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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詫異了一下,拜訪老太傅與她說做什么?卻聽香鈴道:“是端木少將軍?!?/br>端木夜明?阮流君驚詫了一下,他不是在邊疆嗎?怎么會突然來拜訪老太傅了?聞人安……知道他來了嗎?彈幕里也驚詫不已。她起身開了門,問香鈴道:“可是端木夜明?他是一個人來的?”還是……帶了人馬來?香鈴道:“是夜明少將軍,他像是一個人來的,只帶了一個隨從?!?/br>阮流君想了想,聽香鈴又道:“少將軍見到了庭少爺,問小姐好不好呢?!?/br>她想起過去的事情來,只覺得像過眼云煙,她跟著香鈴去了老太傅那里,既然老朋友來了,她沒有躲著的道理。雖是她也看到彈幕里一些讓她不要去,讓她想想裴迎真不要去見情敵的。她有些失笑,小聲道:“我與端木夜明問心無愧為何要避而不見?你們現代人竟是比我們這個朝代的人還要保守?”彈幕里——馬甲1號:清朝已經亡了各位旁友們,你們竟然被一個古代人嘲笑了→_→阮流君在前廳里見到里端木夜明,他正在問庭哥兒可學了騎射,阮流君進去時他抬起頭來,看到阮流君愣了一笑,隨后笑著起了身。他瘦了一些,更加硬朗了。阮流君與他互行了禮,問道:“端木少將軍怎么有空前來探望老太傅?”端木夜明笑了笑道:“別叫我少將軍了,如今我已不是什么少將軍了?!?/br>阮流君想起他已被降了職,又笑著叫他,“端木少爺?!?/br>端木夜明沒再糾正她,笑著答道:“我路過此地,順便來瞧瞧老太傅?!庇挚赐ジ鐑阂谎?,“聽說你們也在此處,就來了?!?/br>“路過此地?”阮流君詫異的問道:“端木少爺是有公務在身?”端木夜明看著她笑了笑,沒答她。阮流君便猜他不是為公務路過,若是公務不至于不答,看他微服又只帶一名隨從的樣子,應該是為了什么私事,不方便講的私事。她也沒有再多問,與他敘了一會兒舊,看要正午了便留他在莊子里用午飯,他卻是拒絕了。說是還有要事在身,不方便逗留,匆匆忙忙的便告辭了。等到將他送出莊子后,匆忙轉身回了房中,買了一個天眼開到了端木夜明那里,又對彈幕里詫異的觀眾老爺解釋道:“我總覺得端木夜明出現的太蹊蹺,應該是有什么事?!?/br>彈幕里——霸道總裁:主播是越來越懂得利用天眼作弊了呀→_→隔壁老王也是王:知己知彼方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路過“當啷”打賞了五千金。霸道總裁:路過君最近是沒錢了啊,打賞都不上萬了→_→馬甲1號:他已經不是你們的土豪了。那光幕跳轉到端木夜明身上,端木夜明從山上下去,山腳下便有一群隨從模樣的人馬迎上了他。阮流君掃了一眼,至少有十幾個人。端木夜明也沒有廢話翻身上馬帶著這些人疾奔而去,一路狂奔,是在彈幕快結束之時停在了離莊子山上不太遠的一處人煙稀少的小山村中。村口有一個農夫打扮的男人將他們一隊人馬迎了進去,帶到了一家農戶里。端木夜明讓眾人守在外面,他單獨進了那農家之中。推開殘破的木門,他走進了一間簡陋又狹小的屋子里,那屋子里有一人慌張的站了起來。屋子中光線昏暗,阮流君半天沒有看清光幕里的那個人,只看出是個女人。那個女人見到進來的端木夜明卻像是受了極大的波動一般,驚慌失措的站在那里忽然撲進了端木夜明的懷中,崩潰一般的大哭起來,口中叫了一聲:“大哥……”阮流君一愣,大哥……卻見那端木夜明抱著那女人也是紅了眼眶,輕聲說了一句:“你受苦了夜靈……大哥來救你了?!?/br>這次不止阮流君,連觀眾老爺也驚的炸了鍋——吃瓜群眾:端木夜靈???嚯嚯嚯霍元甲:端木夜靈不是被抓入大牢里關押十年嗎?這么快就被放出來了???還是我記錯了,只是關押十個月?霸道總裁:我真的沒認出是端木夜靈……我差點忘了還有她這么一個人存在。來看裴迎真:她逃出獄了?阮流君心中卻先想到了裴迎真,聞人安怎么可能放端木夜靈出獄?端木夜靈是他的人質。可單憑端木夜明或是端木家如今的勢力是不可能將端木夜靈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救出獄的,她方才看聞人安,他那副樣子定然是不知端木夜靈已經私逃出了大牢。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有一個內應幫著端木夜靈逃了出來。她控制住自己的妄加猜測,等天眼結束又加了一個天眼看端木兄妹。端木夜靈被扶坐在了簡陋的小床上,她仍在哭,像是失控一般的大哭著,哭的讓人覺得……她情緒有些不正常。便是這樣仔細的看過了,阮流君仍然很費力的才認出她是那個明艷動人,飛揚跋扈的端木夜靈,如今坐在榻上情緒失控的這個女人又瘦又憔悴,像個三十多歲的婦人,頭發枯黃,型容消瘦,那臉上,脖子上和露出來的肌膚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傷口和新舊交加的疤痕,有鞭傷有燙傷,還有一些分辨不出來的傷口。端木夜明坐在她眼前安撫她失控的情緒,看著她卻是眼睛發紅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夜靈不怕,大哥來救你了?!彼焓治兆《四疽轨`發顫的手腕,卻頓了一下,他將那腕子翻過來就看到那枯瘦的腕子上,除了鞭痕還有一道極深極深的傷口,橫向的在她的腕子上,還沒有完全愈合,“這傷口是如何來的?”他問端木夜靈。端木夜靈哭的幾乎要干嘔,像是聽不進他的話一般,只是抓著他的手臂不住的哭著求他,“大哥救救我……我錯了,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哥快帶我回去,我不要待在牢里……我會死,會死……”端木夜明捧住她哭的發顫的臉,將她散亂的發撥開,紅著眼睛問她,“大哥來救你了,大哥再也不會送你回去了,你告訴大哥這些傷是怎么弄的?”她哭的腦子發懵,看著端木夜明抽泣了半天才木木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腕子,想了半天才一哽一哽的答道:“是我自己……”“你自己?”端木夜明驚詫的抓起她的另一只手看,果然腕上也有一道相似的傷口,“為什么?”端木夜靈坐在那里木木的掉眼淚,抽著氣道:“太難過了,她們每天每天懲罰我……實在是太難熬了,我活不了……”所以……自己割的腕尋死?端木夜明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他握著端木夜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