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軟柿子、【長篇高rou】使用魅魔替身遊歷人類國度卻不小心愛上勇者的魔王大人、橘霜、【女攻】非典型潛·規則、入秋、使命、欲妄(高h)、浮華一世、特殊治療、射雕之【九陰真莖】,從黃蓉開始的母狗調教之旅~(武俠/同人魔改)
地信賴他。但她畢竟長大了……當年他第一次公主抱她時,她還很瘦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時候營養不良的原因,她沒怎么發育。那時候她甚至沒帶文胸,平板一樣的身材抱在懷里,讓人完全可以忽視她的性別。可現在不一樣了……她現在胸是胸,臀是臀,身上每一根曲線,都引人遐想。而他也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分寸是必要的。他輕輕拉開她扒拉著自己的手,幫她掖好被角:“你要是冷,我給你找個熱水袋過來?!?/br>因著郝嘉突入起來的一場肚子疼;接下來幾天,郝振沒提搬出去的事,似乎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郝嘉于是注意起言行,暫停了她那些挑逗郝振的小把戲和小花招。可暑假只有短短兩個月,一直這么下去,總不是辦法。電視機里無聊的綜藝節目傳來聒噪的聲音,郝嘉一邊心不在焉地看著,一邊分心瞟著門,思忖著新的突破口。一直到十點半,忽然響起門鈴。她從沙發上坐起來開門,外面,是吳祕書正扶了郝振站在門口。“我哥怎么了……喝醉了?”郝嘉聞到明顯的酒氣。“嗯?!眳堑z書點頭,“來,幫我一把?!?/br>郝振生得人高馬大,吳祕書扶的有些吃力,看了看郝振另一側的手臂,示意她幫忙。兩人一左一右,合力夾著郝振把他扶進房間。等人被放到床上,吳祕書喘了口氣,這才解釋道:“晚上有個飯局,對方一直灌我們酒,我這幾天在吃藥不能喝酒,新來的助理也是個不能喝的……結果小郝總就被灌醉了?!?/br>“家里有蜂蜜嗎?”他又問。“有?!焙录蜗肓讼氪鸬?。據說給醉酒的人喝點蜂蜜水,能夠有效的緩解頭痛的情況。郝嘉見郝振闔著眼,眉頭緊皺,眉心還有余紅;連忙去廚房找到蜂蜜,用溫水兌開,端回房里。此時吳祕書已經將郝振的外套和鞋子脫了下來,他扶著他坐身,接過郝嘉端來的蜂蜜水,便喂郝振。郝嘉看吳祕書也是滿頭大汗,“小吳哥,你也累了一晚上了,這里就交給我,你早點回去休息吧?!?/br>“你……”吳祕書猶豫。“放心,我能搞定的?!焙录?。話是這么說。但郝嘉和郝振之間,郝嘉從來都是被照顧的角色,郝振才是比較會照顧人的那一個。回想起來,郝振還從沒在郝嘉面前病倒或醉倒過。郝嘉有些亂了陣腳,好一番功夫才手忙腳亂喂他喝完水,扶著他重新躺回床上。她掀開被子把郝振塞進去,幫他把領帶解開,又給他松了兩個釦子。他不適地閉著雙眼,眉毛微微皺起,她看他似乎仍有些難受;決定給他擦一下臉。郝嘉去浴室找了一條毛巾用溫水打溼。郝振酒品很好,喝醉了只是睡覺,沒有任何的胡話,也不發酒瘋。他仰面躺在床上,床頭燈微弱的燈光照在他的臉龐,勾勒出他刀削斧鑿般俊朗的輪廓。郝嘉細心地擦著郝振的臉,手指從毛巾里滑出來碰到那皮膚,他的溫度便像火苗一樣,從她指尖一路燒到心口。這樣靜謐的,兩人獨處的機會,對于成年后他和她來說,幾乎還是第一次。他身上有讓她安心的溫度和氣味,突起的喉結因為時不時的吞咽而上下移動,從肺里呼出來的氣息灼熱、勻長。有酒精的味道,還有那么一些……荷爾蒙。郝嘉用手指撫摸著他的額頭,目光在他臉上貪婪地來回巡視,忽然停在他嘴脣上。這兩片脣親上去是什么味道呢?她一向覺得他五官中最勾人的就是這張脣,不會太厚,也不會太薄,恰到好處的稜角分明,讓他整張冷峻的臉有了“欲”的氣息。她用眼睛描摹著他的脣,忽然很想很想吻一吻他,在這個沒人會知道隱祕的瞬間。她不斷地深呼吸試圖保持理智,呼吸卻越來越燥,軀體不自主地貼近郝振,臉貼著他的臉,鼻尖貼著他的鼻尖,印著他的脣,吻了下去。觸電一般的酥麻。某種早已被遺忘的感覺掃過她的全身。臉頰不由自主地有些發燙,心也跟著狂跳,鼓動著耳膜,就像多年前的那個夏日午后。過去幾年的時間里,她花了很多時間努力去尋找一個能讓她轉移注意力,能讓她同樣小鹿亂撞的男人。可從來沒有人,沒有誰能用一個簡單的吻喚起她如今這份感覺。她不舍得離開,就那么貼著他的脣。羞恥和興奮交替刺激,她試探性地探出舌尖刮掃他的脣面,貪婪地想要更多,更深入……就在這時,郝振忽然睜開了眼睛。10-醋意郝振的嘴脣有點涼,又有點干澀。郝嘉屏住呼吸,嘴脣在他臉頰上輕輕移動,流連忘返地摩挲、鼻尖抵著鼻尖輕觸。直到她發現郝振已經睜開了眼。“哥——”忽然心如擂鼓,她怯怯地叫她,“你……醒啦?”但郝振的眼神明顯有些怔忪,他緊緊地盯著她的臉,像慢了半拍一樣,在反應她的行為。還醉著呢。狂跳的心臟慢慢平靜下去;郝嘉重新展開手上被她抓成一團的毛巾,“還熱嗎,要不要再幫你倒杯水?”郝振沒說話,又閉上了眼。郝嘉幫他蓋好被子,見那緊繃的端正的臉逐漸放松下來,似乎進入睡夢,這才心有余悸地從他房間出來。房門被輕輕地帶上。郝嘉沒看到的是,郝振在她走后再次睜開眼,蹙著眉頭,黝黑的眸子深不見底。醉酒第二日,郝振沒能如常醒來。郝嘉在冰箱里找出水餃當早餐,煮好,又幫郝振打了一杯西紅柿汁,這才叫他起床。“哥,你昨天喝了很多酒嗎,現在還有沒有什么不舒服?”餐桌上,她問他。“是喝多了一點?!焙抡?,“對了,昨天是吳祕書送我回來的?”他舉止如常,似乎對昨晚醉酒后發生了些什么事,一點印象都沒有。。“嗯?!焙录吸c頭,這才安心下來。周六是分公司成立五周年的日子。周年慶選在某知名酒店舉辦,郝嘉也去了。晚會吵鬧又充滿酒氣,她穿一襲過膝抹胸禮服,墨綠色的禮服裙襬散散的墜到膝蓋,襯得白皙的肌膚彷彿剛欲脫殼而出。哪怕站在角落,也不斷又男士上前搭訕。她悉數拒絕,得體地微笑,禮貌卻又不留余地,視線始終追隨在不遠處的某人身上。今晚的郝振,仍舊一身西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