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大了吧
太...太大了吧
貝琬雖然沒有看過小黃片,但是身為一個除了心理不太健康,其他方面都沒有什么毛病的高中生而言,席煬話里表達的意思她很聰明的就理解了。 但理解歸理解,做不做的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可以容忍席煬的接近,放縱他逗自己玩。 但那遠遠沒到可以做這種事的程度。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怕疼。 貝琬曾經好奇的上網搜了一下男女間的那檔子事,比起歡愉,破處的疼在她的腦子里留下的印象更為深刻。 她局促的將藥箱收拾好,結結巴巴道:這....這個我治不了。 然后扭頭就要出去。 走到一半才想起來,這是她的房間。 她有些尷尬的抱著藥箱站在原地,低著腦袋看著自己的腳,不敢看向席煬的方向。 席煬見她這種反應,沒有不高興,反而松了口氣。 沒有呼吸急促,臉色也沒有發白,甚至因為害羞還泛著淡淡的紅暈。 貝琬的身上沒有任何恐懼男性接近而造成的應激反應。 這對席煬來說,其實已經足夠了。 但他并沒有準備放過貝琬。 之前只是幫她撩了一下頭發,她就躲了自己三天,要不是他故意受了一身的傷來找她上藥,可能連門都進不來。 現在當著她的面硬著roubang說自己漲的難受,如果這個時候放她走了,保準能躲他大半個月。 席煬一想到半個月可能連貝琬的衣角都看不到,心里就涌出一股子煩躁。 倒不是生貝琬的氣,而是對她的一種束手無策。 眼看著貝琬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席煬閉了閉眼,咬咬牙算是把自己的臉皮徹底扔出去了,說:琬琬,你可以用手幫幫我嗎? 誘騙清純少女給自己打飛機,饒是席煬心理強大,耳根子也默默的紅透了。 但他還是硬著頭皮,放軟了聲音可憐兮兮的說:琬琬,我難受。 貝琬被他叫的心都顫了。 只...只是用手嗎?貝琬小聲的問。 席煬眼睛一亮,連忙點了點頭,眼睛都不眨的撒謊,我手上有繭,自己弄著會疼。 貝琬想了想男生那個位置似乎的確很脆弱,不小心撞到什么的話都會痛成一個蝦米,自然沒有懷疑的當真了。 可我....不會...... 貝琬小聲的說。 她沒看過小黃片,也沒看過小黃文,只對生理知識有些了解。 但是用手幫,她是真不明白要怎么幫。 看著純潔的像一張白紙似的貝琬,席煬的心里更加的火熱了。 他嗓音微微啞著,說:我教你。 少女被壞心眼的少年哄騙著蹲在了他的身前。 遮擋住性器的手掌拿開后,把內褲頂的像帳篷一樣裹在內褲里的性器,形狀一目了然。 貝琬只看了一眼,就觸電般收回了視線。 太...太大了吧。 貝琬是沒見過其他男生的性器,但席煬的這個實在是太離譜了。 怎么了?席煬看著垂著腦袋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地里的貝琬,輕笑著挑了下她額前的發絲。 貝琬只能抬起頭紅著臉有些無措的看了他一眼,結結巴巴道:沒...沒事,你...你怎么教? 席煬深吸一口氣,牽著貝琬的手隔著內褲覆蓋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啞著聲音說: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