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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歹說才令老導演消氣,并答應保證按時趕回去后,白馥算了算日子,估摸著也差不多了。當時她的手勁不小,按照上次白蓮花臉上被掌摑的紅腫痕跡,回去后估計沒有幾天也消不了。若被她男人看到肯定氣得天涼王破。當然白馥也隨時做好了某總裁報復的準備。不過許是東方宏本人真的很淡定,又或是他根本沒那么在乎白蓮花。幾天過去,身邊毫無動靜。哼哼,然而你們都小看陰險類型的總裁了——作為從小混黑里來黑里去的東方總裁,思維總是和別人不處在一條直線。某天出門時,一個花盆從天而降好巧不巧砸在了白馥的身后,一步之遙。某總裁表示:游戲,才剛剛開始。……第53章(已換)【有蛇精病的人,表現癥狀各有差異。而其中有一種類型的男人,總不愛走尋常道。對于這種人,白馥覺得應該給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育影響,方可藥到病除?!?/br>……一連五天,她都遇上了類似的事情。不是高空砸物就是人多的時候被推一把,當然后者都被她矯健的身手躲了過去。而自己無論去到哪里,總察覺到有人跟蹤著她。若換了其他女生,早該害怕得報警了吧。而報警之后,等待的便是無為的反饋。中丞大人表現得很淡定,就連夜晚半夜三更公寓被連翻敲門的sao擾事也只是打了深夜值班保安的電話而已。他們都在等待著對方的先一步行動。終于這場無聲硝煙的對峙之戰于第五天始作俑者忍不住現身而拉開序幕。小區臨近學校,住的都是一些小康之家或同樣租住的學生,遠遠幾輛同色的豪車款款開來,綠化區內散步的大媽大嬸都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晚上九點時刻,道路兩旁沒有幾個人。車門開啟,一只腳先踏出,接著一個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大佬’的男人偕同幾個打手站在小區樓下。風蕭蕭氣昂昂,幾人的不良氣息令路過的一位大嬸趕忙匆匆拉走了自家小孩。白馥下樓扔垃圾的時候,就看見五個黑衣保鏢樣子的人圍著一個頭發打著發膠的男人。為什么重點提到這點?因為該男人的發型高聳得有些另類了。相貌的話……沒有她家兩個弟弟帥。見正主終于現身,倚在車門的男人徐徐吐出一口煙氣,眼神蔑視一切:“你就是白馥?”“東方宏?”她抬眸眉尖輕挑,頗有‘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的意味——欲壓過對方的氣勢,就得表現得比對象更加狂霸拽。男人停滯了一下,可能是沒預料到對方不按套路出牌。繼續質問,“你打了葉璐?”此話一出,男人的表情立馬變得危險,“我不動女人,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傷害了我最心愛的女人……動了我的人,就得付出代價?!?/br>白馥給臉式鼓掌。“東方先生,”她一臉誠懇,“你知道你說的這句話是反派經典臺詞嗎?”而說了這話沒多久,電視劇里的反派就磕屁了。東方宏嘴角抿直,“我一向不為難女人,但不識時務的女人例外?!闭f罷揮手示意身旁幾人行動。那幾名保鏢逐漸朝白馥靠近,卻見后者微微一笑。伸手取過了花圃里園丁大叔留下的鋤子,拆掉鐵制的前端。喔,要反抗嗎?東方宏眼神有趣興味在內。上一個膽敢反抗的人已經尸沉淺海灣了,不過看在小丫頭是女的份上,可以懲罰輕點。他可是個惜花之人呢。這么想著,他重新負手倚在車門保持看戲的姿勢。說是保鏢——實際上全是跟東方宏一樣混黑道出身的五人團團圍成一個半圓,瞪視的目光不善。那圓中心的少女撫摸著手中的長木棍,眼神懷念。實木實芯的手感,現今也就園丁大叔的鋤子造料這么良心了……先是感嘆一番,繼而手里翻轉了一下棍子,跟她在麒南國練習用的棍子差不多長度,當然那時她握著的長棍重多了。緊接著幾名保鏢就見少女架勢一變,那姿勢模樣活像以前那些演京劇的武旦標準站立姿勢。一只手握著長棍負于身后,另一只手則朝他們示意勾指:“一起上?”嚓,妥妥拉仇恨值的標配,能不能不要這么囂張——惹怒了原本還不想與一介女流計較的他們。幾人揮著拳頭而上。十步的距離。七步。五步。三步。……突然少女提棍猛刺,速度異常之快——打頭陣的男人用肩膀硬生生接下了這下——長棍落下時卻發現力度比他想象中還要重,“唔!”一聲悶響,男人捂著那里吃痛。一秒鐘的時間就挑落了一人,其余人有些吃驚。未等幾人反應,白馥朝他們陸續出手——一手棍法,在她手里舞得虎虎生威,一點也不遜色于現代那些大家之輩。“小心!”幾人相互提醒。話落間長棍剛好掃過提醒那人原本站立的位置,帶起一片風聲和物體快速度轉移下的異響。那人被驚得后背滲汗——要是被打中那該有多痛!遠遠觀戰的東方宏神色由開頭漫不經心漸漸變成后來的蹙眉。他怎么覺得對方耍的不是棍子,像是戲劇中長槍一類的東西?他的猜測正確,白馥用棍子舞出了長槍的架勢。楊家霸王槍,乃麒南國軍事最高掌權人即樞密院樞密使最高長官楊玫的拿手絕活。槍法變幻莫測,神化無窮。其看家絕招‘回馬槍’,不知挑落了多少猛將。白馥的一舉一動,一招一式都仿足了當年馳騁沙場、揮斥方遒的楊玫楊大元帥。那年,瞿東國尚未侵犯四大國時,楊玫的英姿威名傳遍四大國。這個錚錚鐵骨的女子不僅是麒南國的保護神,更以一己之力守護了她們麒南國數十年來的安穩。——你能看見前路的太陽和光明,全是因為背后有人拼命替你抵擋住了黑暗。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