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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把酒滿上?!?/br>寧菀聽話地拿起酒瓶,順著茶幾上杯子擺放的順序,一一斟滿。少女乖巧的小媳婦樣,陳友勝看得心里非常暢快,他指著酒杯說:“替我陪在座的人都喝一杯,以盡東道主之宜?!?/br>眾人聽了神態各異,老男人們對這種事已是司空見慣,最愛看少女無助忍辱的可憐樣,要哭不哭,像朵嬌花,讓人忍不住蹂躪踐踏。小姐們倒是同情居多,她們對這些客人的惡劣脾性一清二楚,年輕不懂事時也都經歷過這種教訓,只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少女怕是要吃虧。為了拿業績提成,她們可是使盡渾身解數,讓這些老男人開酒,開的都是最貴最烈的洋酒。在場有十幾號人,這一圈敬下來,只怕人半條命都去了。寧菀不走尋常路,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不好意思,陳總。我酒精過敏,喝不了酒?!?/br>眾人大跌眼鏡,笑聲此起彼伏,陳友勝聽著刺耳的嘲笑,氣得面紅耳赤,他怒極反笑:“小賤人,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我花錢買的玩意!”寧菀一臉麻木,就當什么都聽不見,被罵也不會少塊rou。熟悉陳友勝的人知道,他要動手了。寧菀想著包廂這么多人,眾目睽睽之下,男人好歹是個有文化懂禮節的大老板,再怎么樣,也不會做出有失身份的舉動。但是一顆丑陋的心,無論裝飾得多華麗,也遮不住它邪惡的本性。男人一個狠拽,把她拉入身側,寧菀反應過來時,身子已被桎梏住,酒瓶頂開了她的牙關,濃烈的酒水填滿了口腔,難聞的酒精味彌漫整個鼻腔,難受極了。“喝不了酒,哼!哥哥我今天幫你治治病,保管你以后能喝!”陳友勝捏住寧菀的下巴,將一瓶威士忌不斷地往她嘴里灌,臉上露出冷笑。少女劇烈地掙扎,奈何兩手被旁人制住,無法活動,雙腿無濟于事地踢蹬著桌腳。寧菀喉嚨反射性地吞咽,酒瓶里的酒水一點點減少,她瑩潤的小嘴含著瓶嘴,殷紅的唇角溢出淡黃色的液體,順著她纖細白皙的脖頸往下流淌,流入高聳的乳溝。酒水染濕了少女胸前白色的衣襟,進而透明一片,粉色胸罩的輪廓隱約可見。她被迫后仰著,胸脯不自覺地高高挺起,飽滿的豐盈瞧著更加可觀。陳友勝看得熱血沸騰,見到少女的第一眼,他就忍不住想上了她,現在好了,項目拿到手,他想怎么玩都行。敢和他唱反調,他看少女就是欠干,干她個幾次,干得她哭爹喊娘,就曉得他的厲害了。光是想想,他就興奮不已,身下那物硬了起來。美酒在側,佳人卻不在懷。以往最愛的酒,喝在口中也變得了無滋味,甚是乏味。而某人冷似塊冰,叫來的小姐,他一個眼神看過去,都嚇得如鵪鶉般,大氣都不敢出。宋璟之無趣得緊,將人轟了出去。他覺得自己腦抽,叫誰不好,偏偏叫了這么個不解人意的大佛陪他喝酒消愁,真是活受罪。他去洗手間,上廁所的空檔跟秦蓁打了個電話,對方關機了。沉悶的心又陰郁了幾分,他決定明天直接殺上門去逮人。走在廊道,路過某處包廂,宋璟之看見陳友勝肥胖的身軀壓在少女身上,像頭發情的公豬,油膩的胖臉帶著赤裸裸的欲望,撕扯著少女的上衣。霸王硬上弓的戲碼,圈子里很常見,照平時他根本懶得看,可今天太過枯燥,他也起了看戲的興趣。好東西當然要跟兄弟分享,宋璟之回到包廂,門沒關緊,留了道門縫,足夠聽清外面的響動。他坐回原位,對男人曖昧地笑道:“好白菜要讓豬拱了,陳友勝那廝在玩學生妹呢,小女生長得真水靈,可惜了。你聽聲,可激烈了?!?/br>“放開我……你走開……”男人仿佛一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野獸一樣撕扯著她的衣服,寧菀拼命地推攘他的手,拍打著他的胳膊,仍抵擋不住侵犯。只聽見一陣裂帛之聲后,緊接著胸前頓覺一涼,對方那雙油膩膩的手襲了上來,胃里翻涌,她惡心得想吐,她不甘心。周圍男人們的嬉笑助威聲響徹她的耳膜,一群人渣,沒有人幫她,她感覺暈頭轉向,腦袋漲得快要爆炸。寧菀察覺到男人的手試圖扯掉她的胸罩,她身子克制不住地顫抖,她要被強jian了,當著這些人的面。絕望之感油然而生,她眼里有了魚死網破的狠意,她的手悄悄地探入褲子口袋,掏出剪刀,握在手里,對準男人的胳膊重重地刺了下去。目金主的掌心寵第10章解圍第10章解圍“??!”殺豬般凄厲的慘叫回蕩在包廂上空,突發驚變,眾人先是一愣,后頓作鳥獸散,唯恐禍及自身。少女下手快準狠,剪刀刺得深可傷骨,胳膊鮮血直流,陳友勝吃痛地捂住傷口。寧菀趁他放松力道的功夫,飛快爬起,奔向門口。沒來得及跑出幾步,男人追了上來,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死死往回拖,頭皮扯得生疼,寧菀反手一剪刀,朝他一陣亂刺。陳友勝嚇得趕緊松開手,陰溝里翻船不說,還淪為眾人的笑柄,他何曾受過這般氣,怒火愈熾,惡狠狠地喊道:“誰抓住她,我給他十萬?!?/br>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果真千古名言。剛剛還避之不及的眾人,聽此豪言,紛紛圍了上去,沒人會跟錢過不去。寧菀腳步踉蹌,衣衫襤褸,白花花的胸脯一覽無遺,胸罩包裹下的嬌乳,弧度豐滿,微微晃動,深陷的乳溝,充滿誘惑力。她小臉紅得像抹了胭脂,艷若桃李,水眸迷離嫵媚,霧氣蒙蒙,氤氳似山澗月下一汪春水。在場的男人們看得兩眼發直,幾乎眼冒綠光。“別過來,壞人,你們都是壞人,再過來我戳你?!?/br>少女明顯醉了。她潛意識里只記得她要離開,這里一個好人也沒有。她雙手牢牢握住剪刀,捍衛自己,對準一個個圍住她的人,如籠中困獸,猶做垂死掙扎。少女的聲音嬌軟又稚氣,沾染酒氣后帶有一絲甜意,毫無殺傷力可言,穿過空氣,飄入男人耳內,仿佛落在他心扉。沒有人能比他更熟悉這聲音,畢竟它的主人,前夜還一絲不掛地在他身下整整呻吟了一晚。厲明廷品酒的姿勢緩緩停了下來,捏住杯柄的手指骨節分明,他神色深沉,似在思考。耐不住寂寞,又去看了場好戲的宋璟之,跑回來,敘述戰況:“別說,這學生妹性子夠烈的,竟然藏了剪刀,扎得陳友勝嗷嗷叫,現在教人圍成團,估計兇多吉少?!?/br>聞言,厲明廷手指緊了緊,擱下紅酒杯,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