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的你vs醫者(上)
穿越的你vs醫者(上)
作為社畜的你在外勞累了一天,終于回到了家中。放了一大缸水,在霧氣氤氳中,全身舒展在水中,水流的波動帶走疲憊,舒服極了。擦干水份,穿上睡袍,剛想走出浴室,長久的泡澡積累的水汽使地面濕滑你摔了,人向后倒去,咚的一聲,頭磕在浴缸邊沿,你眼前一黑,下一秒,浴室已空無一人,只有明亮的燈光代表著有人存在的痕跡。 輕風拂面,海浪簌簌,剛出浴的你受到冷風的影響,瑟縮著慢慢蘇醒了過來。 藍,澄澈的天,像是漫畫里描繪的一般,是你的城市好久沒有見到的藍。 撐手起身,一手柔軟細膩的沙土,咸腥的海風,幽藍的海水,在陽光的照射下,波光細碎,你迷蒙著眼,一副狀況之外的表情,但后腦的疼痛又使你無比清醒你,穿越了。茫茫穿越大軍中,你終是占領了一席之地。 被工作壓榨的你總想著逃離,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海邊靜躺了一會兒,默默接受了事實,看著太陽漸漸西落,你轉身向身后的樹林走去。雖然這片密林讓人有點害怕,但海邊空無一物,你無法長留。 你在林中漫無目的地行走,期盼著不遠處會有房屋的出現。 好在這片森林物產豐富,樹上和地上有好多你熟識的水果,你用它們充饑,實現了水果自由。 但你也非常奇怪,明明這樣原始的森林應該會有許多動物,甚至是毒物,但一路走來卻是寂靜無聲,讓你在人身安全的情況下不由起了雞皮疙瘩。 搖頭甩掉不安的想法,暗自鼓勵自己希望就在遠方。上天仿佛接收到了你的想法,沒多久,你果然看到了一戶住宅,竹制的房屋,清幽雅致,屋門口種著不知名的草藥,一排排笸蘿里是曬干、切碎的草藥,外圍是一圈竹籬笆,看來這里住的是一個醫生你這樣想到。 你好,請問有人嗎?你探頭從籬笆圍制的大門往里張望,好一會兒,沒人回復。天開始黑了,你揉揉酸痛的小腿,說了聲打擾了,走進了屋內。屋里整潔有秩,一應用具具全,猜想屋主是個嚴謹細致的人。 你坐在桌邊喝了幾口水,不一會昏昏沉沉,趴睡在了桌上。 暮白采藥回來,剛進院就感到了一股陌生人的氣息,但想到周圍的森林都被他布下了毒瘴,想來是沒人能進到此處,就是到了此地也已是尸體一副。 難道是她?!剛放下的心又被提起,快步走到屋門前,推開門,見到了昏迷的你。衣著古怪,一頭墨發披散,鵝蛋臉,肌膚白皙細膩,紅潤的唇,小巧挺翹的鼻,緊閉的眼和皺起的柳眉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暮白眉頭一皺,暗到不好,急忙為你把脈,毒雖浸入筋脈,但還有回旋的余地,掏出一顆丹藥,喂你服下。 不一會兒,你醒了,一位與你一般大的男子。周身散發著好聞的草藥味,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本該是是冷傲孤清的人看到你呆愣的模樣,不由揚起了嘴角,流露出另一種風情。 你臉上一紅,輕咳一聲,男子恢復了冷清。 你和男子交談了一番,述說了今天的經歷,他先是訝異,轉而釋然。你也知道了他叫暮白,知道自己中了毒。此毒暮白雖會治,但因毒性雜,他也只能治個七七八八,不能根除毒性,且不知余毒會如何影響你。 你對此頗有些無可奈何,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順其自然,決定接受暮白的一切治療。 暮白做了一桌好菜招待了你,飯后又為你準備了藥浴,說是初步治療。你坐浴完畢,披上他準備好衣物。薄薄的一層,綢緞質地,很清透、涼爽,幾乎沒有遮擋作用,完全就是情趣衣,你如此吐槽。 你剛躺到床上,臉上余紅未退,暮白已推門而入。你把自己包成了個粽子,只露出個頭,手緊緊抓著被子,腹誹什么治療要穿這樣的衣服。 暮白走到床邊坐下,溫柔的看著你,手輕撫你的頭,頗有些安慰意味。 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治療啊,穿,穿成這樣你訥訥開口。 暮白看著你,慢慢開口,我自小體弱多病,被父母遺棄,所幸被師父救治,精心用藥浴養身十數年,方使我體魄強健,百毒不侵 你暗自嘀咕牛頭不對馬嘴,那清悅的聲音又響起,亦可解百毒,言下之意是用我幫姑娘解毒,你從不解到震驚,雙頰紅到要滴血,如果說不理解他的話,那結合這暴露的裝扮,你已是一清二楚了。 那藥浴呢,我多泡幾次不行嗎緊張到干澀的聲音。 藥浴,所耗時日過長,姑娘你的時間不夠了 你無聲沉默,好一會才松口,接受了這般治療。暮白傾身而上,你緊閉的雙眼,錯過了他眼中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