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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的點了下頭。石滄樵抓著末端,快速抽插,婉娘隨著進出的頻率哀哀yin叫。她感覺有東西在xiaoxue里滾動著,不斷的刺激媚rou。石滄樵的手勢越來越快,婉娘覺得xiaoxue像要著起火來了。「啊……爺……好燙……好燙啊啊……」她被角帽兒干得高潮了。猛地抽出,yin水如噴尿般xiele一地。角帽兒上頭滿是污物,中空處更是塞滿了濁白液體,多到滴了下來。石滄樵看著那濕透的物事,忽爾想起了件事。視線落向xiaoxue的下方——緊緊密合,不曾碰觸過的后庭。那兒比xiaoxue還要緊。他一直無緣開發。他反手將角帽兒往后庭入口擠。「爺?唔嗯……」婉娘悶哼了聲。爺把啥東西往她的后庭塞???該不會是剛才的角帽兒吧?那角帽兒的尺寸只比爺小一點,要怎么進去呢?而石滄樵很快地就發現這只角帽兒太粗大了,就算濕得滑手也進不了后庭。興致勃勃的他從抽屜里拿出了尺寸最小的那支,在濕濡的腿心蹭了幾下,沾滿穢物的小角帽兒順利地被他塞進婉娘后庭了。「唔……」婉娘咬唇忍受后庭被塞了異物的感覺。她以為石滄樵會像進出xiaoxue一樣,在后庭抽插,沒想到他放置好后就收手了。「等我晚上回來再拔?!勾浇堑奈⑿苁切皭?。別放那么多支進來啊(微H)婉娘離開玉石鋪后,一路坐立難安的模樣被小果察覺了。「夫人,妳怎了?」「啥怎了?」婉娘裝作若無其事地看著小果,唇角的笑有些勉強。她很難不意識到后庭的小角帽兒,畢竟那兒可從沒被塞過東西,而且必須持續到晚上。即使馬車上鋪了軟墊,但小角帽兒就這樣一直頂著她,就像放了顆石頭一樣扎人。小角帽兒的尾端綁有棉繩,不用擔心它掉進去拔不出來,但還是留了一小截尾端在外面。而婉娘也不希望它整個掉進去了,故坐得直挺挺的,翹著臀,完全無法輕松。「似乎身體不太舒服的樣子……」小果不確定的說。要是身體不舒服,應該會是彎腰駝背,但婉娘坐得太挺了,讓小果不知該如何形容。「沒……我……啊是、我是身體不太舒服,我躺著吧?!?/br>婉娘倏忽想起她干啥坐得這么累,躺著的話,就不會碰到小角帽兒尾端了。小果趕忙挪移軟墊的位子,好讓婉娘能躺下。「要不要順路過去沈大夫那兒看看是哪兒有問題呢?」「不用不用,我只是、只是有些累,躺一下就好了?!?/br>婉娘干笑,真怕小果把沈大夫請來,醫術高超的沈大夫肯定會看出她的異樣原因在哪的。被發現多丟人??!沈大夫可是男的,她連小果都不好意思坦白告知了。「那如果夫人一直覺得不舒服的話,我再請沈大夫過來?!?/br>「好?!?/br>婉娘笑了笑,假裝困倦的閉上眼。原是假寐,但可能是因為在玉石鋪歡愛了一回,身子累了,婉娘竟不知不覺睡著了。她做了個夢,夢到石滄樵不知為何出現在馬車上,而小果竟不見蹤影了。「小角帽兒可讓夫人舒服?」「才不舒服呢!」婉娘嬌嗔道,「它頂得我難以好坐?!?/br>「既然如此,為夫將它拔出來吧?!?/br>「好啊?!?/br>「把屁股翹起來?!?/br>石滄樵輕拍了雪臀一下。于是,婉娘趴在墊子上,把屁股朝著石滄樵方向高高翹起。石滄樵掀起了裙子,推累在腰際,再一把揪下褻褲。先是看到垂落在雙腿間的棉繩,然后才看到圓圓的小角帽兒尾端突出于后庭之外。大手纏上繩子,握住尾端,卻沒有直接拔開,而是緩慢的前后移動。「婉兒的后xue已經撐開了?!?/br>「爺……」婉娘害羞的臉紅紅,「你不是說要拔掉的嗎?」「拔掉之前,先讓我的婉兒爽爽?!?/br>說著,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些。「唔……」婉娘咬住唇,忍著后庭像被抓癢的感覺。石滄樵不僅來回抽插,甚至還左右轉動。明明是后庭癢癢麻麻的,可不知為何,感覺到興奮的卻是xiaoxue。后xue被塞了,反而xiaoxue空虛得受不了。「爺……」「怎了?」「別只、別只玩那兒……」「還想怎么著?」「前面……也需要您啊……」婉娘紅著臉要求。「前面?」長指按壓了下xiaoxue入口嫩rou,婉娘發出舒服的嚶嚀聲?!甘沁@兒?」「是的……」「那么——」石滄樵手中不知怎地變出了另一個角帽兒,就是稍早曾經進入她身體的那一支?!缸屗黄疬M入吧?!?/br>說著,他舔了舔角帽兒的柱身與前端,接著塞進婉娘的xiaoxue。他兩手cao縱,以同樣的頻率在婉娘的xiaoxue來去、旋轉……兩根角帽兒一起塞滿了腿心的兩個xue,把她的小腹填得滿滿的,刺激不同以往,婉娘舒服的嬌喊。「爺,這樣好刺激……好舒服啊……」「那再多塞幾根吧?!?/br>「好……甚么?」婉娘瞪著他手上又多出了好幾支的角帽兒?!笭?,這不成……」「孩子都生得出來了,多塞幾支肯定沒問題!」「不、不行……」眼看著石滄樵嘴角凝著邪笑,把角帽兒一支一支放入xiaoxue,婉娘驚恐的尖叫:「爺……住手、住手??!」「夫人?夫人!」突如其來的一陣搖晃,婉娘倏然睜開眼。「夫人,妳還好嗎?」小果擔憂的看著不知何故突然尖叫的婉娘。看到小果,婉娘大松了口氣。原來是夢。還好是夢。要不塞那么多角帽兒到她xiaoxue里,她怎可能承受得住。「我剛做惡夢了?!?/br>婉娘本想坐起,又想到菊xue上的小角帽兒,只好忍耐繼續躺著。「可能是馬車太顛頗了,所以害夫人做惡夢了?!?/br>不,是妳家大老爺新給的玩意害得我發惡夢!無法說實話的婉娘只能苦笑。希望可不要惡夢成真,晚上丈夫拿回一堆角帽兒在她身上玩啊……幸好放棄(簡珠2800免費章)忍了大半天的不適,還好今天石滄樵回來得較早,看到他時,婉娘明顯露出松一口氣的模樣,讓他差點忍俊不住笑出聲來。婉娘靠近石滄樵,小小聲地問:「爺,可以拿出來了嗎?」「可以了?!菇又终f,「要不要為夫代勞?」「不敢勞煩爺,妾身自己來即可?!雇衲飳擂蔚匦χ?。快步走向了茅廁,將小角帽兒抽出來,還不忘清洗干凈掛在一旁晾著。她不敢去看菊xue現在變啥樣了,可能是剛抽出來的關系,總覺得小角帽兒還留在那兒,感覺怪怪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婉娘趕忙回主屋。這時的石滄樵已把所有下人都屏走,獨留夫妻二人。「爺,要用膳了嗎?」婉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