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8
讓人將李云飛帶過來,翻身下馬朝阮流君走過去。阮流君猛地就后退了幾步道:“我要見到他們平安離開再跟你走!”謝紹宗就頓步在那門外,眉深目重的看著她,失落至極的問她:“流君,你就這樣不信我嗎?”阮流君打心底里笑了,“你讓我信一個陷害我,害死我家人的殺父仇人?”第92章九十二阮流君打心底里笑了,“你讓我信一個陷害我,害死我家人的殺父仇人?”她這句話讓謝紹宗站在那門口將手指攥緊了又松開,問了一句:“要殺你父親的是圣上,裴迎真持刀時你能理解,為何現在,你就不能理解?”彈幕里有人跳出來——霸道總裁:謝紹宗這個暗示好明顯了啊,這就是說之前或者上輩子裴迎真害死了主播的父親?jian臣愛好者: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管理員解密啊解密!路過:你們這樣說不要拆了你們愛的真流cp嗎?你們確定主播聽了你們的分析對裴迎真不會心懷芥蒂?來看裴迎真:主播不要聽路過的!我們只是猜測,況且一世歸一世!先收拾了謝男渣!阮流君隔著那光幕忽然對謝紹宗笑了,她攥著匕首的手指發僵,笑著跟謝紹宗說:“謝紹宗,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父親為臣,他的君王要殺了他我無能為力,我也會恨,但那恨意怎能和對你的恨意想必?”她看著謝紹宗皺緊的眉,心又冰又寒,“你是不是從來不覺得你做錯了?你認為你保下了我和庭哥兒,我該感激你?”她冷冷的笑了一聲,“謝紹宗,我最恨的是你用我的手害死我父親!你從來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會有多痛苦,多自責,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原諒我自己……”她眼眶里滿是眼淚,被那屋外的火把照的閃爍如星星之火。謝紹宗僵在那門口,他無話可說,他不知該說什么,阮流君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讓他前所未有的發慌。他以為……他足夠了解阮流君。她站在那里不知是冷還是怕,顫的像枯樹上的瑟瑟楓葉。外面有四名黑衣人抬著一口棺材過來,停在了門口,跪在謝紹宗身后道:“大人,李云飛帶到?!?/br>端木夜明一驚。阮流君在看到那口棺材時心猛地一顫,上前半步瞪向謝紹宗,“你殺了他?!”她的聲音在那夜里不自控的發顫。謝紹宗看著她嘆了一口氣,抬手下令:“將他抬出來?!?/br>“是?!焙谝氯藨?,起身將他身后的棺材打開。阮流君就看到他們從棺材中抬出一個人放在了謝紹宗的身子,那火把洞洞之下,確實是李云飛,阮流君看不清他是不是還活著。謝紹宗一直盯著她,又下令道:“把解藥喂給他?!?/br>黑衣人應了一聲,從懷里掏出一只小藥瓶,捏著李云飛的嘴將那里面的藥水灌進了他的口中。阮流君盯著李云飛,彈幕里也全在關注著他,猜測著是不是謝紹宗已經殺了他,是使的詐。就在阮流君要絕望時忽然聽到李云飛一陣悶咳,在那地上猛地一顫醒了過來,她的一顆心終于悠悠轉轉的落到肚子里,叫了一聲:“端木少將軍?!?/br>端木夜明心領神會的對她點頭,上前扶起了李云飛,手指搭在他的腕上,這才對阮流君又點了點頭,是好好的活了。阮流君終于松出一口氣。謝紹宗看著她的每一個表情,這張臉已經不是從前的她,可是那雙眼睛,那些細微的表情,還是她,但從前……她從來不會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如此上心。為什么呢?是她變了?還是他從來就不曾真正了解過她?“流君,你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嗎?”他對阮流君伸出手,溫柔至極的對她道:“我已經滿足了你所有的要求,我會放了他們兩個,只要你乖乖的回我身邊來?!?/br>阮流君仍然沒有放下匕首,而是道:“你給他們兩匹馬,讓他們先離開,半個時辰后,我會跟你走?!?/br>謝紹宗伸出去的手就在虛空里攥了住,“流君,你當真的半點信任都不肯給我?!?/br>“我曾經信任你,這世上除了我父親,我最信任的就是你,可是結果呢?”阮流君對他沒有半分的余地,那種背叛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嘗了。“好?!敝x紹宗一抬手下令,“給他們馬,讓他們走!”黑衣人應是,拉了兩匹馬上前。端木夜明扶著李云飛起身,問他道:“你可以走嗎?”李云飛神智還不是太清醒,端木夜明索性扛起他,將他扛上了馬,和他共乘一匹。端木夜明翻身上馬,在那馬上又看阮流君。“你帶著他速速回京?!比盍骶龑λc了點頭,“不必擔心我?!?/br>那夜色里,端木夜明將阮流君看了又看,她站在那昏暗的茶棚里一再的催促他快走,快點走。他就在那夜色里一咬牙揚鞭策馬而去。阮流君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黑茫茫的夜里,失了力氣一般頹然坐在了床邊,匕首慢慢的垂到了身前。謝紹宗從那門外走過去,站在她的眼前,緩緩的,慢慢的,伸手托起了她的臉,“流君,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和你在一起,長長久久的在一起?!?/br>阮流君抬起眼看著他,眼睛里是淚,眉頭上是緊蹙的恨,發顫的對他道:“怎么會有人說著他有多愛我,卻又讓我這么難過?”她笑了一下,眼淚就從眼眶里滑了出來落在他的手指上,“謝紹宗,你也許不愛我,只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br>謝紹宗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臉,慢慢道:“不,我愛你,因為太愛你,所以更恨裴迎真,因為恨他所有不擇手段不顧一切也要奪回你?!彼┫律硐胗H一親阮流君,卻被她側頭奪了開,他就頓在那里,極近極近的看著阮流君嘆息道:“流君,你不能明白我處于何等劣勢,若是我不用些手段,犧牲一些人,根本活不到今日?!?/br>阮流君笑了一聲,“說到底你還是最愛你自己,你是為了自己活下來才犧牲我和國公府?!?/br>“裴迎真又何嘗不是?”謝紹宗捏著她的下顎,扭過來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你以為他就是個情圣嗎?”“不,他不是?!比盍骶粗?,對他道:“但他比你坦蕩,利用就是利用,愛就是愛,至少他從來不會在利用時還冠上愛的名義,他從來不會利用我對他的感情和信任?!?/br>那話讓謝紹宗胸口發堵,捏著阮流君的下顎逼得她不能轉頭不能躲開就吻上了她的唇。阮流君忽然抬手一匕首割在他的襟前,若不是他躲閃的及時那一匕首就劃開了他的胸膛。謝紹宗擒著阮流君的手腕是當真的動了火,“這是你第二次對我揮刀,流君,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