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5
”拿了自己的酒杯給他。“大哥!”阮流君忙攔住,“他才六歲,喝酒不好?!?/br>“我過完年已經七歲了?!蓖ジ鐑好Φ?。“就是,是個男人了?!痹S榮慶幫腔道,又看阮流君實在不允許,便退而求其次道:“那就這樣?!彼昧藗€干凈筷子在酒杯里沾了一下讓庭哥兒張嘴,“來嘗嘗味兒?!?/br>庭哥兒開開心心的張開嘴,吐出舌頭,那筷子點在他的舌頭上,他緩了一下,立刻被辣的往后一縮皺了一張臉捂住嘴。逗的許榮慶哈哈大笑。阮流君忙拿了茶來給他漱口,忍不住笑道:“知道什么味道了吧?!?/br>庭哥兒漱了口才道:“好辣??!這么辣你們為什么愛喝?”裴迎真將酒慢慢喝下去道:“等長大你就會明白酒的美妙了?!彼σ饕鞯目慈盍骶?,酒讓人放松,做平日里不敢做的自己。阮流君拉他坐在自己身邊,給他添菜道:“別聽他們瞎說,你好好吃飯?!?/br>庭哥兒“哦”了一聲,看著一桌子菜也餓的埋頭吃菜。許榮慶連喝了三杯,舒服的松出一口氣道:“嬌嬌,你相不相信這個世上是有報應一說的?”阮流君一愣。便聽許榮慶道,晚上那會兒來他們店里的幾位客人在那說裴府出了大事兒——崔游喝多了把寧安郡主和陸大人的女兒陸明芝都給玷污了。當場被謝相國撞個正著,裴家人趕過去時三個人都是光條條的一件衣服沒穿,那陸明芝已經昏了過去,崔游酒還沒醒就被趕來的八王爺打的半死昏了過去。又聽說,陸夫人懷孕八個月聽說這個消息當場就早產了,大出血生死未卜。又聽人說,哪里是玷污啊,分明就是茍合,她聽說昨晚在許老夫人府上寧安就和崔游勾勾搭搭的,兩個人一前一后躲到了許府的后花園去,沒過一會兒那個陸明芝也去了,這些可都是許府下人傳出來的,說的千真萬確,那崔游跟裴迎真沒什么交情怎么會來裴府做客?還一直沒露面?還不是陸明芝邀請的,三個人茍合被謝相國撞破了,沒辦法就說是被強迫的。總之傳的十分離譜,連南山那次都被大家勾勾連連的串到一起,說寧安和崔游早有jian情。阮流君聽的目瞪口呆,這是……怎么一回事?不過短短的一天時間就發生了這些?她看向裴迎真,裴迎真只低頭喝酒吃菜。倒是許榮慶講的興致勃勃十分的解氣,“我看這就是報應!老天有眼,怎么害你的讓她們怎么好好受著,活該!”他又喝了一杯酒,看庭哥兒聽的認認真真,揮手道:“小孩子好好吃飯,不要聽這些?!?/br>庭哥兒聽的一知半解的,扭頭問阮流君道:“就是那些人害你的嗎許jiejie?”阮流君聽的又驚又心悸,也倒了一杯酒喝下去才覺得暖一點,緩和了一點,問道:“后來呢?”許榮慶吃了一口菜道:“后來?不知道啊,后來裴家就把客人送走,關了門處理了,不過我看再處理也完了,明天滿京都都知道這三個人的茍且之事,她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br>阮流君看裴迎真,裴迎真放下酒杯道:“已經遮掩不住了,崔老侯爺的意思是事已至此只能讓崔游娶了寧安,再納陸明芝做妾,雖然還是堵不住大家的口,但好歹不至于逼死兩個人?!彼溃骸鞍送鯛斒峭饬?,只寧安郡主不愿意,陸明芝那邊還要等陸大人進京來商議,應該明日下午就可以到京了?!彼α诵Φ溃骸澳闳舾信d趣,明日可以上街走走,街頭聽到巷尾就能聽全了?!?/br>阮流君看著裴迎真沒有說話,她是不信有報應的,若是有報應那謝紹宗怎么還活著?也不信會又這么趕巧的事,她剛出了事,立馬寧安和陸明芝就出事了,許府還傳出那天下午的三個人勾勾搭搭,將她摘的干干凈凈。許榮慶特別高興,喝的臉紅撲撲的,說話也不顧及了道:“我原還擔心嬌嬌那件事會被人非議,被戳脊梁骨,還打算著若是當真傳開了我就帶嬌嬌回蘇州去,免得她不開心,沒想到歪打正著居然出了這樣的事,將嬌嬌的事完全蓋過去了!還讓那幾個畜生得了報應?!彼秸f越開心,“不行,我得供個佛堂!感謝佛祖保佑?!?/br>阮流君看著裴迎真道:“大哥感謝佛祖,不如感謝活著的人?!?/br>裴迎真也看著她,她猜到了?明白了?她……不會怪他嗎?阮流君卻不再提這件事,給庭哥兒夾菜,勸許榮慶少喝點。但許榮慶高興,他差點沒愁死,今天一天在外面留意著就怕人說嬌嬌,心里那個忐忑啊,回蘇州的包袱都收拾好了,這頓飯他吃的委實開心,也就喝大了。阮流君讓下人燉了解酒茶,扶他先回屋躺著。他臨走到門口還回過頭來指著裴迎真點了點道:“你,你小子今天得走,不能留下,你們已經解除婚約了,不能占我嬌嬌便宜?!?/br>非得逼著裴迎真點了頭他才安心的被扶著下去了。等他走了,阮流君讓香鈴帶著庭哥兒去洗漱,和裴迎真留在了大廳。裴迎真知道她有話要問,便看著窗外細茸茸的雪道:“我陪你到園子里走一走?你一直睡著如今想來也睡不著?!?/br>阮流君點了點頭,李mama拿了披風過來給她披上系好了囑咐道:“外面冷,小姐別著涼了?!庇秩藗€湯婆子給她。李mama跟著兩個人出了大廳,一路跟著他們到了后園子,輕聲問道:“小姐需要我陪著嗎?”出了事之后她總是怕小姐想不開,不敢一個人讓她待著,也不放心她一個人。阮流君看了一眼裴迎真,讓李mama留在園子外等著她,她誰都不信,卻是信裴迎真的。裴迎真眉角眼梢便掛了笑,他不敢牽阮流君,就挨著她走進園子。這園子種了許多梅花樹,回廊下是臘梅,里面是一大片的紅梅。阮流君也是第一次來,跟裴迎真走在細雪紛紛的紅梅樹下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開口。是裴迎真先問的她,“還疼嗎?”她愣了愣扭頭看裴迎真。裴迎真伸手想碰碰她臉上的淤青,卻是沒有碰,“還疼不疼?”阮流君伸手摸了摸低頭道:“不疼了?!?/br>裴迎真“恩”了一聲,又叫她,“流君?!?/br>阮流君又抬起頭看他。他輕聲道:“已經過去了,沒事了?!?/br>阮流君看著他笑了笑,“我不相信什么報應,什么老天有眼?!彼龁査?,“裴迎真,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裴迎真有些緊張的看著她,“如果我說是,你會不會怪我?”阮流君看他緊皺著眉,對他道:“為什么怪你?”“你會不會……認為我太過歹毒,讓你……害怕?”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