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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竟然威脅我皇兄?莫要以為你謝家多人我就怕你,我兄弟姐妹也很多,是吧四哥?”滿朝文武頭疼,這是家事嗎?請看清地點!不過被永王這么一鬧,冷眼旁觀又被永王點名的瑞王不得不站出來道:“謝大人,皇兄之所以這樣說,必定是有緣由的,大人不如聽衛大人怎么說?!闭f完恭敬的對皇帝道:“還請陛下息怒,謝大人忠心耿耿,也是一時心急,才殿前失儀?!?/br>謝運心下那個氣啊,什么叫殿前失儀?重點不是這個好不。皇帝深深看了一眼瑞王,將奏折甩了出去,“你自己看!”瑞王當即撿起奏折,打開一看,臉色越變越難看,看完閉嘴歸位,憐憫的看了謝運一眼,視線又落在永王身上,卻見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他。許久沒見這侄女,長高了。“傳下去,讓大家都看看?!被实塾善鸪醯谋┡?,而后心里慢慢冷靜下來,此時心里樂開了花,看永王一臉的鼻青臉腫也覺得俊俏異常。大家看了一遍,正絞盡腦汁想辦法讓皇帝息怒,淡化這件事,太監尖細的聲音響徹大殿:“太后駕到!”第四章轉換得太快太后被扶著踏進大殿,滿朝文武高呼千歲,皇帝也有龍椅上站起來,親自迎上太后。“母后……”永王那千回百轉的委屈,在見到太后后更是不斷飆升,簡直像隔壁小伙伴有糖吃我卻沒有的表情,將滿朝文武的思緒拉得莫名心慌。皇帝扶額,對永王這個弟弟頭疼得不得了,人說做皇帝難,他倒覺得做家長更難。這不,永王撲通跪到太后腳下,“兒臣錯了,請母后息怒,不要怪寧國公府,也不要怪謝家,都是兒臣的錯?!?/br>“孫女參見皇祖母,請皇祖母不要怪罪父王,孫女愿代父王受罰?!壁w淑跟著永王跪在地上,聲音委屈的道。太后進來的時候是拉長著一張臉的,此時見小兒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又為他人求情,心里那個氣啊,又心疼。“起來,哀家還沒死呢,我看誰敢欺負我兒?!?/br>老來得子,本來就是按閑王標準養的,如今這閑王不但閑還很能惹事,這是哪里?泰和殿??!沒看見皇帝臉都黑?滿朝文武已經磨刀霍霍準備寫本彈劾了。這小兒子長這么大,從來都是不肯來泰和殿的,第一次來是因為封王,第二次來時因為先帝駕崩,這是第三次來。當宮人稟報到她那里,說要摘了他的親王冠,在后宮叱咤風云一輩子的太后也坐不住了,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摘他兒子的王冠!太后那雙火眼金睛一瞄,謝遠跪在地上,又聽小兒子主動認錯,心早就軟了,冷哼一聲,頓時滿朝文武噤若寒蟬,這位太后可不好惹。“兒臣參見母后?!被实鄹糁劳踅o太后行禮。“皇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弟弟是造反了還是謀逆了,你要摘他王冠?”太后鐵血一生,和歷代太后比,也算是獨有這一位,極護短。想當初貴妃的兒子,三皇子,如今已經被圈禁的賢王,要奪皇位,貴妃說大皇子,也就是當今皇上,是庸才,還是皇后的太后帶著精衛就把貴妃的窩給端平了,貴妃被打得破了相。當時天下嘩然,都說皇后猶如市井潑婦,不足以母儀天下,紛紛上奏天聽要廢了皇后,皇后卻說了作為當家主母,小妾不安分,小懲大誡罷了,汝等世族文人勛貴人家難道還要寵妾滅妻不成?頓時,就得到了天下所有當家主母的支持……,試問哪家的主母愿意舍棄自己的嫡子,而支持庶子繼承家業?除非不是親生的。面對太后這么直白的問題,皇帝的頭更疼了,將太后扶到龍椅旁邊坐定,“回母后,摘王冠這話是謝卿家的長次孫說的?!?/br>皇帝說罷示意一旁垂立的太監將奏折給太后看,太后的刀子眼早已在謝運身上捅了不下千次,謝運暗暗決定,回去定要狠狠訓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們。太后看著奏折,反而平靜了。這一平靜,大家更戰戰兢兢了,大氣不敢出,皇帝都想暫避風頭。“啪”聲音本不大,只是將奏折放在旁邊的小幾上,卻讓滿朝文武抖了抖。“哀家倒不知江五公子又娶了一門親事?!逼狡降穆曇?,猶如在拉家常。寧國公在心底大叫不好,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逆子!只是為何永王這次會告到泰和殿來?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趙淑,莫非有人要對付自己?他越想越覺得有人利用永王父女來對付自己。他從人群中站出來,跪在地上,“臣有罪,教子無方,還請太后責罰?!?/br>“這是好事,哀家罰你做什么,江卿起身罷,皇帝,哀家就做主,從宮里派名教養嬤嬤去教教那清歌姑娘規矩,雖說是良家之女,這要做寧國公府的嫡妻,恐還得學學,嫡妻可不是會吟詩就能做得好的?!?/br>打商量的語氣,但內容卻讓滿朝文武面面相覷,尤其是致遠侯,他家的四姑娘可是和那寧國公的五公子定親的,莫名其妙的女人做了寧國公府五公子的嫡妻,他致遠侯府的女兒是什么?當下他就要氣得吐血。皇帝微笑,“兒臣聽母后的,只是,母后?!被实壅f話抑揚頓挫,將大臣們的心拉高。“皇帝是只治理天下的,這些小事皇帝就莫要多言了?!碧蟠蜃×嘶实劢酉聛淼脑?。這個時候,致遠侯忍不住了,不得不站出來,跪稟:“太后,臣四女已與江五公子定親,如今寧國公府做出背信棄義之事,還望太后為臣做主!”謝運原本豎著耳朵聽,此時聽了致遠侯的話,心里暗罵一聲老匹夫,背后捅刀子。“哦?竟有此事?這就是寧國公府不對了,皇帝,哀家向你討個旨意?!碧竽睦锊恢逻h侯與寧國公府有這層關系?只這朝臣平衡之道,就是她教皇帝的。皇帝眉頭一挑,與趙淑心里想的一樣,太后要放大招了。“兒臣聽母后的?!被实酃郧牲c頭,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和嚴肅。“寧國公府不對在先,四姑娘著實受了大委屈,哀家做主日后四姑娘出嫁執縣主禮,賜青州一年縣主稅收為四姑娘添妝,那紙婚約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