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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們提議開天眼,看了裴迎真,又看了陸楚音,卻沒有在陸楚音的宮中見到聞人安。彈幕里有人發出一條——世界第一思春:我怎么覺得聞人安現在對陸楚音的狀態有點像他當初要對付冷疏香時的樣子啊……我是一個人嗎?阮流君不知為何無端端的生出寒意來,她忽然想起當初聞人安一邊對冷疏香和太子關愛有加,一邊暗中設計著如何鏟除她們……她想了想不放心的開了一個天眼看聞人安,那光幕定格在安安靜靜的大殿之中,大殿之中只有聞人安,福祿,和殿下跪著的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那老婦人哆哆嗦嗦的不敢抬頭。聞人安問道:“你說的可全是真的?當初你可看清了?你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朕,不然小心你的腦袋!”那老婦人嚇的打顫忙可磕頭道:“奴婢不敢胡說八道!當天夜里奴婢端著醒酒湯回去確確實實看到了少爺和……皇后娘娘在做茍且之事?!彼只琶μь^解釋,“只是當日奴婢并不知那個女子就是皇后娘娘,是裴大人將奴婢強送出京,奴婢才慢慢反應過來!”阮流君驚的猛然坐起身,就看到彈幕里先認了出來——霸道總裁:這個老婆子不就是李云飛的奶娘嗎???是我看錯了???宅斗萌:沒錯就是她,我就知道留下她準是個禍患!陸楚音的婦人之仁!今天裴迎真來了嗎:日……這可怎么辦?現在是不是……死定了?聞人安知道了戴綠帽的事了???完了嗎!來看裴迎真:怎么辦!我真的計劃全盤皆輸了嗎!不,不能輸,一旦輸了裴迎真,李云飛,陸楚音甚至連許家和趙李兩家都會萬劫不復。阮流君慌忙從那榻上翻身坐起來,起身快速的穿好了衣服就開門奔了出去。她也顧不得什么禮儀不禮儀,快馬加鞭敢到了裴迎真的小宅。他如今雖是相國,有了封賞的府邸,卻還是喜歡住在小宅之中。小宅如今還在張燈結彩的布置著,阮流君幾乎是招呼都沒打的闖了進去,她一路跑進裴迎真的書房時,嚇了裴迎真一跳。他忙從書案前起身笑道:“怎么了流君?你這樣……”“李云飛的乳母被聞人安找到了?!比盍骶⒉欢?,直截了當的道:“聞人安已經知道李云飛與陸楚音發生關系之事了?!?/br>裴迎真一驚,卻也顧不得問阮流君如何得知的此事,一邊安撫她讓她放心,回府去好好睡覺,他會處理。一邊命阿守備馬,去李府。他急急匆匆的趕到李府,見到李云飛,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道:“事情敗露了,我即刻安排你冒充侍衛入宮,去保護陸楚音,趁機下手?!?/br>李云飛一驚,“這么快?”“怕是再遲一些,所有人都得死?!迸嵊婵觳匠隽烁T,低頭對阿守道:“去城外通知端木夜明,計劃提前,隨時待命?!?/br>第144章一百四十四那大殿里靜的出奇,像是所有人都離開了。微之做了個可怕的夢被嚇醒了,他坐在小床上看著昏昏暗暗的寢殿忽然害怕起來,乳娘就睡在他的床邊,還有兩個宮娥,睡的像是死了一般。他想找母后,告訴母后他做的這個夢,他夢到父皇不知怎么了發了好大的火,撥出劍要殺了母后,他抱著父皇怎么求都沒有用,父皇還拿劍指著他問:“你究竟是誰的兒子!”他從未見過父皇那么嚇人。他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不好受,坐在那小床上呆了半天,他小心翼翼的爬下床去,繞開乳娘和宮娥躡手躡腳的跑去內殿里想找母后。可那安安靜靜的內殿里沒有母后,母后沒有在內殿里睡覺。他走到榻邊摸了摸被角想了想,想起母后常常等他睡了去菁華殿中找父皇,轉身又小心翼翼的摸出了內殿,走到殿門后瞧了瞧,發現外面還有人守著,怕是會攔著他,又哄他上床睡覺,他就摸到窗下,小心翼翼的從那窗戶往外爬,卻在一推窗看到了正停在窗外的一個人。兩個人都是一愣,那人慌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小聲威脅他道:“不許喊!”他眨著眼看了看那個人,雖然他換了侍衛的裝扮但還是能認出來是先前說要送他小弓的李大人。李云飛也沒料到剛溜到陸楚音的窗下就撞上了這個小不點,情急之下他捂著小不點的嘴將他抱了出來,還沒等他再開口,小不點就在他的手掌下小聲的含糊道:“我不喊,我要去找我母后?!?/br>李云飛一愣,悄聲問他,“你母后不在寢殿之中?”小不點搖了搖頭,拉開他的手小聲道:“可能在我父皇那里,你也要找她嗎?”李云飛想了想,將那小不點抱起來道:“我帶你去找你母后怎么樣?若是路上被人撞見了,你就說是你命令我帶你去找你母后的?!?/br>微之想了想,點了點頭,“成交?!?/br>李云飛也顧不上別的,抱著他就往菁華殿溜去。一大一小,溜到了菁華殿的窗外,李云飛卻十分奇怪的發現菁華殿外居然沒有守衛,只有一個叫福祿的老太監守在大殿門外。他心里沉了一下,怕是真出事了……他讓微之不要出聲,輕輕的推開了一點窗縫,從那縫隙中往殿里看,微之也扒著窗戶湊了過來——大殿里燈火通明,滿地碎掉的杯盞,那一片狼藉之中跪著兩個人,一個是頭發花白的老婦人,一個是陸楚音。當李云飛認出那個老婦人就是自己的乳娘時心就慌了,裴迎真并沒有跟他說清楚究竟是什么敗露了,只說是讓他來保護陸楚音,可是……為什么乳娘會在?他仔細看,發現陸楚音額頭似乎被劃破出了血,頭發散了一大半,她就跪在那里也沒有抬頭。聞人安就站在她的眼前,忽然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語氣暴戾的問她:“你告訴朕,這個老東西說的是不是真的?那天夜里……你是不是和李云飛茍合了!”李云飛宛若驚雷過耳懵在了原地,他幾乎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楚,聞人安說什么?那天夜里?誰與誰茍合?“朕在問你話!”聞人安被她冷漠的態度刺激的怒不可遏,手往下一滑就捏住了她的脖子,一字字問道:“究竟是不是?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朕!”懷里的微之驚的動了動,李云飛忙捂住了他的嘴,怕他叫出聲來。陸楚音被他捏的回過神來,抬頭望著他,睫毛一顫眼淚就滑了下去,落在他的手背上,她卻是笑了,“圣上寧愿相信一個被趕出京的老婆子也不相信與您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嗎?”“朕如何不信你!你解釋??!你解釋給朕聽!”聞人安氣的發顫,看她掉眼淚又心疼,“朕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