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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周澤又接到了蘇柔的電話,還是說離婚,周澤不同意,溝通失敗。接連一周,周澤都沒有松口,蘇柔也沒回來,就在周澤以為他可以慢慢軟化蘇柔,緩和僵局的時候,他工作單位來了一個人。一輛豪車停在門口,主任親自出來迎接,點頭哈腰的,將人迎進主任辦公室。周澤跟在主任身后,在對方一個眼神下主動倒了杯茶放在桌子上。來人一身休閑裝,穿著很講究,長得很帥,周澤不知道他什么身份,但看到主任慎重的樣子也半點不敢怠慢,老實地站在一旁。“秦二少?!倍d頭主任臉上掛著討好的笑意,這人可是祖宗,得供著,就是不知道哪陣風把他吹來了,來這兒什么事兒?“姚主任不用客氣,我就是路過來看看?!鼻厣盥N著二郎腿,沒碰那杯茶,臉上掛著淡笑,聲音淡淡的。看不透他到底什么意思,姚主任也不敢多問,陪著他閑聊了會兒,秦深便起身告辭。一頭霧水的姚主任把這尊大佛送到門口,忽然秦深停住腳步,回頭走到周澤面前,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垂眸,在他耳旁說道:“聽說你想要副主任那個位置?離開蘇柔,離婚,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br>周澤震驚地瞪大了雙眼,秦深扯了扯嘴角,繼續說道:“我說過,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讓你主動離婚?!?/br>沒有理會已經氣得發抖的周澤,秦深轉身走向豪車坐進駕駛位,一陣轟鳴聲后,豪車疾馳而去。姚主任有點看不明白了,秦深居然和周澤單獨說了幾句話,他們難道認識?這位省長家的二公子大家都有耳聞,據說當年因為執意當兵,和省長干了一仗,鬧得很僵,但畢竟是省長家的二公子,父子哪有隔夜仇,人家一句話就能影響他的官途,姚主任也不得不謹慎,如果周澤真的和秦深認識......“小周啊——”姚主任面色和藹地沖周澤笑了笑,剛要問就被周澤截住了話。“姚主任,他是什么身份?”周澤面色很不好,雙拳緊握,他看得出對方身份不小,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姚主任一愣,聽著他這句話更捉摸不透了,難道不認識?可不認識,秦深為什么會單獨和周澤說悄悄話?到底是浸yin官場多年的老油條了,姚主任面上還是帶著笑,試探地說道:“他是秦省長家的二公子啊,你們之前不認識么?”聽出了他的試探,周澤又想起秦深的話:聽說你想要副主任的位置?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暴怒,周澤咬咬牙,盡量如常地說道:“認識,只是不知道他的身份?!?/br>是啊,如果他早知道他老婆出軌的人物來頭這么大,他怎么敢爭?正要小三上位苦澀、挫敗,周澤低下頭扯了扯嘴角,只覺得脊背都被一塊大石頭壓彎了,他輸了,輸得徹徹底底。秦深就是知道他在乎那個副主任的位置,所以來了這么一出,想讓他主動放棄。秦深確實做到了,不論是出于什么考慮,他都不可能放棄那個唾手可得的位置,這幾年他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往上爬,他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和心血,而這個小小的職位,秦深一句話可以讓他得到,也可以一句話讓他失去競爭的資格。留下似是而非的一句話,周澤沒再說什么,姚主任也沒再問,有太多的空間可以讓他想象周澤和秦深的關系。辦完了這件事,秦深把豪車還給朋友,被留下喝了頓酒。“深哥,那女人追到手沒有?”穿的有些浮夸的男人往嘴里扔了?;ㄉ?,邊嚼邊問,最近大家都很八卦秦深追女人這件事兒。他就是借給秦深豪車的人,家里有錢,隨便他胡花,生活極其奢華糜爛。秦深也有錢,只是他不追求車子的豪華和價格,只選舒服的,這次要不是為了造勢給周澤看,也不會開豪車去。“到手了,正要小三上位?!鼻厣顚ζ看盗丝谄【?,臉上掛著放松的淡笑。周澤那人眼中充斥著野心,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權利,在秦深眼里,周澤從來都不是對手,只是看他想不想出手而已。小三上位這四個字單拿出來絕對是貶義詞,也為人不齒,可是這話由秦深來說就變了味道。且不說秦深的身份,光他自身的成績就令多少人贊嘆,一個能在父親政敵手底下堅持這么久,還立了不少軍功的人,追個女人、小三上位而已,又算什么?最后反而令人高看那個女人,令人忍不住猜測,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才值得他主動撬墻角。“深哥牛逼,哥幾個就等著喝喜酒了!”一群人舉起啤酒瓶子碰在一起,秦深兩條大長腿分開坐著,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這件事秦深沒和蘇柔說,蘇柔自然不知道,所以周澤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蘇柔整個人都懵了。“蘇柔,我要早知道你這么能耐,我早就滾了,何必自取其辱,你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榜上個省長兒子還給我當什么全職主婦,我周澤哪里要的起你!”蘇柔聽得一愣一愣的,周澤明顯是喝多了,她半天才插上話。“什么省長兒子,周澤你在說什么?”周澤確實喝多了,他下了班去酒吧點了一堆酒,醉得一塌糊涂,舌頭都喝大了。他就是不甘,他以為放棄了和陳玉糾纏他就可以回歸家庭,結果沒想到連最老實的蘇柔都出了軌,他的家沒了,他最溫暖的港灣沒有了。周澤本來是怪自己的,怪自己冷落忽視蘇柔,但今天秦深在他脆弱的自尊心上踩了一腳,令他將仇恨轉移,開始覺得蘇柔愛慕虛榮,傍上了省長兒子就踹了自己這個小公務員。???那你別喝太多哦,路上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呵,蘇柔,還跟我裝,行,你的目的也達到了,我同意,同意離婚,明天跟我去民政局領離婚證!”話音未落電話就被掛了,蘇柔看著手機眨了眨眼睛,雖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過周澤松口離婚了?心里涌上一股喜悅,蘇柔看了看時間,猶豫著要不要給秦深打電話。已經晚上八點了,秦深還沒回來。雖然該做的都做了,也搬到了秦深家里,可蘇柔還是不太敢越界。許是為了保護自己那顆傷痕累累的心,她縮在殘破的蝸牛殼中,小心地偷窺著秦深的世界,在全是他生活氣息的房子里老老實實呆著。這里都是秦深的氣味,一睜眼蓋著他的被子,穿著他買給她的拖鞋,洗漱時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