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8
書迷正在閱讀:絕對服從、貓有九條命、想meimei了,留下點回憶吧、二十四小時的欲-器具、娛樂春秋(里番+番外篇)、埃羅芒阿老師、男生異能工口事(書道部)、自虐女孩的成長、第六驅逐隊完全攻略、無限穿越之縱欲
“我……我們……”蕭輕蕪艱難地推著他的胸膛,說的話語連自己都不信:“我們是師徒……” “哦……”薛牧一本正經道:“那來給師父按摩按摩,排解壓力,總是應該的?” “應……該的?!?/br> 蕭輕蕪知道今天這個按摩并不一樣,可她還是無法拒絕,低著頭跟著薛牧到了榻邊,眼睜睜看著他褪去了衣袍。 不是趴著,是仰躺,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 蕭輕蕪輕輕坐在一邊,咬著下唇偏頭不去看他的眼神,伸手去揉他的肩膀。纖手剛剛觸上去,就感到一股電流竄開,燙得她幾欲縮手。 可她沒縮,還是輕輕地揉捏著。 很快就感覺到薛牧的手也慢慢搭上了她的腰,她微微頓了頓,低聲道:“按摩呢,你的手在干嘛?” “我也幫你按摩?!毖δ烈驳吐暤溃骸白寧煾赴疵??” 蕭輕蕪無奈地瞪了他一眼,半晌才細如蚊吶地“嗯”了一聲。 這一場按摩注定凌亂,蕭輕蕪不知道自己在按什么,薛牧也不知道自己在按什么,空氣中旖旎曖昧的氣息熏人欲醉,蕭輕蕪有點緊張地想著,為什么這次不來人打擾了? 趕緊來個人破壞了算了,再這樣下去真會醉的…… 也許是事不過三,這次真的沒有人來打擾了。不知不覺間,薛牧雙手環在她的背上,輕輕用力。 蕭輕蕪栽在他懷里,微微抬頭看去,甚至可以從他的眼眸里看見自己臉上的風情。 薛牧撫著她的后腦,對準了自己的面龐。 蕭輕蕪閉上了眼睛,慢慢地順著他的力道低下螓首。 兩人的唇準確地吻在了一起。 蕭輕蕪腦子里轟地一震,一下就變得恍恍惚惚,沒有了思緒。 抵在他肩頭的纖手也越來越無力,慢慢地軟了下去。 真的和他接吻了,可口頭說著“我們是師徒”,說著“只是按摩”,可事到臨頭卻如此自然,連一點抗拒和別扭的心理都沒有。 她從來就拒絕不了他,兩個人一直都很清楚。 拜師那時候,送上的是什么禮? 是貼身肚兜。 與其說是拜師,不如直接說是示愛也沒問題,若不是對他超有好感,一個畢生躲在屋子里不見人的小姑娘又怎么可能愿意接受這樣的調戲? 這一年來拜他為師的日子,所有的相處,蕭輕蕪至今回憶都不自覺地笑。 真想跟著他一輩子。 “小蕭可憐巴巴地被師父娶進了門,哭得稀里嘩啦的……” 那是寫自己嫁人,換了是寫嫁別人,打死她也不會寫的。 可那人是薛牧。 她不但寫了,還寫床戲了呢……她知道很有可能有一天會成真的,可還是寫了。 這個色師父……怎么可能放過這朵嬌嫩嫩的小徒弟?他這種妖人,哪里會在乎什么師徒倫?!?/br> 可自己卻有些在乎了,當時的拜師是不是作繭自縛? 蕭輕蕪渾渾噩噩地想著,腦子里支離破碎地掠過很多畫面,卻銜接不成體系,檀口無意識地微張著,任由薛牧攫取著她的香甜。 這確實是對他最具效果的東西,比什么藥都有效,可以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和越來越劇烈的心跳聲。 以及那雙越來越不規矩的手,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悄悄解開她衣帶的。 蕭輕蕪有了些惱怒之意,這種事情這么熟練實在讓女人很討厭。 正在想怎么吐槽他幾句,卻忽然一陣天旋地轉,上下位置瞬間顛覆,她一下就變成了處于下方,這個熟練的臭師父一刻沒停地繼續吻著她,那襲綠裳在這個翻滾之中居然就已經脫落了。 剩下一個小肚兜,似乎跟送他的那個還是同款。 蕭輕蕪用力推了他一下,劇烈地喘息道:“夠了啊,師父……我們真的不能的……” 薛牧歪著脖子看了她一陣,可憐巴巴道:“都這樣了……那好,不那個,就只讓師父親親摸摸好不好嘛,排解排解壓力嘛?!?/br> 平時腹黑精明的小丫頭這會兒卻跟失了智一樣,完全聽不出臭師父的偽裝。