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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瞇起眼看著她,帶著威脅的意味。她有點怕,又想耍賴,縮回了手,閉上眼睛。他不計較,笑著用手握住自己試探著再度插入,深深淺淺,溫柔又堅定的進入,她疼的蹙眉時,他就更慢更耐心一點,濕熱空虛的yindao再度被充實,飽滿緊致的包裹著能感受到他的硬挺每一處脈絡的微動,比緊密更密不可分,她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這么熱,這么軟,幾乎支撐不住的像春泥般,每一下都像是接納又像是迎合,她繃直的小腿夾緊了他結實的腰,才能克制出叫聲,胸口粉嫩的rutou被舌尖舔卷著含弄,沿著乳峰打轉的吮吸,輕柔繾綣,被冷落的另一個,他用手指撫弄,被拇指輕捻,手心若有若無的拂過,她被呵護照顧到了極致,瞇起眼睛,嬌喘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的從唇角泄出,聲音低又細微,竟然微微拱起腰身,為了更貼近他。他卻突然再次停下來了。她像是突然從云端跌下,睜開眼睛看見他眼神冷靜“不要?!彼?,竟不知自己也會這樣軟弱。“是不要,還是不要停?”他唇角的笑,她覺得更像是譏諷。她握住拳頭去打他的頭,他側過臉躲過低頭去吻她渾圓的那片粉色乳暈,他還停留在身體里,雖然抽出來大半,卻是一動也不動。她知道他在等著她求饒,她不接受這樣的羞辱。“你再也不要碰我了?!彼庵齑箢w的眼淚滾落。他不說話,只吻著她的唇,微微的聳動著腰身磨蹭著她那處,兩個人的身體,僅僅是一點輕微的連接,觸碰著,退出去,擠進去,又退回去,每一下若即若離,像是模擬性愛,嘗到甜美滋味的這個身體,不受她意志力控制,抬高的身體去接納他,他卻退的更遠。以往他每次的親吻都像是一場掠奪般讓她窒息,今天他含弄著她的唇瓣,舌頭無比溫柔的去逗弄她的舌,她張開了嘴,含住了他伸進來的舌頭,他逗弄著離開,她就貼上去,他伸進來,吸吮,她就張開唇迎接。她被折磨的神志昏沉。“老公,求你?!?/br>“老公在?!?/br>“老公?!焙鸵郧暗陌蟛煌?,她帶著嬌羞又難堪的將臉埋在他鎖骨下的胸口。“老公在?!?/br>每一次的呼喚,他都回應,除了身體,他不再回應。下巴貼在她的發頂,她臉上的汗和淚和鼻息的熱氣一點點的暖著他胸口。“老公?”“你知道該怎么做?!?/br>她的手環抱住他的腰身,試探著向下,繃緊的小腹結實又光滑,她每一下的探尋,都讓他嘆息的揚起脖頸。終于摸到了那里,垂著飽滿的yinnang,被她的手不小心抓住,瞬間收緊,她學著他教的動作,握住了他的莖體,扶著他,一點點的去碰觸自己下身那處。對她來說,并不是很容易。每當她想退縮,他都能察覺,他去吻她裸露的肩膀,她受到鼓勵就更大膽一點,被手扶正的yinjing抬的太高,她微微的向下壓著,將他碩大的guitou一直送到可以碰觸到,又能輕易插入的角度。他的手撫摸她的肩膀一直向下到她的纖細的手腕處,被他緊握的手腕再也無法動彈,他就那樣在她的掌心一點點的擠進她濕滑的入口,再沒有遲疑,也沒有吝惜力氣,直到她的握住的手指也碰到yindao口濕滑的一片,她松開手,讓他更深的進入,直到他的小腹貼住了她的。他發出滿足的喘息,她卻哭出聲,“陳浩南,你是個混蛋?!?/br>“嗯”他猛地抽出又全根沒入,換來她低聲的叫。“記住,這個混蛋在干你?!?/br>原本輕柔的動作變的猛烈,她措手不及的承受著侵略一般的進攻,身體扭動的想退縮又無路可退,快感來的太強烈,他每一下都碰觸到她那片敏感的嫩rou,抗拒變成迎合,她環抱他的腰身,只剩最后一點的理智也消失了,她竟然覺得自己沒有廉恥之意,他低頭吻她,她乖巧的仰起臉,呻吟聲被他含在唇角,他的喘息聲,和狹長的注視著自己的眸子吸引她無法移開視線,他的眼里燃燒著最深沉又熱烈的欲望,只是目光都讓她顫栗。她眼淚里的委屈,都在他的視線里,這個嬌小的身體帶給他無比的快樂,她每一次掙扎著向后退縮,都被他手臂收回懷里,永不會有機會逃離。他的手掌托著她的后腦,她就那樣躺在他手心里,腦海里,空無一切,天地間只有他,她在他懷里,被恣意憐惜,抗爭過,抗爭不過,比不過他的耐心,這個身體被他喚醒,他一直等待的就是這一刻,她心甘情愿的臣服吧。弟弟的野心第50章第50章這是恒基第17次股東大會,因為是大股東會,參會的人寥寥,也就十幾人而已,國內對地產開發的調控,導致他們目前面臨一個極其重要的關口。二十幾年前公司還沒有上市時,黃峻的爺爺屯了許多地,當年的遠郊離城百十公里的地幾乎全拿下來,上市后,城市擴張,被劃到市區的土地以此向城外延伸開發。目前政策調整已經不允許企業決定開發時間,按照拿地時間來算,這些土地要么轉手,要么立刻開發。無論哪一種都不容易。他回國三年,從三年前爺爺力排眾議把他列入大股東開始,他身兼恒基開發的總經理,和恒基集團的副總裁,至今為止,還沒有遇見過如此艱難的選擇。會議進行了半個小時,股東的意見沒有統一,討論很激烈,兩方意見相左,但是沒有任何一方提出更加可行性方案。助理走過來,遞過來電話,他看了一眼,示意助理今天會議到此為此。他拿起電話站起來向會議室外走。大股東除了黃家的姻親就是黃家整個家族的旁枝血脈,都是長輩,他沒有與在座的各位打聲招呼,轉身離去,讓這些人很不滿。“怎么?”“你現在有沒有時間見面?”他挑起眉毛,她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少到沒有的地步,尤其是白天。“我讓姚林去接你?!?/br>“不,我在家等你,你一個人來?!?/br>他抬手看了看表,今天的日程不算緊張,但下午三點他要去一個飯局,是爺爺安排的,不能退掉。他說聲好,就要掛電話。“是,是龍門村的家?!?/br>她手里拎著拖鞋已經站在門后,他進了屋就扶著她的肩膀脫鞋,。“怎么穿這樣?”她問。西裝革履,打了領結,頭發也做了定型。“晚上可能會有相親?!彼皖^親了親她的嘴角,“我餓了,有什么吃的?”“這里只有泡面?!?/br>“泡面也行?!?/br>她去廚房燒水煮面。這個小屋一室一廳,向陽的臥室正午的陽光也只能透過來一半,室內干凈,但是散發著老屋特有的潮濕和霉味。他靠在沙發上環視,不禁嘴角含笑,這個房子承載太多記憶,雖然大部分不是甜蜜。她端面出來放在茶幾上。茶幾和沙發平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