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燃盡(七夕加更)
30.燃盡(七夕加更)
所以你們現在是沒事就往這里跑嗎?孟昔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位活祖宗,頭疼道。 孟禾點點頭,姐,還是你這兒最舒服。又安靜,又沒有男人。 你恐男??? 不是,是這位感情不順,她指指溫見月,我怕她走哪兒都給我來個觸景生情,長吁短嘆。 哪有那么夸張。溫見月掐她胳膊。 ???這么久都沒搞定啊。孟昔驚訝。 難搞。 孟禾痛心疾首,你說你這么一大美人,為什么非要吊在一個瞎了的男人身上呢? 我樂意。 你也瞎啊,身邊那么多優質男生隨便挑個都比現在好。孟禾怒其不爭,你看那誰,楊青凱,不是和你走得挺近嗎? ???溫見月皺皺眉,撓撓頭,是嗎? 孟禾無語。 孟昔用指關節叩了叩桌面,說:我還有一計。 什么? 色誘。 溫見月差點嗆著。 孟昔打量著她,你條件很不錯嘛,到時候穿個暴露點的,露露胸、屁股、腰什么的,這樣若隱若現的,比全裸效果好,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真真的? 孟家姐妹同時點了點頭。 于是她晚上悄悄回了家,脫得一絲不掛站在穿衣鏡前面打量著自己,除了肩膀上的疤痕外,這具身體確實很美好,并沒有什么缺點。唯一的不足她掂了掂自己的胸脯,無奈地搖搖頭。 秋天的夜晚還是有點冷,她趕緊去衣柜翻一翻有沒有孟昔說的那種比較露的,結果找來找去并沒有,超短裙、低胸裝什么的都沒有。最后她只能無奈地穿了一條一字領連衣裙,肩膀處用綁帶隨意扎著,稍微用力一扯就能松掉。 溫見月坐在床上靜靜等待著,好像是過了很久,她終于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接下來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后來就沒了動靜。 她等了一會兒,才慢慢地摸索到他的房間,一片黑暗中她看到側身睡著的他,頭枕著手背對著自己。她緩緩爬上床,掀開被子鉆了進去,從背后摟住他的腰,臉頰蹭著他的后背。 他穿著薄薄的睡衣,在她觸碰的一瞬間身體顫了顫。 皎皎? 他轉過身來看著她,卻因為沒戴眼鏡加之又是一片黑暗看不清她的臉。猶如視覺被封鎖,其他的感官就異常靈敏,他感到她順勢鉆進了他的懷中,兩條細嫩的胳膊環住他的脖子,柔軟的小腿勾住他的腿。 你干什么?他有些惱火。 我冷。她小聲說。 騙人。 她明明熱的像團火。 溫堯想推開她,她卻動了動左肩,好似委屈道:你又想推開我嗎?這次打算留下什么傷? 他剛伸出要推她的手僵在半空。 她趁機吻上他的喉結,舌頭輕輕地舔著,吮吸著。小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撫摸著胸前和腹部的肌rou,膝蓋頂進兩腿之間,用大腿緩緩地摩擦著他的胯下之物。 你這是在luanlun他聲音嘶啞。 是。她含糊不清地說,你知道嗎?我以前挺恨這血緣關系的,它只會讓你把我推得遠遠的。但現在我反倒有點慶幸,我們生來就是最親密的人,有了它我們一輩子就只能糾纏在一起 爸爸,你逃不掉的。 他抓住她作亂的手,苦澀地說:皎皎,你放過我,也放過自己好嗎? 放過你?她輕笑一聲,掙脫了他,反客為主地牽著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雙乳,你,不喜歡我嗎? 他呆滯地看著她,直到手接觸到某個柔軟溫熱的物體時才反應過來,手心隔著薄薄的衣料似乎能感受到它的凸起,他像是觸電般地收回了手。 她就用乳尖去蹭他的胸膛,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她咬上了他的脖子,怎么樣?感覺很好是不是? 她忽然感覺到有個灼熱而堅硬的物體頂著她的小腹,她反應過來那是什么,笑得開心。 爸爸,你硬了。 她一句話宣判他的死刑。 你對你的親生女兒硬了別口是心非了,你看看,你不是也很想要我的嗎? 