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愛欲與交合往事
06 愛欲與交合往事
若有人問我,你愛你的弟弟嗎?與你同父異母,容貌三分像的,有血緣關系的弟弟。 如果偏偏要給出回答,那我會說,愛的。 若再問,那你愛李洵野嗎? 我該怎么回答呢?又或許,在回答之前我要先把問出這個問題的人的頭擰下來。 意識到他在我心里慢慢分裂成兩重身份時,他14歲了。 這時我們表面上已經不再睡同個房間,李洵野比我清楚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他主動退居自己的房間度過夜晚,但那僅僅是做給爸媽看的,夜半時分,他依然會爬上我的床,再伴著六點的鬧鐘回到自己房間。 可不管怎么說,14歲的李洵野長得很快,他現在已經比我高出半個腦袋,擠在床上睡覺時,不得不和我緊緊相擁才不會掉下床去。 他體溫向來偏低,而我體溫頗高,夏日我將他當做大型冰枕,冬日他將我用作暖床小爐。 睡眠一向深沉的我很難被外界聲響吵醒,可就在他14歲的某天,我由于睡前喝下過多水,早起去廁所,醒來時他還沒回他自己的房間。 正要起身,我被下體處,那種奇異的戳弄感定在床上不得動彈。 大腿不知何時搭在李洵野腰際,睡裙卷到乳rou之上,陰部貼著堅挺的硬物,正小幅度磨蹭著。 他隔著內褲,用guitou蹭我的xiaoxue。 yin水泡濕布料,抹勻到他發育良好的頂端上,我死死閉著眼睛,心臟跳得極快,快得像生命在加速流逝,我以為我要死了。 我不是不知道他那些小動作,我沒那么遲鈍,但不論是在我洗澡時偷看,還是藏起我穿過沒洗的內褲,我心底都件件有數。 某些時候,我也會對他想入非非,特別是當他稚氣的臉蛻變出幾分少年意氣后,我對自己帥氣黏人的弟弟產生了不可言說的心思。 我已經無法區別愛欲,我作為jiejie愛著弟弟,那我作為女性,愛慕這個叫李洵野的男性嗎? 不要尋求答案,我如是告訴自己。 有的事情,回答意味著終止。 內褲被小心撥弄開,涼風吹過半張的rou瓣,我緊張地收縮了一下,yin液汩汩,流到大腿內側,guntang圓潤的物事溫柔地抵上嬌嫩的xue。 不能插進去啊 guitou就著yin水的潤滑,強制半塞進yindao口,下體漲漲的,但由于本能的情動算不上疼,我無法控制地收縮著yindao,感覺到身旁那人全身僵硬。 難道發現我裝睡了? yindao收縮得更快,yin水不知羞地洶涌而出,卻被他堵在里面。 他保持靜止,如一塊石頭。 我也沒阻止他,任由guitou插進yindao。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達成無言的共識,我盡量放松,使xiaoxue放開容納他的空間,而他則繼續挺動腰身,緩慢插入。 觸碰到處女膜,或者說是尿道瓣的時候,他有意停了下來,那種東西向來代表女性的貞潔,盡管我對此類說法不屑一顧,但真的被yinjing抵在那處時還是非常緊張。 會疼嗎?會流血嗎?目前為止,我只覺得漲,不覺得疼,因為李洵野很溫柔。 像是要給予我安撫,rufang被人輕輕揉捏,我柔軟的乳袋感受到春風般溫暖的體驗。 回過神時,guitou還在持續前進,但大概已經撐開了處女膜,盡管我沒有什么感覺。 我突然意識到,我的第一次給了我弟弟。 盡管是通過彼此心照不宣的睡jian形式。 他的yinjingguntang堅硬,粗大驚人,嬌嫩的yindao到底隱隱脹痛起來,我盡量屏住呼吸,等待著yinnang拍打上陰戶,等待著鑰匙插入鎖芯。 可是,沒有。 