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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判官”。今日一看,所言不假。秦子律與戰天策年紀相仿,但與經常也冷著臉的戰天策眉宇間的戾氣不同,秦子律面容清冷,舉手投足透出一股文雅之氣,一看就是個心思深沉的文官。顧長歡故意在邵暄耳邊低聲問道:“這人就是你那,老相好?”聞言,正在慢條斯理喝著茶的秦子律突然一嗆,猛烈地咳嗽起來。邵暄知道他肯定聽見了,慌張地解釋道:“……什……才不是!我們只是好友!”顧長歡輕挑地吹了個口哨,邵暄臉紅耳熱,只好趕緊轉移話題:“哎呀,別說他了,我們此行是過來與你說說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待邵暄他們離去后,顧長歡陷入了沉思,以至于程美娘來了她都不知道。“怎么了這是,”程美娘捏起顧長歡的下巴,“瞧這小臉,思慮太多,魚尾紋都出來了……”顧長歡一把打開程美娘的手,心想,若程美娘在現代,肯定就是那種保養很好,風情萬種的美容院老板娘。“說正經的,邵暄剛來找我了……”程美娘隨意地拿起果盤上的干果,邊吃邊道:“說吧,他們想你干嘛?”“他們想趁機扳倒戰天燁?!?/br>程美娘一頓,隨即露出了個看好戲的笑,“有意思,這不是挺好嗎?那你還在憂慮什么?”顧長歡不語,程美娘是個揣摩人心的個中高手,她總能一下子就猜到她在想什么。“我在怕……”“你在怕你會想四年前那樣再次失去所有……”程美娘直接打斷道,“可你忘了,顧長歡,跟四年前不一樣的是,這次你有我們在你背后?!?/br>對上程美娘堅定自信的眼神,顧長歡一怔,對啊,是她糊涂了……顧長歡勾唇,目光如炬,自信的臉上光彩奪目,“沒錯,我顧長歡四年前不畏強權,四年后亦然!”有關邵暄的傳言越來越夸張。雖然邵暄早已離開了挽月樓,但慕名而來的人依舊絡繹不絕,因為邵德一案,挽月樓歪打正著地坐實了東陵第一舞樓的招牌。在那之后,秦子律就再也沒有別的舉動。半個月過后,當容家和戰天燁都以為此事翻篇了后,消失了一個月的秦子律竟再次在朝廷上呈上了一件讓人瞠目咋舌的東西,一封請愿書。在這個月里,邵暄和秦子律親自走訪了當年犧牲的戰天軍依然留在京都的家屬。然后,他們收集了所有人的手印,欲請愿東陵皇為邵德一案,還有所有的戰天軍家屬和百姓,開設一個公開刑堂。戰天睿捏著手上的請愿書,目眥欲裂,他當時真該照戰天燁所說的,直接殺了秦子律此人,就不會有手里這個大麻煩!戰天睿咬牙切齒道:“秦子律,若你不能還四王爺一個清白,你這顆人頭也就不保了!”如今,大勢所趨,民心所向,戰天睿早已騎虎難下。秦子律心里嘲諷一笑,從容不迫地回道:“陛下,臣定會依法守法,看證據辦事。誰是清白的,誰才是有罪的,一個也跑不了?!?/br>戰天睿冷哼一聲,將請愿書重重地擱在桌上,拂袖而去。“退朝!”桃花谷。顧長歡收到秦子律的傳信,閱覽一遍后,放在燭火上燃成灰燼,“美娘,他們開始行動了?!?/br>下完最后一針,程美娘把手中衣物上的線頭咬斷,“好,我這里也好了。明晚,我們就出發!”——————本來想趁上周好好理理情節,卻得了重感冒在家睡了四天。。。流感季節,大家都好好注意身體長歡(1V1,劇情H)紅粉骷髏紅粉骷髏坊間傳聞,四王爺戰天燁好床笫之樂,手下的人經常替他搜羅民間各色各樣的美人。每個月的初二,就會有一批女子被送到他府上,任君挑選。而那些沒被選中的女子,有的被賞給戰天燁的下屬,有的被送去挽月樓當侍女。因此,普通人家的孩子,男子都擠破了頭地想在戰天燁府里辦事,女子都低調行事不敢拋頭露面,就是怕有一天淪為有權人的玩物,不得茍活。在東陵北城區有一家給過路客商休息的簡陋小茶樓,茶樓的老板是一位正值桃李年華的年輕寡婦,人皆稱她衛寡婦。衛寡婦丈夫死得早,夫家的人都回鄉下了,只能獨自一人在這京都里守著這家店。因北城區離東陵城門近,外來人大多都聚集在這里。每日來往的人各色各樣,但不知為何,衛寡婦的茶樓總是都是人滿為患。據說,衛寡婦生性放蕩,丈夫死后,寂寞難耐,便經常在來往的客人里物色正值壯年的男子,以免留宿費為由與他行魚水之歡。她身段曼妙,在床上自有自己一套花樣,但曾與她共赴巫山的人對兩人之事皆閉口不言,讓人好生好奇。這天晚上,茶樓正要打烊時,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在柜臺后的女子頭也不抬,一邊清點著數目,一邊隨意問道。戰天燁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問道:“你就是衛寡婦?”女子正在打算盤的手頓了頓,繼續道:“衛掌柜歇下了,我是店里的小二,您若是找她有事,明日請早吧?!?/br>戰天燁一把抓住在珠算盤上的蔥蔥玉指,放在鼻下癡迷地嗅了口,“我倒沒見過茶樓里的小二,竟有著如此白皙細嫩的一雙小手……”“……客官請自重?!?/br>本該是態度強硬的一句拒絕,但在女子的嘴里說出來的話,卻帶有那么一絲半推半就的意思。見衛寡婦雙頰通紅,氣息不穩,掌心香汗淋漓,戰天燁用扇柄挑起她的下巴,語氣輕挑地跟身邊的手下道:“喲,難道一碰男人,身子就軟了嗎?哈哈哈,可真是個尤物!”衛寡婦緊咬下唇,從戰天燁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她從頭上摘下了一支簪子放在脖子上,決然道:“衛娘可不是一位誰人皆可欺的女子,若客官真心想與衛娘……交好,三日后,衛娘會在家中等候客官,到時還請客官屏退下人獨自赴約?!?/br>————一轉眼三日過去了,初二,戰天燁府里并沒有人來“進貢”美人。因為戰天燁本人,早早地就往北城區趕去了。根據衛寡婦派人送來的地址找來后,才發現眼前的地方是一處荒廟。色欲熏心的戰天燁以為是傳聞里衛寡婦的床上花樣之一,并沒有多想,揮揮手屏退了下人后,就獨自進去了。當他打開荒廟的門時,里面竟掛滿了飄逸的白紗,宛若踏進了正在舉辦喪事的靈堂。戰天燁走近一看,才發現這白紗比喪事用的白綾還要薄透一點,他會心一笑。在隨風飄蕩的白紗間,一位披發女子背對著戰天燁,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