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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記仇的性格,這事確實能記下來。現已成年的大皇子與二皇子皆是皇后所出,可能是陛下登基前,吃夠了先帝偏寵妃嬪的苦,所以他最敬重的只有皇后,最看重的皇子也是皇后所出。只可惜陛下對兩個嫡子的偏寵,讓他們兩人從小過慣了順風順水的日子,所以太子性格過于優柔寡斷,耳根子軟,容易感情用事。二皇子性格傲慢,平時在外永遠一副皇帝老大,太子老二,他就是第三的姿態,至于其他朝臣,很少能有人被他放在眼里。這兩個皇子跟靜亭侯府的關系都不怎么樣,所以班婳對他們倆也沒多少好感。夢里有一幕班婳記得格外清楚,成為皇子妃的謝宛諭打了石飛仙一巴掌,而二皇子竟然當著很多人的面,呵斥謝宛諭不說,還親自陪著石飛仙去看太醫。皇家的男男女女,都不是什么真心人,但好歹還都維持著面上的情分,像二皇子那樣,不給正妃絲毫臉面的行為,就做得太過了。現在謝宛諭與石飛仙好得跟親姐妹似的,誰會想到以后會發生這種事呢不、不對,石飛仙不是對容瑕有意么?日后她跟二皇子之間關系曖昧,說明她根本沒有嫁給容瑕。那么問題來了,嫁給容瑕的女人究竟是誰?“唉?!?/br>班婳單手托腮嘆息了一聲,只可惜她跟容瑕不熟,連做夢都沒夢到過他,所以還真不知道能搶走石飛仙心上人的女人是誰。“再等等吧,”陰氏摸了摸女兒的頭,“若是謝家姑娘真的嫁給二殿下,我們再……”實際上他們又能如何,空有爵位,沒有實權,若真有人逆反稱帝,他們能做的,也只是乖乖做案板上的魚rou而已。“姐,你若是你那個知道誰是那逆反之人就好了,”班恒情緒十分低落,“至少我們還能選擇弄死他或者抱他大腿?!?/br>“若你姐夢里的事情都成了真,說明此人是上天命定之子,你說弄死他就能弄死他?”班淮沒好氣道,“好好做你的紈绔去,別為難你的腦子了?!?/br>大業朝云慶二十一年秋,皇帝請朝中某命婦做媒,替二皇子向忠平伯府嫡小姐謝宛諭下聘禮。忠平伯府只能算作新貴,按理說他家閨女是嫁不到皇子府的,皇帝做主為他娶這么一個沒多少影響力的正妃回來,是因為他的心大了。他可以寵愛嫡次子,但是并不代表他喜歡嫡次子有取代嫡長子的心思。對于忠平伯府來說,這并不是一門太好的婚事,可是圣上請超一品命婦親自來做媒,他說不出也不敢說拒絕的話。得知謝宛諭竟然真的要嫁二皇子以后,班家四口人如喪考妣,躲在屋子里抱頭痛哭了一場。大月宮,是大業朝歷代皇帝居住的地方,同樣也是諸位皇子做夢也想住進去的地方。二皇子蔣洛跪在云慶帝面前,面上滿是不甘與憤恨:“父皇,兒臣心儀之人并非謝家姑娘,您為何要逼著兒子娶她?”“這位謝姑娘我看過了,相貌姣好,儀態大方,更重要的是性情十分寬和,與你十分相配,”云慶帝低頭寫著字,看也不看蔣洛,“你若是想不通,就回去慢慢想,什么時候你想通了,我再放你出宮?!?/br>“父皇!”蔣洛不敢置信地看著云慶帝,“我跟大哥都是您的兒子,您為何如此待我?那個謝宛諭有什么好,論才華不如石家小姐,論氣度不如皇叔家的康寧郡主,至于相貌……”蔣洛冷笑道:“連班婳那個草包長得都比她好,我為什么要娶這么一個女人?”“既然你覺得班婳長得比她好看,那你便娶班婳去!”云慶帝有些不耐道,“世間哪有那么多樣樣都完美的女子,你別不知足?!?/br>蔣洛咬了咬牙,怕自己再執拗下去,父皇會真的讓他娶班婳,只好沉默地朝云慶帝磕了一個頭,無聲地退了出去。這時間不是沒有完美的女子,只是他的父皇不愿意讓他擁有而已。大長公主府里,班婳幾句俏皮話,便逗得大長公主喜笑顏開,一口一個心肝rou,喜愛之意表露無遺。班恒在一邊吃著零嘴,一邊告狀道:“祖母,您可別信我姐的話,她抽那個沈鈺的時候,那是半點不留情,一條鞭子甩得虎虎生虎,連我都被她的架勢給唬住了?!?/br>“姑娘家就是要硬氣些才好,”大長公主拍了拍班婳的手,“我們這樣的人家,不必學著其他女人曲意奉承,誰若是招惹了你,盡管告訴祖母,我替你做主?!?/br>班婳捧住德寧大長公主的手,乖巧地笑道:“您不用cao心我,我跟弟弟一切都好,只要您身體好好的,我便什么都不怕?!?/br>“好好好,”德寧大長公主把班擁進懷里,笑容溫和慈祥,“就算為了我們家婳婳,本宮也要長命百歲?!?/br>“還有青春永駐,越來越年輕?!?/br>“好,青春永駐?!钡聦幋箝L公主笑著一聲聲應了下來。姐弟倆離開公主府的時候,德寧大長公主又給他們塞了不少的東西,一副生怕自己那不懂事的兒子委屈了兩個孩子一般。“咳咳咳?!笨粗愕軅z騎著馬越行越遠,德寧大長公主掏出帕子捂住嘴角,扶著身旁嬤嬤的手,發出長長的嘆息聲。第9章夢有個詞語叫不期而遇,還有個詞語叫狹路相逢勇者勝。班婳騎在馬背上,謝宛諭正從轎子上下來,兩人四目相對,班婳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對方眼里的嘲諷與得意。她在得意什么,因為能做皇子妃了?做皇子妃有個屁用,反正再過幾年,這個天下都不姓蔣了。再說蔣洛那種糟心玩意兒,如果不是因為身份尊貴,就憑他那性格,送過她做男寵,她都不稀罕要。“班鄉君,真巧,”謝宛諭摸了摸耳垂上的大珍珠,面色紅潤的看了眼班婳,看到班婳的耳環是一對紅得似血的寶石后,收回了手,淡淡道,“最近幾日怎么不見你出來玩?”“錯了,”班婳搖了搖食指,“不是鄉君,是郡君?!?/br>謝宛諭聞言掩著嘴角笑道:“瞧我這記性,竟忘了你因禍得福,封了郡君,恭喜恭喜?!?/br>不過是個郡君,大業朝又不止她一個郡君,有什么可得意的?再說了,待明年開春,她嫁給二皇子以后,這個小賤人再猖狂,也要乖乖行禮。禍?什么禍?無非是拿她被退婚這件事來嘲笑而已,班婳壓根不在意這件小事,所以謝宛諭這句話對她沒有任何影響。班婳把玩著手里的馬鞭,漫不經心道,“謝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