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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屁的。在其他業務員忙得跑單的時候,人家是泡茶上網,從來不加班,連程經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惹得公司里不少女同事明里暗里地羨慕嫉妒不服氣。梁鹿倒沒什么意見,畢竟那也算是人家的本事。她也同葉昭雯接觸過幾次,是個財大氣粗,消息靈通,但耿直敢說,喜好分明,從不藏著掖著的人,她倒是挺喜歡。這天,就是她從老公朋友那邊得知了貝爾手機的相關負責人丁建在城東的香湖灣娛樂城有活動,告訴了梁鹿。貝爾手機這塊骨頭著實難啃,連李成楠也覺得吃力。他們其實已經拜訪過多次,那邊的人卻態度曖昧不明,不拒絕但不給條明路,這位負責人丁建也一直見不上。當下李成楠聽了消息,立即就決定下來,“香湖灣娛樂城雖大,但最有名的是他家的灣上酒吧,高端又燒錢,是他們這種人愛去的地方,他們不管是去吃飯還是玩,最后都可能過去喝點?!?/br>于是他們兩人下了班就過去蹲守。做戲<小鹿(限)(默默里)|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feise做戲<小鹿(限)(默默里)做戲已是初冬,天黑得早,他們6點鐘從三環的下班高峰潮掙脫出來進入城東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城東有本省最大的淡水湖香湖環繞,碧水微瀾,草長鶯飛,附近有濕地有生態公園,于是就成了富人區。有錢人扎堆在這里買房,尤其是湖邊的景觀房,千金難求。香湖灣娛樂城就是建在寸土寸金的香湖半島上,灣上酒吧更是占據了臨湖地帶,景色開闊,水天一色。梁鹿從李成楠車上下來,將小皮包單掛在肩上,微攏黑色的呢子衣領,讓緊致白嫩的小下巴埋進去。本市是偏南一點的北方城市,這個時候雖然還沒到天寒地凍的地步,但也該有西風吹落葉的蕭瑟了,誰曾想這會站在酒吧開闊的庭院前居然有點寒木春華的感受。兩側流動的狹長景觀池從路邊一直延伸到百米開外的酒吧門口,冒著熱氣好似溫泉,周圍的花草郁郁蔥蔥,一點也沒有衰敗的意思。她站在路邊等著李成楠停好車。在車上的時候沒注意,這會看見正對過來的車頭才發現李成楠的車也是個叫得上名的不錯的牌子,這會停在一堆豪車里,倒也不顯得怪異。“嘿,說說,你在公司工作這幾年做了什么好生意?買了房又買車的?!崩畛砷哌^來,梁鹿打趣。“出賣男色唄,還有什么好生意?!彼鸬庙樍?。“噗?!钡ㄓ肘Р患胺赖幕卮鹱屃郝剐Τ雎?,一邊跟他拌著嘴,一邊進了酒吧。這個時間對酒吧來說算早,里面人還不多,他們便找了個靠門能看見來人的位置坐下。一直等到11點,眼看著場子里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梁鹿都開始犯困的時候,才見李成楠盯著門口,低聲說:“來了?!?/br>梁鹿沒見過丁建,李成楠見過一次,這會全憑他認出來。他盯著丁建一行人一路到落座,等著他們鄰桌有空出來的座位便趕緊又不著痕跡地帶著梁鹿坐過去,不遠不近地聽著他們幾個中年成功人士聊一些本地公司的小道消息,風向八卦和遇見的笑話。梁鹿掩嘴打了個哈欠,李成楠用胳膊撞她,湊近了小聲說:“看見坐在中間那個人了嗎?”“看見了。哎?丁建不是坐最里面邊上那個嗎?”“對,先不說丁建。發現沒?坐在中間那人才是今晚他們那一桌的中心人物?!?/br>“嗯,確實是?!绷郝裹c頭。邊上的人話里話間都會往那人身上帶,且夾著恭敬,而那人一說話,眾人都是跟著附和。“那又怎么了?”梁鹿不明所以。李成楠沒有回答,卻親昵地抬手拂了她肩頭衣服上一根長發。“你干嘛?”梁鹿覺得奇怪,就要躲開,卻被他趕緊按住。“噓……淡定。做戲。聽那個人在說的話?!?/br>梁鹿狐疑,但還是信任他,知道他有分寸,便配合地冷靜下來,聽中間那人正在倒苦水:“你說我這當爸的容易么,這么辛苦開公司掙錢還不是想讓孩子過得好一點。砸了那么多錢把我女兒送進國外的好學校,她反倒還不領情,說是為了我自己甩手輕松?!?/br>他又嘆口氣:“你們說,這不是要氣死我么!最近又跟我鬧脾氣,連我視頻電話都不接?!?/br>眾人一時紛紛安慰他消氣。李成楠卻突然側身,對著那邊道:“嗨,哄留學生么,這你可得問我!”說著又指指梁鹿,“當年我女朋友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跟我異國戀吶,那是經常吵架,幾次都差點鬧掰了,都是我想方設法制造驚喜才哄住了她?!?/br>梁鹿正喝著水,聞言就咳了出來。李成楠自然地拍著她的背順氣,一邊解釋:“哎呀,我女朋友比較內向,害羞了?!?/br>中間那人果然被勾起了興趣,探著身子問:“你是怎么哄得???我女兒也差不多跟你女朋友一般大?!?/br>李成楠也探出身子去接話,卻剛好酒吧駐唱的歌手正唱到激動的地方,聲音略大一時蓋住了。那人聽不清,馬上就打著手勢示意請他們過去坐在一桌聊。李成楠沒猶豫,一副熱心市民、樂于助人的樣子,推著梁鹿的背坐了過去。雖然他們兩人事先商量好了來這里找機會接近丁建,但梁鹿沒想到會用到假扮情侶這一招。太年輕啊太年輕,梁鹿心里感嘆。知道這個節骨眼已經被趕鴨子上架,沒得商量了,便硬著頭皮坐下。李成楠是真的留過學,所以說起來也不是瞎扯,教那人:“在國外的留學生最想念的是什么?不一定是爸媽,但絕對有國內的小吃美食!”說著便掰指頭列舉:“烤串、小龍蝦、火鍋、拉面、米粉、大閘蟹……國外很少能吃到很地道的。怎么辦?那就都讓她吃上!把她喜歡吃的那些,能運的真空包裝運過去,不能運的派廚師帶材料過去給她做。當然,你自己有時間的話親自過去做那是最好的。保準感動得一談糊涂……”梁鹿在一邊配合地點頭,突然手里捏著的手機亮了。是一條短信,只有短短的兩個字一個問號“在哪?”沒有署名,這是梁鹿第一次收到這個號碼的消息,卻幾乎立時就肯定是誰發來的。她心里又激動又有些莫名的慌亂,一邊打字一邊刪除地重復幾遍,最后才發過去“在加班。怎么了?”那邊很快回過來:“在酒吧加班?”梁鹿一個激靈,睜大了眼,定定地看著短信如遭雷擊,隔著屏幕已經感受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