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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穩穩感到不可思議,目光望向程扉。幾百人中,程扉一眼看到她,四目相對了兩秒。趙穩穩看到他目光沉靜,深晦如海。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顯然不是來找她的。于是低下頭,平靜地把最后一道題寫完。負責監考的博士學長拿書本在講臺上拍了拍,以示紀律,總算把沸騰的教室平息了一點。程扉卻還站在門邊沒走,他走過去,“同學有事?”“等人?!钡?,冷冷的,卻很勾人。教室里又是一片人頭sao動。雖然低著頭拿著筆,卻都豎起了耳朵在聽。學長很無語,“現在還在考試?!?/br>“我知道,”程扉勾唇笑了笑,“不妨礙你們,就是怕人跑了?!?/br>………………鈴聲響,等著看場大戲的同學們紛紛交了卷卻沒走。然后在一眾八卦的目光中——程扉友好地勾住了老三的肩膀,把他帶走了。“我還以為程扉是來等哪個女生呢,”從教室出來,同學說出了一干人內心的大跌眼鏡。“這么興師動眾,居然……”趙穩穩卻在想別的事。她不知道程扉準備對那個人做什么。他該不會是報警了吧?“你不覺得程扉今天穿那件風衣特別好看嗎?”同學仍在回味程扉出場的那一刻,“白的白,黑的黑,外松內緊,有種……叫什么,制服誘惑?”趙穩穩:“……”“天吶……”走了幾步,同學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到,“該不會??。?!”“什么?”趙穩穩本來在走神,被她的驚呼嚇了一跳。兩個身高超過185的男生肩并肩摟著走了,這畫面太美我不敢想象。同學捂臉,“太重口了……”趙穩穩:“……”教室的門被關上。四面墻上,兩側的窗簾都嚴嚴實實拉上了。后面是白墻,前面是黑板。黑板現在被投影儀的白色幕布遮住了,藍色的光投在上面,顯示出一個播放器。播放器上現在一片黑暗。老三不知道程扉要干什么。別人看見了以為他們是說笑著走在一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被程扉架住了帶來這里的。他沒想到程扉的力氣竟這么大。在他看來,程扉這種個子,甚至有些偏瘦了。而且那雙手,不就只是用來彈彈鋼琴在一群無知少女面前裝裝逼的嗎。更可怕的是,從進了這間教室開始,程扉一句話都沒說,就開始——脫衣服。先是圍巾。然后是領帶。扯松了,隨意扔在椅背上。然后是風衣。布料一定很好,隨著他脫衣的動作如行云流水。然后是襯衣的第一顆扣子。第二顆。第三顆。……當他開始往下松腰帶的那一刻,老三終于受不了了。“你,你要干什么?”他以為自己應該是很兇的,開了口才發現聲音居然那么小。還那么啞,就像是卡在喉嚨里。程扉輕蔑而高傲地看著他,“怎么,不是你約的在教室?”是……但是,他約的是趙穩穩啊。而且也不是這間此刻看著就很詭異的教室。他本來是想等考完試留在教室里,用她跟程扉的事威脅她的。想到趙穩穩,憤恨頓時沖上頭頂,他氣勢又鼓起來一點。“程扉,你真卑鄙!”是他先發現的,是他先追求的趙穩穩。程扉漠然地看著他,手中動作沒停,將皮質柔軟的腰帶抽了出來。“那天,我想起來了,那天你也在……”程扉一定是故意的,他那天在宿舍炫耀拿到趙穩穩號碼的時候,程扉也在。“你就是見不得我好!我要去賽艇隊,你從中作梗。我喜歡的女生,你橫刀奪愛,程扉,你這個無恥敗類,偽君子!”程扉繼續拉下了黑色長褲的拉鏈。老三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只能繼續叫囂著給自己壯膽。趙穩穩也是個賤貨,婊子,看到程扉就腿軟了,還主動送上門給人家艸。他給她發那么多信息她一個都沒回,程扉隨便勾勾手她就把逼往前送。虧他還覺得她對他的追求愛理不理是害羞青澀,沒想到私底下居然是個如此yin蕩的賤貨。只是想象了一下趙穩穩躺在程扉身下被他cao的浪叫的樣子,老三眼里一片血紅。“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個偽君子,一個裝純情,我一定要在全校同學面前揭發你們的真實嘴臉!”程扉隨意靠坐在課桌上,扯開黑色的內褲。“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碩大的性器釋放出來的瞬間,耳邊的謾罵叫囂瞬間停止,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與此同時,死寂一般的教室里突然響起了女人的喘息聲。不是虛偽做作的大聲浪叫,而是一種難耐的,黏膩的,索求似的,藕斷絲連的呻吟。時而甜膩,時而痛苦,時而高亢如釋放,時而滿足地吟哦,每一聲都像打在心尖上,顫顫巍巍,欲罷不能。襯衣半敞,內褲半褪,一片烏沉的毛發間——程扉的性器,在嬌聲中一寸寸抬起。他用手緩緩搓動,瞬間又膨脹了一倍。老三感到冷汗貼著頭皮滑下額角,一滴,接著一滴。任何一個正值血氣方剛的男青年聽到這種聲音,都會血沖到頭頂硬到要爆炸。除非……那個人天生硬不起來。老三奪門而逃。門被拉開時帶起一股風。程扉按下播放器的暫停鍵,面無表情地看著腿間的龐然大物。想追求女生,打嘴炮可不行。先硬起來再說。他倒是硬起來了,可是……真想把那個始作俑者叫過來瀉火。看了看手表,居然已經浪費了他一個小時。他7點鐘還有另一場考試。算了,這筆賬留著以后跟她算。壓下心頭的yuhuo,程扉站起來,把脫下的衣服又一件件穿上。刪掉音頻,關投影,鎖門。隔天還鑰匙給陸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