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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句:“挺好的?!?/br>縱使賀延川是個男人,也知曉,這感覺怎么可能會好呢?他輕笑,這些年賀延川越來越少笑了,可在這種時候聽見,嬋羽非但不覺得高興,臉上羞得燒紅,她已經長大,也知道羞恥心是什么。賀延川也不再逗她,看她穿得厚實,又朝嬋羽招招手:“阿嬋,過來把東西吃了?!?/br>“我不餓?!眿扔鹂咕?。賀延川好言好語的勸說:“你這副模樣還要持續好幾天,它還沒走就想先把自己弄垮嗎?”嬋羽猛地抬頭,眉頭擰起,眼睛在說“她們怎么把這事也告訴你了?”,嘴巴卻老實道:“我只是現在沒胃口,不想吃,等我餓了……”賀延川打斷她:“是做賊似的打算翻冰箱呢,還是讓人深夜爬起來特地給你弄吃的?”嬋羽瞪圓了眼睛,滿是難以置信,不敢想象這話是從賀延川嘴里說出,但眼前這人不是他,又能是誰呢?男人繼續道:“聽話,阿嬋。吃冷的東西不好?!?/br>——聽話,阿嬋。嬋羽對這兩個詞最沒有抵抗力了,盡管眉頭還蹙著,人卻往賀延川那邊走,男人遞來筷子,嬋羽又對著他的手發了會兒愣,直到賀延川又喊了聲“阿嬋”才慢慢回神,接過筷子,小口小口的扒飯。這些年她被賀延川養得極好。原先尖尖的下巴上養出了點rou,這一年又因邁入花季,再次趨向尖翹,五官出落的越發標致水靈,那雙眼睛倒是一如始終的清澈剔透,如山間清泉,叮咚流淌。小姑娘的身量拔高了許多,手臂、小腿、手指都去除小rou,拉長了,變得纖細起來,皮rou卻還是雪白細嫩,敞露出脖頸下陷落的鎖骨,此刻小姑娘垂著腦袋吃東西,背挺直著,活像只優雅高貴的白天鵝。她應該學芭蕾,不應該學繪畫。賀延川看她吃了會,又把視線移開,剛好有人敲門,送了個熱水袋上來,現在還在盛夏,是給她敷著止痛用的。賀延川開門接過,見嬋羽還要再吃會,便拿著走到嬋羽床邊,嬋羽回頭就看到賀延川要把熱水袋往她被頭里塞這幕——“賀叔叔——別!”想制止,已是不及。賀延川的身體仿佛被按下暫停鍵,天地間再也覓不見半點聲音,旋即,他跟電影里的慢鏡頭似的,徐徐把手從被窩里抽出來,拿到眼前瞧了瞧。嬋羽距他不遠,因而,也能看到他指尖沾的點點淡紅。賀延川面色平和,動作卻魔怔似的,兩指抿起,將那塊污穢的紅色捻了捻,唇角稍稍綻開,燈光下清貴無雙的容貌,此時此刻卻顯現出妖異的靡艷。跟平素的他截然不同。很不像他,卻又說不出協調自然。嬋羽顫抖著聲音:“賀叔叔,不要……”“寶寶——”賀延川叫她,唇邊笑弧更深,眸色幽深暗斂:“你漏開來了?!?/br>第25章賀延川(五)賀延川(五)燈光下。男人的面貌妖異近乎魔,他指腹還染著那點淡紅,眼眸垂斂,不辨喜怒。賀延川從來都是個藏得極深,叫人猜不透的男人。嬋羽的嗓子都提到喉嚨口了,抿緊的紅唇細微顫抖著,臉卻白若紙色,說不出是恐懼……又或者是——興奮。賀延川低頭,掏出手帕將手指細細擦拭,輕聲道:“怕什么?!眿扔鸨凰请p墨黑的眼對上,半句話都吐不出,賀延川又笑了聲。“還是寶寶在害羞?”他像想到什么,“你小時候尿尿的樣子我都見過……”“你不要說!”嬋羽尖叫著打斷他。賀延川平靜地望過來,宛若高高在上的神,小姑娘咬了咬唇,終于諾諾道:“你不要再說了,小時候的事也好,這件事也好,總之——統統給我忘掉……賀叔叔?!?/br>最后一聲,帶著哀求。賀延川又笑了聲。“阿嬋從小到大的事情那么多,要忘怕是忘不過來的?!彼麛苛藬垦壑邪瞪?,徐徐走到少女面前,嬋羽雖低著頭,卻也沒有躲。男人唇角勾起。嬋羽可憐巴巴的抬頭,哪怕長了不少,現在的她仍只到賀延川胸口下面一點點,眼睛水汪汪的,隨時都能哭出來,少女堅持:“我不要……好丟人?!?/br>賀延川彎腰,用干凈的手在嬋羽頭頂揉了揉:“不丟人,也不需要覺得有什么害羞的?!?/br>他放軟了聲音安撫,“阿嬋的一切我都知道,小女孩長大了,這很正常,鐘叔和他們都知道的事,只有我不能知道?”嬋羽是賀延川領回來、又一手帶大的,一直以來都是聽話乖巧,對男人的話言聽計從到幾乎迷·信的地步,小姑娘想了想,也糾不出錯來,便輕易被賀延川洗了腦。嬋羽仍擰著眉,朝賀延川的手覷了眼,害羞極了:“可是……會臟?!?/br>“不臟?!?/br>賀延川沒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見嬋羽吃了一些,話題一帶:“吃不下了?”嬋羽點點腦袋。“胃口真小?!辟R延川又說,“我去叫人來把這里收拾下,阿嬋去那邊凳子上坐會,等都換好焐熱了,再躺上去好好休息?!?/br>嬋羽乖乖應道:“謝謝賀叔叔?!?/br>賀延川臨出門,似想到什么,回了頭,說:“寶寶,晚上睡覺乖一點,可別再漏開了?!?/br>嬋羽好不容易才降了點溫度的臉再度燒紅。而隨后上來的傭人,不僅端走了餐盤,換好了床單被套,還把新一包東西交給嬋羽,說是賀延川交代的,當嬋羽好奇的打開,見到里頭居然是超長尿不濕時——羞憤的恨不得立馬沖出去,用這個把男人的嘴捂上。實際上,這事還真不怪賀延川。賀延川出去,僅僅是說嬋羽那個沾到床上了,叫下人們給她找點更長的,而貼心的傭人意會之后,選了個最最牢靠保守的!*嬋羽在家養了兩天,第三天無論如何都堅持要回學校上課。早晨,是賀延川陪她一起去的。快抵達時,男人又詢問了她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