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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得出了結論:陳卓說得很對,既然上不了最好的就要上次好的,能選喜歡的專業就要學喜歡的。最后還是填報了S市的大學,只是和陳卓又隔了大半個國家。陳卓發過來一個OK的表情。劉知雨發過去一個貓貓撒嬌的表情包,身邊匆匆走過的同學很驚訝,“超人”冷血班長居然也有笑得這么開心的時候。劉知雨回了寢室,他的對鋪秦玨一如既往的在睡覺——在通宵打游戲之后。寢室只有他們倆人,窗簾遮得很嚴實,悶出一股不是很適宜的味道來,劉知雨皺皺眉,開了窗,放輕手腳,打算拿幾本書去圖書館,沒想到從書架上帶出來一本書掉到桌子上,啪的一聲,秦玨迷迷糊糊的哼了一聲,坐起來,游魂一般爬下床坐在桌前喝水。喝了口水,清醒了一下,他看一看表,對劉知雨說:“你今天居然舍得在十點之前回來了?”劉知雨說:“我回來拿書,這就要走了?!?/br>秦玨就跟他的名字一樣,高貴冷艷的玉中之王,人也非常高貴冷淡,如果說劉知雨和他都是天生就對別人不感興趣的類型,但劉知雨還能裝一裝以外,秦玨就是裝都不裝,把拒人于三千里之外寫在臉上,屬于那種情商滯納智商爆表的典型,渾身上下有一股“老子就是法”的混不吝氣質,臉上總有種睡眠不足的疲倦。他平常不大愛搭理別人,班上人都覺得他是怪胎,然而怪胎秦玨唯一對劉知雨還算是和藹可親,經常愿意和他說說話,還嘲笑他:“你這么拼干嘛?火燒屁股一樣往前跑?!蹦菚r候劉知雨正和老師打電話討論完他將要參加的一個新生建模大賽。劉知雨摸出一罐口香糖扔過去,秦玨穩穩接住,磕出來三四個一股腦嚼起來,劉知雨看他現在還算清醒,就說:“周日開大會之前班里要去禮堂做衛生,可能會點名,你別忘了?!?/br>秦玨擺擺手:“我不去了,點名就點名,也不用你幫我答到了?!?/br>劉知雨默一默:“今天下午兩門課都點名了,我幫你簽了一門,你還是自己上點心吧?!?/br>秦玨一笑:“夠哥們,不過沒關系,反正考試不掛就行,我真的懶得去上課?!?/br>劉知雨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那我先走了?!?/br>秦玨喊住他:“劉知雨,你到底在急什么?我一看到你就覺得你像是被按了加速鍵一樣,本來不著急的也被你傳染急了?!彼皇娣睦I口,又擰開一瓶可樂,咕咚咕咚灌下半瓶。劉知雨停在門口,想了想,說:“可能是因為所有一切都讓我很著急吧?!?/br>他頭也不回的擺擺手,關門走了,秦玨看著他的背影,狐疑地嘆了口氣。(56)浮白(56)浮白陳卓最近考的專業證書過了,面試也過了,一切都挺順利,寢室里其他三個姑娘,白樺最近也在找實習,周群和楊淼都有考研的打算。她正在收攏一季的衣服,把不穿的都塞到柜子底下,白樺一陣風似的旋進來,抱著她就尖叫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過了!說我下周就能過去上班了!”陳卓也抱著她跳起來,兩個人尖叫成一團,她們投的簡歷都是業界紅圈,實習都得過五關斬六將,兩人相繼有好消息,都興奮不已。“咱們去喝酒慶祝一下吧!”白樺眼睛亮晶晶的。陳卓有點猶豫,她酒量不好,怕出丑惹麻煩,白樺纏上來黏她:“去嘛去嘛,不喝也行,陪我去嘛?!?/br>“去哪?”“一個清吧,不是很遠,打車不到十分鐘,跟著我就行?!?/br>陳卓看到白樺緋紅的臉頰,察覺到不對,瞇起眼睛審問她:“說吧,還有誰?”白樺笑起來:“瞞不過你,我想帶你見見我男朋友,我跟他說我有好朋友想介紹給他認識,他說如果我們面試都過了就請我們喝酒慶祝?!?/br>“好嘛,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我還說你這學期瞞著我搗鼓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問了也只說讓我等等,談了多久了?”陳卓拷問她。“兩三個月吧?!卑讟逡惶崞饋砭鸵?,“他已經工作了,比我大五歲,說話辦事兒特成熟?!?/br>陳卓有點擔心,白樺向來是風風火火的性子,愛和恨都像颶風一樣襲卷而來,她有點怕白樺被騙了。多想無益,還是先見一見再說。她們打了車到了酒吧附近,工作日晚上的清吧更安靜,人也更少。陳卓遙遙看見一個男人向她們招手,她沒戴眼鏡,看得不是很清楚,等到坐下來,才看清這男人的樣貌。其實第一眼陳卓并沒有看清他的長相,只看清了他的笑容。該怎么形容呢,那不是普通人用來客套的普通微笑,也不同于售貨員,空哥,時下大火的小鮮rou標準的八顆牙微笑,笑則笑矣,未達靈魂,這種微笑是專門用來撫慰人心的笑,這男人的笑能夠莫名其妙感染你,讓你看到他笑就覺得身心愉快,生活非常有奔頭。白樺坐下來就親親密密地靠過去,說道:“這是戴江疏,江疏,這是我好朋友,我跟你說過的,陳卓?!?/br>陳卓笑一笑:“你好,終于見到小白的秘密男朋友了?!?/br>戴江疏也在打量陳卓,陳卓看上去比白樺要顯小,很漂亮,但不是白樺那種漂亮,白樺美得很張揚,像光源一樣向你發射出亮光,陳卓則像一塊美玉,很溫潤,能把光都吸收進來,有點沉郁,但你能看清這玉質很細膩,很上乘,她給人一種平和舒適的靜水臨花感,但她的眼睛,分明是刺目的鉆石,里頭蘊蓄著灼灼光芒。怪不得她能和白樺是好朋友,能成為密友,二人必然有著千絲萬縷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相同之處。和他打了招呼后,她坐下來,得體的寒暄幾句,她性子好像很熨帖,嗓音也很溫柔,天鵝絨一般柔密光滑,音節清晰完整,像一敲就會斷裂的檐下冰棱。戴江疏問她們要喝什么,陳卓只要了一杯白水,他也要了白水,給白樺點了一杯莫吉托。“你們都不喝呀?”白樺睜大了眼睛問她。陳卓笑起來:“真不喝,我酒品不好,嚇到你怎么辦?咱們中起碼要有一個保持清醒吧,不然倆醉鬼到時候怎么回學校?”戴江疏暗暗笑起來,這是不相信他,不敢喝。他說:“我開車了,我也不能喝。聽小白說你特別會照顧人,白樺可算是有人能管得住了,別人一管她她就要瞪眼,換成你管她她就不敢不聽,就怕你瞪眼?!?/br>白樺訕訕的:“說這個干嘛?我就愛被我家陳卓管著,你不服嗎?”陳卓說:“嗨,沒辦法,我這人就是天生特別愛cao心,勞碌命?!?/br>戴江疏笑道:“這口氣聽起來怎么這么蒼老,小姑娘家家的,心態還是要放年輕?!?/br>白樺說:“說得好像你比我們老多少似的,你不也是年輕小伙子嗎?”戴江疏說:“我真的比你們老多啦?!彼吹剿齻兊哪抗?,又笑道:“心態上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