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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君。阮流君慌忙躲進了屏風后,陸楚音側身擋了一下,伸手關上了房門對聞人安嗔道:“姐夫怎可私闖小姐閨房?堂堂一國之君竟連這些禮數都不知道了嗎?”她將聞人安推回了自己房中,嗔怪了兩句。聞人安以為她是在吃醋,滿心滿意的高興,抱她坐在自己腿上玩笑道:“你這般喜歡你許jiejie,不如朕也將你許jiejie納進宮中與你做個伴兒如何?”陸楚音的臉色頓時就黑了,瞧著他,一時之間竟分不清他是玩笑還是在有意試探她。她譏諷的笑了一聲,拽開聞人安搭在她腰上的手站起身道:“姐夫可是覺得全天下的女子皆是你的?隨你喜歡就可納進宮去,養在宮中?供你賞玩?”她低頭看聞人安也半開玩笑的道:“那姐夫就死了娶我入宮的這份心吧,我為人小氣,最是不愿跟別的人分享寵愛?!彼焓帜罅四舐勅税驳南掳?,“你若是娶了我,就不能喜歡別的女人?!?/br>聞人安仰頭看著她,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萬分寵溺的笑道:“朕還是第一次遇到敢這般威脅朕的小女子,你是不要小命了嗎?”不正經的在她腰上捏了一把。陸楚音笑著躲開他的手,靠在桌案之上道:“反正我這條命早就為姐夫豁出去了,我怕什么?!?/br>聞人安心就化成了灰,看著她有恃無恐的樣子起身上前一把抱住她,將她壓在榻上,“看來是朕有些日子沒有教訓你了……”陸楚音厭惡的皺了皺眉,隨后又笑著推開他道:“姐夫壓得的我傷口疼……”聞人安忙撐起了身子,她便魚兒一樣從他身底溜了出去,聞人安看著她嘆氣道:“這將養了半個多月,什么時候才好起來?”又伸手拉她,“過來,讓姐夫瞧瞧長的如何了?!?/br>陸楚音沒有讓他多留,說自己累了將他趕了回去。等他一走裴迎真就匆忙來了,陸楚音將聞人安的事情如實的告訴了裴迎真,看裴迎真臉色愈發難看,也擔憂的道:“我看他只是隨口說的玩笑話,并不是當真的?!?/br>裴迎真卻是沉默的一言不發,他這樣讓陸楚音心驚膽戰也不敢多說話,卻是聽他開了口道:“你今日就離開許府?!?/br>陸楚音頓了一下問他,“去哪里?”“去李府?!迸嵊娴?。“李府?”陸楚音一驚,不敢確信的問道:“哪個李府?”“李云飛李府?!迸嵊娲鸬?。陸楚音僵了一下,不明白的看裴迎真。裴迎真起身對她道:“我本想再過些日子,但如今看來你還是越早進宮越好,今日下午你按我的安排去李府?!?/br>陸楚音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他問道:“這樣做……會不會連累李云飛?”“他再上山去接你回京時就已經將自己和你綁在了一起?!迸嵊娴?,看她遲疑不定的樣子又道:“你放心,我早有安排,只要不出差錯,絕對不會對李府,對李云飛有害。你和他綁在一起,一榮俱榮?!?/br>陸楚音看著他沒有說話,他只說一榮俱榮,可那之后連著的也是一損俱損……李云飛真的,想清楚了嗎?裴迎真讓她等他的安排轉身出了房門,他直接去了外院的書房,阮流君在那里教庭哥兒念書。他推門進去,庭哥兒嚇了一跳,抬頭看到是他驚喜的丟下筆便道:“裴迎真大哥你怎么來了?”他跳下椅子就朝裴迎真小跑過去。裴迎真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瞧著站在桌邊的阮流君,對他道:“你先出去玩一會兒,我與你阿姐說幾句話?!?/br>阮流君看了看他,又有些莫名不敢看他的低下頭去擺好庭哥兒的筆。第132章一百三十二庭哥兒抬頭看了看阮流君,又看了看裴迎真,覺得兩個人似乎都不開心的樣子便也不敢多說話,乖乖的點了點頭出了房門,走到門口還小聲問:“那我一會兒再回來可以嗎?”裴迎真點了點頭,轉身對他道:“阿守在門房那里,讓他帶你去玩?!?/br>庭哥兒應了一聲高高興興跑走了。阮流君站在桌案前就聽見裴迎真“啪”的一聲輕響將門關了上,她竟心虛的顫了一下,抬頭就瞧見裴迎真轉身朝她走過來,表情……到也平常。“在教庭哥兒寫什么?”裴迎真走到桌案前她的身側,低頭看了看桌案上的字,手順勢攬住了阮流君的腰。阮流君心里跟打鼓似得,明明沒做什么虧心事卻又覺得他會生氣……裴迎真的手指細細的在她腰間磨蹭了兩下,語氣不動的問她道:“昨夜睡得好嗎?”阮流君被他撫摸的發癢抓了抓他的手道:“好……挺好的,你今日不用忙了?”“忙?!迸嵊嬲Z氣依然平淡的沒有什么情緒,“一會兒就走,走之前有件事要同你商量?!?/br>“什么事?”阮流君側過頭去看他。裴迎真又瞧了瞧庭哥兒寫的字,才對阮流君道:“我打算送你和庭哥兒去恩師那里玩一段時間,正好讓恩師輔導輔導庭哥兒,今日就走吧,等一會兒我讓人來接你們?!?/br>“一段時間?多久?”阮流君看著他冷淡平靜的側臉皺了皺眉,他這是……因為聞人安的事生氣了要送她走?“一兩個月?!迸嵊娲鸬?,至少等陸楚音進了宮,穩住了腳。這么久……“我不想去?!比盍骶行┎婚_心的低下眼去收拾桌子上的筆墨。裴迎真頓了一下看她,“不想去?為何?”阮流君也不看他,只是將庭哥兒寫的字一張一張收好答道:“祖母年事已高,近來身子也總不好,母親要忙府中的事務又要忙大哥的婚事還要照顧祖母太勞累了,我在這個時候帶著庭哥兒走了祖母難免又要擔心,我留在府中至少可以替母親分擔,多陪陪祖母?!?/br>裴迎真看著她那冷淡的表情,心中不知為何有些煩躁,他總覺得流君心中有太多人,曾經是庭哥兒,如今又多了許家人。他不是唯一,或許……連第一位都不是。“許府有下人,許老夫人有杜太醫照看,你若是不放心我也會常來替你照看?!迸嵊嬲Z氣有些冷硬,伸手按住了阮流君收拾東西的手蹙眉道:“許榮慶一時半刻又成不了親,你還有什么放心不下的?”阮流君手指頓了頓,才終于又側過頭去看他問道:“你為何一定要我帶著庭哥兒離開?就是因為今日……聞人安的事嗎?”裴迎真聽聞人安三個字從她口中說出來心里就翻江倒海的不舒服,眉頭緊皺道:“你既然知道為何還不肯聽我的?聞人安是什么樣的人?我先前又為何讓你避著他?這些你不明白嗎?”她也在天眼里看到聞人安與陸楚音的對話了,她如何不知道,可她該避的都避了,如何會料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