meimei的臉

    正對著我……

    她閉著眼睛。

    我已經無法選擇了。

    伸手摸著她臉頰，朝她嘴唇用力吻了過去。

    那時我也不知道怎么接吻，只是嘴唇對嘴唇，用力。

    我離開她的唇，臉頰緋紅，嘴唇也鮮紅，meimei抿了抿嘴，然后睜開了眼睛，

    但沒說話。

    我一下子又慌了，只是叫了她一聲「小」，「哥哥」

    她拉住我手臂，鉆進懷里，我緊緊摟住她，再一次用力吻她。

    舌吻會是人的本能嗎？連毛片都沒看過的我這次試圖伸出舌頭，我感覺到了

    meimei的牙齒，她自然更不會接吻。

    我又縮回來，她看著我，我再次吻過去，瘋狂的吻遍了整個臉頰，接下來是

    下巴，脖子，「?。?，小托住了我不斷向下的嘴，「哥哥」，我

    抬頭喘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的jiba已經像鐵一般了。

    「我喜歡你，哥哥，你喜歡我嗎？」

    我點點頭，「我其實也真的好喜歡你，小」，「慢一點，好嗎？我有點怕」，「嗯」

    meimei坐起身來，朝頭上把睡衣脫掉，額前的短發輕輕的舞動，又輕輕的落在

    美麗的額頭上，然后閉上了眼睛。

    我徹底無法抑制，起身勐的把頭埋進meimei胸前，喘著氣親她，吸她，聞她，

    用臉頰，嘴唇，鼻子反復的摩擦，擠壓……

    我這算慢一點嗎？我簡直就是發了瘋……

    「嗚～」

    meimei仰起脖子，緊緊抿起嘴唇，臉越來越紅，極力抑制著喘息。

    抬起頭來，meimei的瘦弱的胸前已經沾滿了我的口水，我抱住她倒下去，重又

    吻她的臉和唇，這次meimei配合的張開了嘴，終于微微的伸出了舌頭接受了我的舌

    頭，甜蜜可能是最能接近那滋味的味道了吧。

    我跪起來兩手抓住她的rufang揉搓，內心不斷印刻著每一個動作留下的感受，

    手指彎曲握住的大小，張開手心壓迫下去的彈性，小小的rutou劃過指縫的感覺，

    我必須再次贊美上帝的造物。

    雖然當時我思維幾乎是混亂的，但那些感覺深深的，深深的印刻在內心，讓

    此時此刻的我無比清晰的回味當年的每一個動作。

    meimei的胸急速的起伏，她抓住我的手，似乎想讓我停止，但我反過來把她的

    手拿開，膝蓋向下移動了幾步，一把拉下白色內褲，meimei沒有抗拒我，她只是把

    雙腿彎曲，讓我脫下她的內褲，我扳住她的膝蓋，她也順從的隨著我的手張開雙

    腿，打開在我面前。

    那是我人生中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女生的神秘地帶，當然小時候看見妹

    妹尿尿那不算啦。

    十五歲的meimei已經覆蓋了一層稀疏的毛毛，但輪廓很清晰。

    我猶豫了一會，又想親下去又覺得似乎不太好下嘴，畢竟是尿尿的地方，不

    知道能不能親。

    原諒我的次吧，我十九歲都還沒看過毛片呢，徹徹底底的次。

    「哥～」

    meimei打斷了我的猶豫，我迅速脫下褲子，讓我兄弟出來應付他天然該應付的

    場面，meimei只是閉著眼，但感覺到我鐵棒兄弟的時候，她夾住了雙腿，「怎么了

    小」，「我有點怕」，「別怕，我會慢慢的」

    「嗯，會流血么？」

    「噢，對，應該會的」，該死，我該怎么辦？環顧四周，我迅速跳下床，從

    書包里扯出一件Ｔ恤，「來，墊著這個」，我把Ｔ恤迭起來放在meimei屁股下，「

    剛才我有弄得你不舒服么？」

    「沒有」

    meimei抱住我，我親吻她，手伸進她腿間，那里早已一片濕滑，我不斷揉搓著

    ，「啊～」，「唔……」

    meimei再次揚起脖子，抓我的手臂越來越緊，兩腿夾得也越來越緊，緊到手指

    幾乎無法動彈，我抽出手，溫柔的吻她，「我愛你，小」。

    meimei睜開眼睛看著我，抿嘴一笑，「哥哥，我不怕，我是你的」。

    抓著我手臂的手忽然松開，卻握住我的鐵棒兄弟，「啊～??！」，我叫道

    ，meimei滿眼羞澀的望著我，小嘴唇抿得緊緊的。

    回憶著小時候在家偷看過的夫妻啟蒙小冊子，我想起來陰蒂是最敏感的地方

    ，再次伸手過去，試圖找到那神秘的小豆豆，卻半天不知在哪，好生焦急。

    那時真是猴急，我打定主意放棄尋找陰蒂，「我要來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