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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以為他是替女友出頭來了。結果人家顧影帝有說有笑和方才欺負過自家女友的少女聊起了天。“怎么,不想替女朋友出氣?”白馥斜瞥他。他笑,“技不如人,本該就愿賭服輸?!焙螞r,也是沈夢忱過于輕視了。兩人的戲份很是順利。直到第二天晚上仍不見沈夢忱的身影,拍戲空隙顧擎宇神秘兮兮靠過來:“那扮演小宮女的演員你收買了?”莫名其妙:“沒有啊?!?/br>顯然他不信:“那怎么可能打得那么狠,聽說人家的臉還沒消腫一半呢?!?/br>怪不得沒臉見人。“可能人家臉皮薄吧?!?/br>第四天歸組后,沈夢忱發揮如有神助,屢次被導演贊賞。只是兩人的對手戲不多,多半群戲對峙為主。于是劇情里就見宇文墨的身旁經常有著一紅一白兩道暗地里針鋒相對的麗影相隨。朱砂痣、白月光。相峙的局面慢慢開始倒向后者。尤其朝堂之上風云突變,安陵家宗族內一些子弟被陸續舉報罪行,宇文墨看著滿桌子的上奏書龍顏震怒。“拖出去,斬了?!?/br>此時邊關傳來喜報,那名沖鋒陷陣砍殺不少外姓蠻族的少將帶領著軍隊凱旋回朝。壽喜宮里的聞人暖聽罷,霎時打翻了手里的杯盞。“……他,他沒死?!”……作者有話要說:下章也會有一半的劇情流,然后就演完啦~回到家里啦~第111章(半劇情流)……再次歸來,時南已成了那位名滿天下的驅敵大將軍。然而自己卻嫁給了別人,何等諷刺。聞人暖忍不住要苦笑三聲,只恨上蒼開的玩笑……時南在覲見帝王的朝中慶功席自然見到了那位昔日的戀人。心里苦澀不已。倒沒有多加埋怨對方,畢竟當時他生死不明,也難怪對方后面另有打算。宇文墨封了時南一個‘御前指揮使’的四品官職。就職于禁宮內。臺下的男人領賞后瞧也沒瞧她這邊一眼,聞人暖干枯的心愈發喧囂。……不是的,不是你看見的這樣。她不是貪慕虛榮的女子啊,不過為了復仇……后來皇宮內幾次碰面,時南皆恭敬稱呼她為‘娘娘’。后者面上客套笑著,內心滴血。只是偶爾他就職于城門上值班時會拿出那條錦帕細細端詳,不斷懷念兩人往日的相處時光。直到有一天,他發現了錦帕的秘密。錦帕的主人并未聞人暖,而是另有其人。當年他被馬匪盜搶在荒郊野外只剩半條人命,是錦帕的主人救了他并將他帶回都城。醒來時身邊只有手腕間包扎傷口的帕子。錦帕上繡著一朵孤獨中盛放的牡丹花,并題詩‘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其上繡工之精妙,見所未見。時南曾經打聽過大燕朝誰的繡工最妙,許多人皆道‘聞人家女兒,聞人暖’。是以才有了后來兩人相識的故事。可仔細想想,聞人暖從未承認過乃錦帕的主人。每當他想問起時,總有一些外力阻擾打斷他。然而如今他在偶然一次機遇下邂逅了那位被廢的前皇后,叛臣逆子一族的安陵皇后——與傳聞中不符,那女子褪去了一身的紅衣,反以白衣示人。聽下人說,是為了守孝。清冷如謫仙的身影佇立于月水樓臺,遠眺明月。竟比那傳說中的嫦娥還得美上幾分。作為寒門之后,時南曾經年少時見過這位,端得是高傲與活潑。短短一眨眼時間,眼前這人經過歲月的打磨,終究還是換來傷痕累累。聽聞聲響,女子緩緩回首,下巴微尖,嗓音清冷:“御前指揮使,時南?”他上前幾步半跪道:“卑職拜見皇后娘娘?!?/br>突然面前人冷不幾出身:“呵,皇后娘娘?時大人,我可擔當不起你這個稱呼?!蓖碌囊曇袄?,那白衣紗裙從他身邊經過,掠起一陣輕得若隱若現的香氣。——讓時南有點恍惚的熟悉感。待女子走后,時南突然留意到石桌上遺留一條絲巾,乍然一看卻是心下波濤震驚狀——自己時時隨身攜帶著手帕,這繡工分明和錦帕上的一模一樣!心中百味摻雜。于是開始留意關注她。想幫助這位曾經救助過自己的女子。以深夜值班禁宮內的名義頻頻關切著中宮的種種。以前的安陵瑾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多少人渴望著想巴結她。而現在的她,只是一個失去了家族庇護,被帝王厭棄的冷宮女子,門庭冷落。后宮向來就是捧高踩低的地方,她宮內被克扣掉所有東西,身旁只剩下一個趕也趕不走的貼心侍女秋葵。沒有生火取暖的大殿宮樓,安陵瑾一遍一遍抄寫著經書,為逝去的家人祈福。墨硯凝冰,呵氣取暖。埋頭伏案,不忘頻頻扔掉不滿意的紙團。時南命人端上火盆,自己則默默撿起地上的紙團,打開一看:果真是錦帕的字跡,一模一樣的娟秀清雅。單薄的素衣裹身,面容清冷不復生氣,誰能想到眼前這個人是不久前權傾天下、專橫霸道的皇后娘娘?對于他這段日子以來的關照,安陵瑾只淡淡一句:“大人有心了,可如今我并沒有什么可以贈予大人?!?/br>“娘娘言重了?!?/br>兩人相敬如賓,平時碰面了就點個頭。她繼續抄謄,他默默值班佇立在門外。寒冬大雪,日日如此。有一日他循例經過中宮時,聽聞了里面她和宇文墨爭執聲,其實也不然——冷言冷語只有宇文墨一個而已:“哼,安陵家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光是抄書念經就能免除他們滿身的罪孽嗎?簡直妄想!”而帝王諷刺那人——照舊是一身單薄的白衫裙,面無表情地站著,“臣妾是個女子,父兄的事情阿瑾無權插嘴,可逝者已逝,陛下又何必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