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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沉沉地嘆了口氣,哭過之后留下的鼻音有點重:“……也不是什么大事?!?/br>他的話雖然指向含糊,但憑我對他的了解,那些事應該跟他那個人渣師兄脫不了干系——所以是剛才的強迫勾起了那個人渣師兄留給他的陰影?……我這邊還在回想人渣師兄都對他干過些什么畜生事,跟他交扣的手指忽然就被他緊握了一下,指間傳來的力道像是在勸我安心:“跟你沒關系……別多想?!?/br>然后松開手指,一手突然蓋上我的頭頂胡亂揉了兩把。“你那有功夫瞎想,不如看看你造的孽?!彼粲舻靥痣p眼,惡狠狠地嘆了口氣,“老子現在還得想辦法……把這一肚子蛋給下出來?!?/br>18他終于從陰郁的狀態里走出來些了,卻還是恢復不到平時沒皮沒臉的樣子——更讓我沒想到的是,排卵的時候,他居然會選擇用會前臂擋著眼睛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來緩解羞恥感。……就怎么說呢——這老王八平常不要臉的樣子確實挺招人煩,但偶爾要臉的樣子……竟然有點可愛?我饒有興致地望著他,發覺明膠卵已經被他的體溫融化了一部分,乳白色的潤滑液混著蜂蜜色的明膠液在墊子上淌成了一灘。我上手用掌根壓著他的小腹緩慢地畫著圈揉,他猛地一蜷身,放下手臂瞪著我。“看我干嘛?”我笑著又往下按了按,他隨著我的動作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哼哼唧唧地開始假哭,掙扎著想背過身去:“求求你做個人吧——”我一把摁住他,忍著笑道:“我這不是想幫你嘛?”“用不著?!彼袣鉄o力地擋開我的手,“你待會兒別在我下蛋下一半的時候往回推我就謝您全家了……”“可以啊老楊?!蔽衣牭脴凡豢芍?,“這都被你猜到了?”他苦笑了一聲,無奈地嘆了口氣:“你要是真敢推,我就——”他仿佛是想放個狠話,然而話到嘴邊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吞了回去。我好笑地望著他:“就怎么樣?”他嘴唇動了動,哆哆嗦嗦地哽咽著唱:“小白菜啊……地里黃啊……三兩歲啊……”“就你這樣還小白菜?”我差點沒被他氣笑,“老幫菜吧你?”他被噎了一下,哭笑不得地看看我:“你就不能說我點好的?”“實事求是而已?!?/br>我托起他的下巴摩挲了會兒,忽然想起他到現在一顆明膠卵都沒排出來,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怎么還沒開始排?”“cao!……”他臀rou一緊,大概是收縮的時候擠壓到了那些明膠卵,猝不及防罵出了一聲呻吟,剛剛恢復些平靜的身體又開始微微顫栗,“你……輕點!……”他茫然睜眼望著天花板,又顫抖著唇喘了半天,才慢慢緩過神來。“別催……”他慢吞吞地拿起旁邊的睡衣罩在臉上,悶了會兒,聲音才含糊地從衣服底下傳出來:“我再做做心理準備……”這個漂移甩得我有點暈車(產卵器第三彈19……這也太稀奇了!這個不要臉的老流氓什么時候臉皮變這么薄了?我一邊驚奇一邊去掀他臉上的睡衣,沒想到他還不讓我掀,死拽著衣服不撒手。我拽著拽著,突然覺得他可能沒安好心,很有可能會在我用力最猛的時候突然松手,于是主動先松了手,隔著衣服在他腦門上拍了一下:“你蒙自己的臉干嘛?”他攥著睡衣沉默了會兒,忽然將睡衣從臉上一把扯走,露出了一張悶得微微泛紅的臉。“也是……蒙我自個兒的干嘛?!彼⑽⒉[起眼睛,嘴角咧開一個笑,“應該蒙你的才對——”他話音剛落,就抬手攏住我的后腦勺,一使勁就摁進了懷里,然后兜頭就把睡衣蒙了上來。……這孫子的力氣竟然還不??!我趴在他的身上,腰身被他單臂環抱著,感覺到他的呼吸輕輕地噴在我的臉上。隔著一層薄布料,光線都被篩得晦暗,睡衣隔絕出的密閉空間里,交錯的溫熱氣息烘出了曖昧的氣氛。身處這樣的環境里,我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放低:“什么意思?”“防止你偷看……”他輕笑著用氣聲道,“……也防止你使壞?!?/br>……倒還挺聰明。然而即便我眼睛不能看,手也夠不著,既不能偷看也不能使壞——但我還是能從他呼吸的舒促和胸腹的起伏猜到:他開始嘗試著將卵往外排了。他的腹部緊繃著,呼吸也突然凝滯,直到明膠卵擠出xue口落在墊子上發出聲響時,才緩緩放松了肌rou——然后,下一刻,他伸出雙手捂住了我的耳朵。我瞬間笑出聲。就在我準備開口調侃他兩句的時候,他仿佛看破了我的意圖,一挑眉就吻了上來。我猝不及防被他襲擊,愣了兩秒,反應過來后,猛地往后一退,一把卡住了他的下巴:“你干嘛?”他笑瞇瞇地回望著我:“我算是想明白了——要想讓自己不尷尬,就得讓你尷尬?!?/br>“你一尷尬,”他懶散地勾了勾嘴角,“我就不尷尬了?!?/br>……聽起來是在比誰臉皮厚的意思。不過——“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尷尬?”他像是料到了我的反應,氣定神閑地笑了起來。“不尷尬的話……”他伸出舌尖,不懷好意地挑了一下眉,“證明一下?”20……雙方都睜著眼的接吻,完全就是一場滑稽的較量,先動情閉上眼的那個就是輸家。我和他算是棋逢對手,半天都難分勝負,直到他先喘不上氣,別開臉大口喘息起來,才勉強算是分出了輸贏。“老楊?!蔽覍λ归_了無情的嘲諷,“肺活量不行啊?!?/br>他劇烈地喘息著笑罵:“cao!……敢情……你不用下蛋!……”“所以下幾顆了?”我笑著拍拍他的臉,“數著沒?”他閉上眼睛,又緩了兩口氣,才低聲道:“七……七顆了……呵……怎么還有?……你到底塞了多少?”這一點我記得特別清楚:“十四顆,還一半呢?!?/br>他怔了怔,隨即頭往后一仰,又開始慘叫著控訴:“你禽獸——”我樂不可支,摸了摸他的頭:“老楊同志,革命這都成功一半了,堅持就是勝利——不如我也給你唱個紅歌助助興?”插科打諢方面,他向來配合,當即煞有介事地打報告:“報告組織——我申請換一種助興方式!”我點點頭:“楊學同志,請講?!?/br>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聲音里也帶著笑:“把眼睛閉上?!?/br>……這是一個很含糊的暗示,進是性邀請,退是惡作劇——而進退全都掌握在他手中,我完全被動。不想喪失主動權的我于是不動聲色,謝絕配合,只是饒有興致地回望著他。他笑了起來。半晌,他才像是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后自己先閉上了雙眼,雙唇也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