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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驚到了我,若說我對裴迎真還有一絲好感和敬畏,那就是他對你的愛?!?/br>他看了一眼光幕里,李四一直在催促他快一些快一些,他要將這些跟阮流君講清楚,不然他于心不安,也無法收場,“所以后來第二次的直播幾乎所有的新管理員都支持選真許嬌來直播,而我選了你,因為我確定這世上只有你能壓制裴迎真,我甚至懷疑,或許歷史上那個被裴迎真寵愛了一世的許嬌,就是頂替了她的身份的你?!?/br>阮流君看著路過,心中有一個一直耿耿于懷的事情涌在了喉頭,終于是問出了口,“裴迎真……真的殺了許嬌?”“沒有?!甭愤^不隱瞞的道:“歷史上許嬌逃脫了,后來被人救下失憶了許多年,后來又再次遇到了已經功成名就的裴迎真,與他從恨到愛,就像你一周目那樣?!?/br>彈幕里——我也叫許嬌:那或許歷史上說的許嬌真是主播啊,不然裴迎真怎么會突然又愛上了自己要害死的許嬌?還任由她由恨到愛對她一再包容?“我也是這么想的?!甭愤^道:“所以我一直支持主播,但后來還是按照多數人的票數選了真許嬌。李四也按照歷史救下真的許嬌,和她說明直播希望她來做主播,可是真許嬌……她看不上裴迎真,就算她不知道是裴迎真害得她,她也依舊不喜歡裴迎真,或者可以說是嫌棄。她如何也不同意嫁給裴迎真,她執意要逃婚,甚至還威脅如果我們不放她逃婚她就將李四跟的說的那些直播間的事情公諸于眾,她那么強烈的抗拒,和那種……性格我們確實也不敢再讓她做主播,怕她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彼粗盍骶?,“所以我再次推薦了你,是我出主意給你改頭換面,讓你頂替許嬌去嫁給裴迎真做直播。那時謝紹宗掌握先機先出了手,國公府正好突逢大變,許嬌又急著脫身毫不猶豫的支持我的主意,愿意讓你來頂替她……所以我們就救下了你,選定了你?!?/br>彈幕里——霸道總裁:是連哄帶騙的拐了主播來做直播吧,你們就是吃定了主播家破人亡要為父親報仇,要救庭哥兒肯定會答應你們。我現在覺得從頭到尾最坑人的就是你們了,看著像是尊重每個人的選擇權,但是你們坑蒙拐騙肯定會達到目的。我是主播粉:我現在也這么覺得,最可憐的就是我們流君吧?她什么都不知情,現在又被迫知情,謝紹宗都有補償,為什么流君沒有?而且還讓她一直為頂替了許嬌的身份挨掐,可是是真許嬌自己選的吧?她說不定還慶幸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個替死鬼替我嫁給裴迎真。隔壁老王:這告訴我們一個道理,會鬧的姑娘有糖吃。真許嬌鬧一鬧可以選自己想選的,主播只能接下這個攤子。我也叫許嬌:而且這一周目主播之所以會這么快家破人亡也是你們導致的吧?你們不清除謝紹宗的記憶,讓他先下了手,你們該補償主播??!路過料到了大家會這么說,他沒有想過辯駁,“所以我今天來冒著被監管也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阮姑娘,希望可以做些什么彌補她?!?/br>阮流君看著那彈幕,又看坐在眼前的路過,半天半天啞啞道:“不用了,當初是我自己選的,我不后悔?!?/br>路過抬頭看定了阮流君,她臉上淚痕猶在,臉色白的像一片紙,卻是已經不掉眼淚了,只是困倦的對他虛虛啞啞的道:“沒有人逼我,就算重新再來一次……我也依舊會選如今走的路?!?/br>她虛弱的靠在軟枕之中,不知想些什么吐出一口綿長的氣,極淡極淡的笑了笑,“我并不后悔當初做的決定,我……仍然十分感激你們?!彼粗愤^,“這一路走來雖然艱苦,但是……遇到你們我很開心,遇到裴迎真……我也很開心?!彼行├哿艘话愕耐嶂^靠著軟枕笑了笑,“苦也有,甜也有,我不曾后悔遇到裴迎真,我只是……有些內疚頂替了許嬌姑娘的身份,占有了她那樣好的大哥,那樣好的祖母?!?/br>這讓她良心不安。“你完全不用為這個內疚?!甭愤^忙道:“許嬌現在在另一個世界也享受著別人的寵愛過的很好。而且歷史上真許嬌被許家認回時許老夫人已經過世,許家落在了許青的手中,已經落敗了,她與許家并沒有多少情誼,只是為了許榮慶競爭皇商才認的?!?/br>阮流君是有些驚訝的。路過又向她解釋道:“沒有你這個頂替的許嬌,沈薇早就被許青一家害死,老夫人無可依靠又傷心早早就過世了,許家后來就只剩下一個空殼子?!?/br>彈幕里——宅斗萌:這就是蝴蝶效應吧?女主的因果關系,讓許家也存活到了現在,還提早給許榮慶搞到了皇商。最愛病嬌變態:主播好人有好報,我是相信報應一說的。只希望主播不要對我真心存芥蒂,兩個人好不容易在一起,就不要再互虐了好不好?隔壁老王:主播沒有怪裴迎真吧,她說了她不后悔遇到裴迎真,再選一次還會這么選。最愛病嬌變態:真的嗎主播?阮流君不知為何困乏極了,她陷在軟枕之中笑了笑,慢慢道:“我說過的從來都是真心話?!?/br>她對謝紹宗說過,無論上一世發生過什么,她當初既然可以原諒裴迎真,為何如今又要介懷呢?彈幕里李四一直一直在催路過,說是五分鐘,這都已經快半個小時了,他急得要死,生怕出什么岔子被查出來。外面大夫人也來看了兩次,問路過這個大夫究竟怎樣的診治需要這么久?路過也知不能久留,低聲問阮流君,“你可以提一個要求,算作我彌補你的?!?/br>阮流君笑了,“怎么你們管理員總是彌補別人?”她對路過道:“我已沒有什么要求,也不需要彌補了?!?/br>她只是累了,想要睡一睡。路過看她確實疲倦的厲害,便沒有再說什么只將那小藥瓶交給大夫人,說是喉嚨痛的時候喝一些,便告辭了。阮流君看著他離開,聽見外面似乎雨小了一些,在那榻上閉上眼長長吐息著昏睡了過去。她像是過了兩世,流空了身體里的淚水和情緒,她只累。她這一睡竟一連昏睡了兩日,只隱約感覺有人給她喂水喂藥,她昏昏沉沉的不知天日,有人坐在她旁邊絮絮叨叨的同她說話。大夫人,祖母,許榮慶還有庭哥兒……只是沒有裴迎真。她在雨停那日被庭哥兒哭醒了,庭哥兒哭的比那雨聲還要吵人,他一直握著阮流君的手在哭,便哭便絮絮的說著什么。阮流君昏昏沉沉中只聽到他斷斷續續的話,他說:“阿姐你怎么還不醒?阿姐你不要庭哥兒了嗎?”他說:“阿姐你快醒醒,裴迎真大哥為我們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