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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下,陳浩南的姥姥在鄉下。陳琪忙擦了眼淚,門開了,她打了聲招呼就走了。陳母臉色狐疑的看著她背影,用手肘捅了下自己老公,“怎么像是哭了,和浩南吵架了?”陳父瞪她,“姐弟倆感情好著呢!”陳母冷哼,好個屁!她樂見自己兒子越來越不和陳琪親近。以前兒子黏jiejie黏的非常緊,現在好了,一個屋檐下,他們也難得幾句話。陳琪在路邊等公交車,她回校的路線一向是先坐公交車到公共汽車站,坐直達大學城的一趟大巴。這次她打了輛車直接去了銀行,周末銀行反而人少,她開了戶,把錢存上,正好一萬塊錢。陳琪大二那年的春天幾乎不怎么回家了,因為陳浩南即將高考,陳母每天忙著一日三餐的照顧兒子身體,忙不暇接。她周末就在校附近的一家漢堡店打工。漢堡店周末的員工幾乎都是她的校友,還有別校的學生。按工時計費,日結算,她很滿意。口袋里的手機響了,她忙快走了兩步,把手里的托盤放在廚房,接起了電話。“你在哪?”她說,“我在上班!”“出來!”他說了兩個字就掛了電話。陳琪走出漢堡店,就迎面看見幾個小女孩笑嘻嘻的臉紅又興奮的走進店里,一邊交頭接耳,“好帥啊,腿好長啊!”“像明星!”陳浩南就在店外,他斜跨在一輛機車上。一件簡單的白T,外面套著深色磨毛的舊牛仔衣,袖子半卷起。陳浩南看她磨磨蹭蹭的走著,不耐心的開口,“快點過來!”她小跑兩步,仰著頭問,“什么事???小南,我正上班呢!”他說,“請假!”她知道自己弟弟的性子,說一不二,只得回頭請假,店長也很和氣,放了行。她坐上他的機車。他粗魯的把她的雙手按在自己的腹部,“摟緊了!”周末的市區擁堵的要命,但是他卻越開越快,陳琪除了緊緊的把臉貼在他后背,只能一動不動。陳浩南低頭看摟住他的腰的一雙手,交握在一起的手掌攥成緊緊的小拳頭,唇角不禁勾起。機車就停在熱火酒吧后門。他拉著她的手穿過后門進了一個包廂。包廂里的桌上是一個精美的蛋糕,服務生正彎腰把蛋糕上的蠟燭一個個的點著。陳琪看著蛋糕不語。她眼睛突然潮濕了,面色蒼白如紙。8歲那年,也是她生日的那天,父母帶她外出慶生,吃了蛋糕后,一家三口驅車回家,那天突然下了暴雨。路上疾馳而過的車,匆匆都趕著回家。父親的車同一輛出城的大巴相撞,雖然父親已經及時的躲避,但是慣性加上濕滑的路況,車翻倒了。她坐在車后座的兒童座椅里,一只手臂骨折,而她的父母那一天徹底的離開。那以后她就再也沒有過一次生日。他走過來,將她推坐在沙發上,他半跪在地,和她視線保持平衡,“生日快樂,姐姐,忘掉以前的事,那不是你的錯?!?/br>她笑著悲泣出聲,一邊流淚一邊瞪著他。陳浩南高三這年的下學期,又像以前一樣了,黏著她,她周末不回家,他就必然去找她。有時候姐弟倆見面也不過一個小時,常常是在漢堡店里喝杯汽水,但是他必須每周見到她一次,她高興兩個人關系又變好。包廂的門敲了幾下。何向東進來,把懷里一大捧百合花送到陳琪面前,“生日快樂,美女jiejie!”閻焱在后面,手里拎著兩瓶酒,香檳和紅酒。后面的服務生推的小車上,是精美的冷餐,西餐為主,外加幾碟日本料理。香檳在漂亮的水晶杯里泛著泡沫。陳琪用餐刀細致的分切蛋糕,又挨個遞給三個大男孩。“謝謝你們!”她臉紅紅的小聲說。閻焱看陳浩南一眼,眼神里帶著邪笑,果然陳浩南的jiejie像個小白兔一樣。以前跟浩南一起玩,常常是遠遠的看見她,幾乎沒有說過話。她這么多年模樣變化不大,只是個子長高了一點,還是嬌小的要命。這么容易害羞臉紅的女生,也是閻焱喜歡的類型。他曾經對陳浩南開過玩笑,說以后我想娶你姐,被陳浩南打的口鼻流血。所以現在除了給陳浩南一個猥瑣的眼神,他什么也不敢多嘴。“來來!”何向東舉起杯子,“都一口干了啊,不然不給我姐面子?!?/br>說完他仰頭一口飲盡,“jiejie,生日快樂,永遠美麗!”陳琪也端起杯子喝酒,香檳很好聞,也好喝,她小口啜飲,她喝完了那杯酒,臉色就變紅了。何向東和閻焱吃了幾口蛋糕就被人喊走了。陳浩南跟著也出去,他和閻焱穿過走廊,走到酒吧的后街,這里安靜。閻焱看了下四周,把口袋里的東西塞到陳浩南的手里。“我提醒你,悠著點用,你用的次數太多了,會不會對她身體不好?”陳浩南點著一支煙,大口的抽了幾口,“行了,你走吧,我有數!”閻焱用拳頭捶他的肩膀,“小子,你真能忍,你直接給她說了不就得了,又不是你親姐?!?/br>陳浩南瞪他,“滾吧,別他媽的cao心了!”陳浩南回到房里。陳琪仰著一張小臉正看著他。眼神水汪汪的,像是浸了水一般,讓他的心都化掉。她笑著叫,“小南!”他一看桌上的香檳瓶,那么大的一瓶香檳,已經全空了。第四章陳浩南坐下來,從褲子口袋里拿出細長的盒子,放在桌上慢慢推過去。陳琪有點醉了,她從沙發上滑下來,趴在桌子上說,“是禮物,是生日禮物對不對?”“對!”陳浩南發現喝了酒的陳琪,膽子變的大了些。像個見到糖果的孩子般,一臉開心的打開了盒子,是條白金鏈子,穿著一個十字架。陳浩南定做時候讓人在吊墜后面刻上自己名字的縮寫。鏈子是蛇骨形的,握在手心滑溜溜又閃亮,陳琪握在手心里,高興的眼睛都亮起來。“喜歡嗎?jiejie!”陳浩南問。“喜歡,我喜歡!”她看了又看,又說了一次,“喜歡!”陳浩南彎腰把她肩后的頭發握在手心里,給她戴上,順手解下來她脖子里的那根。陳琪迷迷糊糊的看著陳浩南手心里的那根項鏈,是小時候自己戴的。應該只是個普通的銀飾,戴了許多年氧化變成灰白色。“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