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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道,“殿下,您與福樂郡主關系親密,有什么話盡可以直說,以福樂郡主的性子,想來也不會有些隱瞞的?!?/br>“這……”安樂公主嘆口氣,“這讓我怎么開得了口?”嬤嬤知道公主在顧慮什么,她搖頭道:“公主,福樂郡主不是小心眼的性子,待她來了,你且看吧?!?/br>“但愿如此吧?!卑矘饭骺嘈?,聽到下人說班婳來了,她隨便套了一件外衫,便起身去迎。“公主,”班婳走進正院,見安樂公主站在門口,快步上前道,“天兒這么冷,你站在門口做什么?”“聽到你來,我著急見你,哪里還坐得住,”安樂公主讓下人幫班婳脫下披風,拉著她在鋪著厚厚墊子的木椅上坐下,“看來你前段時間那場病生得不輕,人都瘦了不少?!?/br>“有嗎?”班婳捧著臉道,“難道氣色也受影響了?”“放心吧,你還是那么美,”安樂公主知道她最看重容貌,笑著道:“前幾日我府里新進了一個琴師,手藝還不錯,讓他給你彈一曲?”“好?!卑鄫O答應了下來。很快一個穿著青衫捧著古琴的俊美男子走了進來,班婳偏頭對安樂公主笑道:“這琴師不錯?!?/br>膚白手長,唇紅面俊,算得上難得一見的美色。“與容君比之又如何?”“不能相提并論,”班婳搖頭,“容君是我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若有他在,天下的男人都是庸脂俗粉?!?/br>“能得你這一句話,可見容君確實得你歡心,”安樂公主笑了,“我還以為,天下男人沒有誰能讓你另眼相待?!?/br>班婳把玩著一枚果子,對安樂公主這話不置可否。在她看來,用這些自甘做男寵的男人與容瑕相比較,是對容瑕的侮辱。她有多喜歡容瑕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會讓自己人受這種侮辱。她與安樂公主多年的交情,安樂公主雖不是她親jiejie,但兩人卻有姐妹的情分,她不想因為一個男人與她產生矛盾,但也不愿意拿自己的男人來說事。琴師已經開始彈奏起來,姿態風雅又養眼,班婳端著一杯茶神情淡淡地聽著,顯然這個琴師并不能太吸引她。安樂公主偏頭看她的臉色,嘆口氣道:“看來這首曲子并不能吸引你,傳聞容侯爺的琴藝非凡,你聽過他的曲子,再聽其他人的彈奏,不喜歡也不奇怪了?!?/br>“不,”班婳搖頭,“他從未為我彈奏過曲子?!?/br>“為什么?”安樂公主有些意外地看著班婳,“他竟沒替你彈過嗎?”班婳笑了笑,容瑕是個很聰明的男人,他知道給她彈一首曲子還不如帶她吃美食,所以從不會做這種不能討好她的事情。見班婳說話,安樂公主便岔開話題道:“自從父皇把行宮賞賜給你與容侯爺以后,外面的傳言便沒有斷過,連宗族里都有人問起這事,真是……”“公主是說宮外那些私生子傳言?”班婳總算明白了安樂公主請她來做客的用意,“我就說你今天怎么特意請我來看美人,原來是為了這么件事?!?/br>安樂公主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她陪笑道:“是jiejie的不是,以茶代酒向你賠罪,你且別生我的氣?!?/br>“你我多年的姐妹情分,你有什么話直問我便好,”班婳無奈一笑,“這些傳言都是莫名其妙,容侯爺自己都覺得荒唐,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陛下會賞那個行宮,可不是因為容侯爺,是因為我。你忘了么,當初這座行宮修好的時候,我跟陛下說過什么?”“我哪兒還記得你說了什么,”安樂公主沒好氣道,“你自小就討父皇的喜歡,父皇也喜歡找你說話,那么多話我可記不住?!?/br>“那時候陛下問我,喜不喜歡那座行宮?!?/br>“我說很喜歡,說行宮很好,等我長大了,也要住在這么漂亮的大房子里面?!?/br>那時候云慶帝堅持修這座行宮,引起不少人反對。不過云慶帝是個別人越反對就越要做的性子,所以當下把行宮修得更豪華,更精致。行宮修好以后,云慶帝問她,這座行宮好不好。她說很好,自己很喜歡,自己以后就要住這么漂亮的大房子。云慶帝很高興,還夸她有眼光,跟他一樣。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近十年,她卻從沒有忘記。因為她還記得,云慶帝問她這個問題時,眼神里帶著一股不甘與憤怒。從那以后她就明白,云慶帝是一個不喜歡別人質疑他的人,就算要忠言逆耳,也要選擇正確的方式,不然只會適得其反。只可惜她明白的道理,大業朝很多官員卻不明白,非要以千年難得一見的明君標準來對待云慶帝,這不是自找麻煩嗎?所以有時候她覺得某部分官員不會說話,明明可以用委婉的手段來改變云慶帝的想法,偏偏用最直接最強烈的手段讓事情變得很糟糕,性子這么直,若是遇到一個大昏君,他們肯定活不過三年。“原來竟是因為這個?!卑矘饭骱鋈幌肫?,當年行宮修好以后,父皇帶了后宮里受寵的妃嬪與公主去行宮游玩,當時婳婳也在一起,父皇確實問過她這些話,婳婳回答了什么她已經記不太清了,只知道父皇那天父皇心情很好,沒過幾日便給了婳婳鄉君的爵位。那時候婳婳才多大?六歲?七歲?八歲?幾歲的小孩子,不用家中長輩請封,就有了爵位,這在大業朝很是少見,也讓京城所有人見識到了婳婳受寵的程度。以至于從那以后,京城里幾乎無人敢得罪婳婳,就算心中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默默忍著。“父皇對你果然寵愛,”安樂公主感慨地嘆息一聲,“幸好你不是父皇的女兒,不然就沒我什么事了?!?/br>班婳聞言便笑了:“jiejie可別開這個玩笑,我怕到了明日,謠言就要變成我是陛下的私生女了?!?/br>安樂被班婳這話逗得笑出聲,確定容瑕不是父皇私生子以后,她暗暗放下心來。她自己也明白,如果容瑕真是父皇的孩子,只要父皇愿意把他認祖歸宗,那么這個天下就沒有她那兩個同胞兄弟什么事了。自己的兄弟有多少本事她很清楚,太子與寧王,是比不上成安侯的。安樂公主留班婳用了午飯,伺候兩人用飯的全是美婢俊男,剛才替他們彈奏琴師也在,他端著酒壺替安樂斟酒,班婳不愛飲酒,所以并不用他伺候。“婳婳,”用完飯,安樂公主取出一個盒子放到班婳面前,“這我是為你備下的,愿你婚后與夫君恩愛如蜜,白首不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