guitou碰觸到花心小口,還有一截柱身留在外面,我們沉默著,保持這般插入的姿勢直到鬧鐘響起,他眷戀地戳弄兩下zigong口,就緩緩退出去了。 六點,他如往常離開我的房間。 我們以最草率的方式吃掉了禁果,他在我的體內從頭硬到尾沒射過,我也緊張過度,沒有高潮。 但我們結合了,沒有山盟海誓,沒有花前月下,也沒有互訴衷腸,我們唯一有的就是血緣關系。 從那以后,我們簡直是相互折磨般在清晨結合,他會在晨勃時插入我,待鬧鐘敲響,再返回自己房間。剛開始我無法習慣,睡眠質量極差,日日昏昏欲睡,后來身體契合了,迷迷糊糊間被插入,迷迷糊糊睡過去,醒來時,身邊余溫尚存。 我想,我的yindao是被李洵野一點點打磨成他yinjing的樣子的。 這種痛苦又甜蜜的結合結束于他突然轉變的態度,直到現在我都沒弄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明明當我17歲時還拍攝我的無數裸照(在我沒有允許的情況下),但同樣也是我17歲那年,他生生撕裂我的生活。 高三時我住校,周末僅能回家睡一晚,每每我回到家,他就像搖尾巴的狗繞著我轉來轉去。 我們讀的高中不同,他腦子很好,不出意料保送全市最好的市重點,而我經過努力,去了離家很遠的另所市重點讀書。 因此我們一周只有一個晚上是共同度過的。 夜晚,他不再把yinjing放入我體內,轉而吮住我的rutou睡覺,我有輕微的rutou凹陷,平時不專門刺激的話乳暈上就是平整一片。 他會在睡前舔弄乳暈很久,直到rutou害羞凸出,再含住吮吸。 假如我硬撐著他的額頭將他推開,他也不會放掉嘴里含住的奶頭,反而將脆弱的乳拉得很長,直到我放棄阻止他,他才心滿意足地吃著奶睡覺。 是有那么一個周末,平靜到不能更平靜的周末。 回到家后我連李洵野的面都沒見到,我覺得有些奇怪,畢竟以往的他會到車站接我。 顏輝與李如月都沒回家,他們回老家處理急事,提前告訴我周末也不回來。 李洵野的房間鎖著,我敲了敲門,沒人應。 我打他電話,話筒內傳來冰冷的關機提醒,總不會出事了吧我馬上打電話給我爸,問他知不知道李洵野去了哪里。 洵野沒告訴你嗎?他以后周末都申請留校,假期才回來。 哦。 不知道為什么,我有種被甩了的錯覺。 盡量壓下心底翻涌的不安,我盡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高考上。 我們斷聯四個月,就像不曾存在于彼此生命中。 夏天在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后驟然升溫,空氣悶到幾乎凝成實體,擠得人心慌意亂。 他放假那天我沒去接他,不安,煩躁,困惑,無數繁雜情緒勒在脖頸,我賭氣般待在房間,把窗戶打開,看粲然陽光下金色的蟬。 大門的密碼鎖解開了,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我仔細辨析其中屬于李洵野的聲音,聽了好半天也沒聽出來。 顏顏,洵野回來了,來幫弟弟收拾行李。 我假裝沒聽到,無聊地觀察書桌上深淺變幻的光影,我爸提高音量,平時都是洵野給你收拾的行李,你也來幫幫弟弟! 好熱,好熱,打開空調好了。 我懶洋洋地爬到窗臺邊關窗,大理石做的飄窗平臺曬得guntang,如果坐在這里,會像冰激凌那樣融化嗎?我蜷在那兒,雙手抱膝,希望化成奶油。 可直到太陽落山了我都沒有融化。 李洵野也沒有來找試圖融化成甜奶油的我。 我像待在被人遺忘的方舟。 【好溫柔的rou,是我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