他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夠了別說了 懷里是嬌嫩柔軟的她,腦海里也是各種各樣的她,心卻像被刀割似的難受。 他對她的親生女兒硬了,僅僅是因為她的幾個撩撥。 他任何想反駁的話都顯得蒼白無力,他堅守的底線被她轟然擊潰。 溫堯渾身難受,身體止不住地渴望她,心里卻像是被針扎似的地痛苦,頭痛欲裂,讓他無法思考。 他像是被一根細細的線吊著,下面是她的情深似海,他想跳下去溺死在里面,可總那根線緊緊地束縛著他;他想逃離這無邊苦海,可綁著他的細線不堪一擊,他搖搖欲墜。 不我們不能這樣 可以,我們可以,我們沒有影響任何人,我們當然可以。她的聲音像是惑人的海妖,爸爸,你很痛苦,讓我來安慰你,溫暖你,愛你,好不好? 不我什么都能給你,除了這個 她不解的看著他,為什么?你明明都動情了,不是嗎?你明明都硬成那樣了,為什么?為什么??? 她怒了,狠狠地咬上他的唇,牙尖刺破了rou,血腥味蔓延開來。 他痛苦地悶哼,被鐵銹般的氣息刺激得找回了幾分理智,眼神晦澀不明。 溫堯一個側身壓住她,緊緊地按住她讓她動彈不得,再起身下了床,胡亂抓了幾件衣服匆匆離去。 溫見月愣了半晌,舌頭舔著唇齒間他的血,感受著被窩里漸漸流失的熱度,緩緩地蜷起了身子。 *** 宿舍里,孟禾正躺在床上看著電視劇,陡然聽見一陣敲門聲,環顧四周,另外兩名室友都在干自己的事,她反應過來,趕緊下床去開門。 一開門就是一股酒氣撲面而來,接著就看到溫見月毫無形象地抱著個酒瓶,一看就是哭過了。更離譜的是,還沒到隆冬,她居然穿著厚厚的棉服,額頭上都冒出不少的汗。 你不是回家了嗎?怎么了這是?還穿成這樣?孟禾一邊把她扶進來一邊問。 我冷,冷死了。她嘟囔著。 發生什么了?你又被你爸掃地出門了? 不是。她沉默了一會兒,他逃了。 ??? 溫見月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哽咽道:他都硬成那樣了,居然還不碰我 另外兩位室友原本關切的目光逐漸復雜。 孟禾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拉到了外面走廊,在和她在樓梯的臺階上坐了下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說的你爸呢。孟禾拍拍胸口,那家伙這么能忍? 溫見月遲緩地點頭。 那他唉,不是我打擊你啊,他也許是真的不喜歡你。孟禾同情地看著她。 不他在逃避她沮喪地說,我必須逼他才行 怎么個逼法? 溫見月沉默,按著因醉酒而疼痛的腦袋,讓我想想 那明天再說好吧,先去睡覺吧,也不早了。孟禾拍拍她的后背。 溫見月點點頭,和孟禾回了寢室,簡單洗漱后直接就上床睡了過去。 孟禾朝另外兩個女生點點頭,表示問題不大。 一夜無夢。 溫見月再次睜開眼時外面已經是天光大亮,室內空無一人,看來還是她睡得太沉了。還好今天是周日,她想。 收拾好自己剛準備出門就碰見孟禾回來,還很貼心地給她帶了一份早餐,她謝過孟禾,兩人一起出了宿舍。 哎,天氣真好啊。孟禾和她漫步在校園的大道上,要不要出去玩? 溫見月搖頭,轉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我們學院是不是有個和國外哪個大學的交換生計劃? 是啊,就在明年秋天,這還有差不多一年呢,不過報名時間快要截止了。 走,陪我去負責人那里看看。 ??? 孟禾一頭霧水的被她拉走了。 通過圍觀溫見月的一系列cao作她才明白,這家伙原來是想的這種辦法逼那個人啊。 你這,行嗎?真的要一個人去國外?孟禾看著正在填表的她,擔憂地問到。 沒事,我這肯定過不了。她看起來挺自信的,先不說僧多粥少,我該準備的證都沒弄好啊,還別說專業績點排名,就這資料肯定過不了,嚇嚇他而已。 哦,嚇死我了。 溫見月填好表,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 誒,人不要亂立fg哦~ 推到倒計時:3 祝大家七夕節快落落落落落落落落~ (單身狗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