師父壓力那么大……為了天下人考慮了那么多……只是親親摸摸而已,有什么不行嘛…… 她沒再抗拒,眼睜睜看著他埋首霜雪,肌膚下意識繃得緊緊。 “不要繃得那么緊張啊,師父就在外面,不進去的……” 蕭輕蕪迷迷糊糊地放松了幾分,只是喃喃自語:“記住你是師父啊……” “一定一定,保證不進去……” 其實這一問一答蕭輕蕪幾乎都聽不清楚,整個人混混沌沌,在這種超級老手的調情之下越放越松,連帶著腦子都松了,心思飄飄蕩蕩的,慢慢不知道身在何方。 一陣痛楚忽然傳來,蕭輕蕪驟然清醒,直愣愣地盯著上面的薛牧,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緒:“你這個……死騙子……” 第六百六十二章古今多少事 罵騙子歸罵騙子,其實真正合二為一的時候,蕭輕蕪心底那點自我強加的小小糾結立刻就隨風而散,反倒覺得……這家伙用連哄帶騙的方式也挺好的,不用強迫,不用糾結,自然而然地就此合一。 早就應該跟他這樣在一起了。 她嘆了口氣,慢慢安靜下來。 “疼不疼?”薛牧低聲問。 “疼?!笔捿p蕪抽了抽鼻子:“心更疼,被自己師父強暴了,我好可憐?!?/br> 薛牧無語地看著她,你要是好可憐,兩只手臂纏在我脖子上干啥? 蕭輕蕪道:“你說當時我寫錯了,不是那么疼的,也是在騙我吧。明明很疼……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師父喜歡的話……那疼就疼吧?!笔捿p蕪的眼波越來越迷蒙:“徒兒這輩子沒什么別的本事……此身能伺候得上師父,徒兒很高興?!?/br> 薛牧哭笑不得,心中卻也著實感動。 無怪乎她總是沒事找事弄些什么益腦湯啊養顏湯啊,這些其實薛牧根本不需要,武者練到他的程度真的用不上這類湯藥的。蕭輕蕪再聰明再腹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幫他,只能笨拙地去用她擅長的醫道去幫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這么孝順的徒弟去哪里找??? 他低頭吻了下去,含糊不清地道:“那就讓師父……更疼你?!?/br> 蕭輕蕪視死如歸地做好了疼得死去活來的準備,卻慢慢地發現……好像不疼了。 不但不疼,反而有從未體驗過的舒服開始蔓延,從血rou直至靈魂。 一樣是死去活來,不過不是被疼的…… 是相反的…… 靈魂被沖上云端的時候,蕭輕蕪終于明白為什么能聽見她們那樣的叫聲了,根本忍不住啊…… 還說伺候師父來著,這到底誰伺候誰??? ………… 次日清晨。 薛牧神清氣爽地醒來,小徒弟還癱得死豬一樣趴在一邊,姿態極其不雅。昨夜的雨疏風驟,嬌弱型的妹子是真死了好幾次,最終帶著極致的倦意,睡得舒坦無比。 薛牧也睡得很舒坦,和徒弟的感情交融很是水到渠成,說是說好色吧,連徒弟都不放過,可若真說放過的話,恐怕徒弟自己都會說他是不是有病。 借著前赴決戰的前一天,把這事情給定了,果然如同岳小嬋說的,既是排解了壓力,又讓最后一絲遺憾抹平,這會兒真是神采奕奕,感覺直面虛凈都可以揍趴他。 “師父你醒了?”蕭輕蕪睡眼惺忪地睜了一半眼睛,又很快立刻張大:“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沒有沒有?!毖δ翐嶂南慵?,安慰道:“這種大州亂局,又不是兩個山頭打架,哪有瞬息即至的火燒眉毛?我在等孤影的信息,她回來了我們才是該走的時候?!?/br> 蕭輕蕪略松一口氣,翻了個身靠在他的肩窩里:“師父的肩膀好舒服。這個窩兒就是男人專門長了給女人躺的嗎?” “果然醫道圣手,一眼看穿了造物主的用意?!?/br> “哼哼……”蕭輕蕪揪著一小撮發梢在他肩頭打著轉兒:“原來這種事情是這樣的滋味,真的好舒服的……我下次知道怎么寫了……” 薛牧輕嗅懷中溫香,小徒弟的腦回路讓他忍不住發笑:“你還想寫這類戲碼???” “看情況唄,該寫的時候就能用上?!?/br> 薛牧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