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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的唇,一張一合,想起方才美妙的感覺,又印了上去。這次,趙淑早有準備,伸手攔住?!澳惴砰_我。不然我喊人了?!?/br>“你喊吧,他們都睡不著了,天不亮醒不來?!彼蝗粔膲牡男ζ饋?。手上摟得更緊。趙淑頓時被他噎住了,果然學壞容易學好難。“你這樣不尊重我,我傷心?!彼龘Q了種說法。果然,衛廷司戀戀不舍的慢慢把手放開。退了兩步,靜靜的看著趙淑。離開溫暖、寬厚的懷抱。趙淑莫名的覺得心一空,恍然覺得,原來懷抱也能上癮,越過他坐在茶桌旁的椅子上。很是認真的說:“我告訴你,別以為親了我,就能怎么樣。我可是個壞女子?!?/br>“那你要我怎樣?”他緊跟著坐在趙淑邊上,椅子原是放得遠。他挪了挪,要挨著趙淑才坐下。從未被異性黏過的趙淑,心口又窒了一下,眼珠一動,轉移了話題,“我問你,上次我給皇上的壽禮,是不是還是你負責?”他如實點頭,“是我?!?/br>趙淑嘆了口氣,又問:“那皇上是不是還讓你也冶鐵?”明德帝一定在鍛造打量兵器,以前世的記憶來看,他可用又忠心的臣子,不多,尤其是能做大事的。衛廷司,聞言,還是點點頭,“也是我?!?/br>此次,趙淑不是嘆氣了,而是重重的吐了口濁氣,“你說你,怎么那么傻!”“淑淑,不希望我有出息?”他牽著趙淑的手,一下一下的揉著,眼里涌上忐忑和緊張。“不是,是你太有出息了,但得到的回報不對等,傻瓜?!泵鞯碌蹖⑦@些玩命的事都交給他去做,卻放任他有那樣的名聲。傻子都能看出明德帝打的什么主意,家族沒人愿意給他撐腰,依仗他的明德帝卻時刻打算著放棄他,而他卻還要盡心盡力的做好每一件事,是不是傻!“淑淑,相信我好嗎?一切我都會處理好的?!彼M能不知,豈能不心寒,只是他能怎么辦?若無明德帝,他可能早死了。不過,若有人以為他是軟柿子,那便恭喜他輕敵了。更何況古話有說,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他所做的一切,以前是為了替自己討回一個公道,現在卻不一樣了,若自己不是大將軍衛廷司,而是世家普通子弟衛廷司,淑淑還會看他一眼嗎?可見,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是值得的。“你需要個經紀人啊?!壁w淑除了選擇相信,還能怎樣?“什么是經紀人?”眼里又忐忑了,他的淑淑思維太快,跟不上,心里苦。趙淑方才是陷在自己的思緒里,他這般問來,本能的道:“軍師的意思?!?/br>“我有?!彼肿煲恍?,笑容仿佛驕陽般燦爛。往往不常笑的人,笑起來的時候,更吸引人,若不是晚上,趙淑選擇性忽略了,不然要被他這笑容迷得七葷八素方罷休。這個念頭一起,她訝然,自己不是數天前才拒絕了他嗎?那時還義正言辭的說,一開始是利用,將來也將只是利用……可見,這人的善變,是通病。“你那么傻,一個軍師哪夠?”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他挪了挪椅子,坐到趙淑對面,含笑道:“淑淑是說治家方面的嗎?不如淑淑來做如何?”蹬鼻子上臉了還,趙淑想甩開,然而沒能如愿,他的力氣太大,箍得緊緊的,卻不會弄疼他,這般有技巧,若非有前世的記憶,她都要懷疑,是不是老這么撩妹了。“下一個話題?!绷鉀]人家的大,說出口的話也沒人家的不要臉,趙淑只能又生硬的轉移話題。“你是不是知道趙弼是懿德皇后的兒子,但又懷疑不是?”衛廷司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將趙淑的兩只手都固定起來,然后雙腳將她的腳夾住,以防被踩,這些都做好后,才老老實實的道:“我要去江南辦事,留你一人在京中不放心,而你定是不肯跟我下江南,便用了點小手段,你若是生氣,打我便好了,千萬莫要不理我?!?/br>趙淑示意他看自己的雙手和雙腳,“你這樣我怎么打你?不過一點小問題,你便先綁了我的手腳,若是大問題,你不得囚禁我?原本我只是不想傷害你,現如今,我很擔心你傷害我?!?/br>話出口,衛廷司急忙放開她的手腳,乖乖的坐在她面前,“那你打我,我不還手?!?/br>“你還想還手?”她兇巴巴的,鼓著腮幫子,一副野蠻女友模樣。衛廷司覺得淑淑越發可愛,以往種種,早已不放在心上了,只想著這么可愛的淑淑,一定要帶去江南,不,去哪里都帶著。“沒有,沒有?!鳖^搖得跟撥浪鼓似得,很難想象,平日里的殺神將軍,會做出這般幼稚可愛的動作。“笨?!比羰亲炱ぷ恿锏?,此時定說,‘淑淑你溫柔恭儉怎會打人,怎會有人舍得打你?’“淑淑,因為我笨,你便不要我?”他頗傷感的問,想再次抓住趙淑的手,卻抓不住了,趙淑已站起來走到窗邊,看著蒼穹上的那輪圓月發呆。過了許久,久到衛廷司以為她不會回答了,看她穿著里衣,便脫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她身上,還細心的為她理順秀發。這個細微的動作,在此刻,喚起了趙淑心中許久許久沒想起過的記憶,那時阿九看上了一個大男孩,很陽光,籃球打得特別好,經常凌晨起來練球,阿九有時也陪著,早晨冷,阿九卻每次都穿得很少。有一次,她好奇的問,“早晨這么冷,你怎么不多穿點?”阿九說:“你這個單身狗不懂,我穿少了,他就可以把他的衣服給我穿,看著他親自給我披上,然后還扣扣子,那個時候的他比打籃球的時候還要帥?!?/br>彼時,趙淑是不能理解的,套路老套沒創新就不說了,若是還有汗味呢?衣服好幾個月不洗了呢?想起一件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往事,她鬼使神差的聞了聞衛廷司的衣衫,發現沒有汗味,也沒有酒味,只有淡淡的皂角香。“我們來做個約定如何?”這么傻,這么笨,這么純的人,怎么好意思第二次拒絕?但,又怎么能輕易托付終身?“什么約定?”他忐忑的問,那般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