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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們研究出什么花來沒有……誒,說什么車呢,我現在不就正在開車嗎?認真點……” 祝辰瑤很快就在他的攻勢下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是斷斷續續地回應著:“嗯……辰瑤任由公子……駕駛?!?/br> 葉孤影就看著他們從門邊一路啪到了桌上,真跟駕車一樣。 葉孤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本以為羅千雪主動制服誘惑就已經夠沒節cao了,沒想到祝辰瑤這節cao簡直是揉碎了灑一地,撿都不知道怎么撿…… 但她自己的節cao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厚實,當祝辰瑤癱軟著被薛牧放在辦公桌上,見薛牧直挺挺地向她隱身處走來,葉孤影連想都沒想過悄悄挪個位置,反而主動地現出了身形。 然后軟軟地被他抱起,擺在祝辰瑤身邊,并軌駕駛了一回。 ………… 交通站健康運營,火車奔行劍州,薛牧心情大松,便開始進入了無所事事狀態。 或者也沒那么夸張,只是階段性目標順利完成,一時有些松懈,想給自己放個假。 聯盟整合是一個較長時間的磨合過程,并不是你發個盟主令就算完事了的。他只能說是提挈綱領,而具體的事情還要人做。 早從前些天開始,聯盟整合管束事宜都是薛清秋在做了,這種事薛清秋比薛牧做得好多了。薛牧終究是現代文明出身,哪怕現在權威日重,也經常提不起凌厲之威,一些無可無不可的處罰他往往就有點婦人之仁想做好人,“哎呀小事情算了算了”這種感覺。 就像當時對犯了事的小艾一樣,若是落在其他高層來處理,包保小艾不死也脫層皮,在薛牧手里就那么過去了。 這種“胸襟”有時候有好處,但在內部整風時期就沒好處,這個也算了那個也算了,啥事都整不成。而薛清秋恰恰相反,心如鐵石,犯在她手里真能凄慘無比。她又是威名素著的,雙目一瞪,蒼冥許不多都戰戰兢兢,影翼默然無言,連夏文軒都有幾分發秫。這是任何其他人都鎮不了的場,對薛清秋而言就是板個臉的問題。 所以薛牧也索性躲起來,讓別人連說情都找不到人,任由薛清秋大刀闊斧地立威,整個六道之盟在薛清秋的皮鞭之下瑟瑟發抖,薛牧就躲在城主府里日子過得跟神仙一樣。 像祝辰瑤辦公室里這種并軌車,已經是小兒科了。 “師父師父……”蕭輕蕪飛奔著進入城主府:“看看我這些章回寫得怎樣?” 結果在門外被攔了下來:“醫仙子你不能進去……” “師父從來不需要我通報的!” “呃,昨天曉瑞誤闖進去,現在還在懷疑人生,仙子你確定要進去?” 蕭輕蕪眼睛直了一下,果斷道:“進去就進去,那個臭師父還能有什么花樣我沒見過?” 第六百二十三章仙魔切換 蕭輕蕪不知道黎曉瑞誤闖能看什么看得懷疑人生,按理說即使是薛牧在里面無遮大會,恐怕妖女們都不會覺得太奇怪,蕭輕蕪也早有思想準備。這方面合歡宗才是扛把子,那臭師父還能有什么特別的花樣? 剛剛走到門邊,就聽見里面卓青青的聲音: “二筒!” “五萬!” “碰!” “少主你是故意碰過去讓你夫君能早點摸牌嗎?” “哼?!?/br> 薛牧的聲音很是得意:“家有賢妻……九萬?!?/br> 然后是羅千雪弱弱的聲音:“胡了……” “怎么可能這么快,這是作弊吧?” “剝了她那臭屁道袍,里面一定藏牌了!” “剝我干嘛!那個點炮的才要脫??!” 蕭輕蕪悄悄探出腦袋,眼珠子就鼓了起來。眼見的場景是薛牧哭喪著臉,脫下了褲子…… 他上身早就精赤,露出健康勻稱的肌rou身材。這會兒褲子都沒了,大毛腿展露在外,渾身就剩一條褻褲,看得黎曉瑞不忍目睹。 奇葩的是桌上的妹子們一件沒脫,穿得嚴嚴實實,薛牧倒快被扒光了,凄慘無比。 “你們是不是串牌了?”薛牧悲憤道:“這麻將打法還是我教你們的,你們怎么可能這么高明,老子二十幾年老鳥居然摸不過你們……” 妹子們面無表情:“你不是家有賢妻嗎?這會兒又說我們串牌?!?/br> 其實包括岳小嬋在內,心里都快笑爆了。 玩這種游戲她們要串通簡直太容易,傳音入密薛牧壓根就發現不了,不僅如此,洗牌的時候要做個牌什么的,簡直跟喝水一樣自然,薛牧瞪圓了眼睛去看她們的手勢也休想發現貓膩??! “不玩了不玩了,我要改規矩!”薛牧怒道:“你們只允許自摸二筒,別的都不算數!” 岳小嬋鄙視道:“那你自摸是不是只能自摸一索?” “咦?有悟性,其實一索是不對的,少了東西?!?/br> “那是什么?” “應該是三索……” 然后薛牧就被妹子們扔到一邊去了,站在身后服侍的夢嵐二話不說地搶了他的位置:“來來來,別理那個菜鳥?!?/br> 卓青青開始洗牌:“我們玩的話要改賭注的啊?!?/br> “和他雙修次數?” “那少主不是虧了,她還沒開始雙修?!?/br> “這種不合群的趕走趕走,孤影,現身吧!” “嘭”地一聲,葉孤影跳了出來:“我來我來!” 薛牧變成了葉孤影的慣常形態,抱著膝蓋坐在角落,弱小可憐又無助。他真后悔明明十幾年前就得到過電影教訓,人家唐伯虎都受不了家里女人打麻將,自己怎么就敢做這個孽啊…… 外面旁觀的蕭輕蕪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進了什么荒誕戲劇里,怪不得黎曉瑞看了懷疑人生。 這特么魔門最高巢xue,怎么是這樣的形態呢? “輕蕪來了?”薛牧發現了門口探頭探腦的蕭輕蕪,如蒙大赦地抱著衣服沖了過去:“我們看稿,看稿!” “那個……師父……”蕭輕蕪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最后的褲子:“我們也來玩個棋牌好不好?” “……誰把這個欺師滅祖的玩意放進來的?” 蕭輕蕪忍不住失笑出聲,忽然一把抓過薛牧抱著的衣服,張開替他披上:“這總是尊師敬道了吧?” “張開自己的衣服把師父裹在一起取暖,那才算?!?/br> “呸?!笔捿p蕪取出稿子:“新的章回,看不看?” “看?!毖δ僚靡路?,找到自己的躺椅靠了下去,安靜地看稿。 根本不需要等他吩咐,那邊打牌的聲音就消失了,像是生怕打擾他看稿。 一群打牌的村姑忽然就變成了仙女,溫柔淺笑。 岳小嬋問:“夫君要聽曲么?” 薛牧翻著稿子,點頭道:“好?!?/br> 于是岳小嬋拍了拍手,場面迅速變化,牌桌被收拾起來,緊接著娉娉婷婷,許多星月合歡的姑娘從側門后面進來,各自懷抱樂器。 夢嵐盤坐左首,輕撫琴弦,聲樂輕柔且空靈,似有佛寺鐘聲傳來,帶著一點若有若無的禪意,禪意之中有著道境相和,羅千雪穿著道袍坐在另一邊,也在彈奏七弦,一縷煙波淼于湖上,和佛鐘隱隱交織在一起。 卓青青在后方輕敲編鐘,時不時有莊嚴大呂,繞梁不絕。 合歡宗夜舞團正在曼舞,姿態妖嬈,也很暴露,表面上看去挺靡靡?蕭輕蕪卻看得明白,這是有意的搭配。 一縷蕭音在廳中悠悠蕩蕩,起初聽不清,如同春風細雨,漸漸的灑遍湖面,漾出粼粼的光。繼而烏云蔽日,日月沉寂,夜色迷蒙。 佛、道、妖、魔,乾坤浩瀚,山水煙塵。飄入耳內,直入心田,醺人欲醉。 那縷蕭音是岳小嬋,蕭輕蕪也是次聽岳小嬋的蕭藝,驚艷無比。忍不住打量這位小師娘,這才留意到今天小師娘的裝束特別奇異。 她伴在薛牧身邊,上身是純潔的白衣,微有藍綴,領口有一條看著沒意義的系帶,卻偏偏看起來更增清純之意。下身是藍色格子短裙,長不及膝,而雪白的長襪子一路向上,正好遮了膝蓋。襪子和短裙之間那幾寸白膩的肌膚若隱若現。 明明就只露這么一點點,比合歡宗妖女動不動露著全腰的模樣純潔了幾百倍,可不知怎么的看著就是讓人吞口水。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