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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許嬌被裴迎真殺了??這是什么劇情??!馬甲1號:失策啊,萬萬沒想到故事才開場主播就被揭穿了身份,主播你要堅強啊,不能被裴迎真玩死??!路過:主播建議退出裴家,遠離裴迎真保命,我愿意替你承擔后果。來看裴迎真:可我覺得主播已經成功吸引了男主的注意力啊,感覺裴迎真后面會自己打臉。第7章七許嬌被他殺了……阮流君看著他靠在軟塌上把玩著珠釵那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心里一陣陣發毛,他不是泡在藥罐子里的病秧子嗎?此刻看起來除了面白之外哪有半分病弱之相?輕輕巧巧的說著許嬌被他殺了,那可是一條人命??!她不能被他牽著走,在沒有看透他之前什么都不能講。她也不打算狡辯自己就是許嬌,因為她不了解許嬌,也不知道許嬌是怎么死的,在一個殺了許嬌的兇手面前很難滴水不漏,索性攤開了講。阮流君打定了主意,不答反問:“你為什么要殺了許嬌?”裴迎真頓了手指抬眼看她,“你就這么承認自己不是真的許嬌了?”阮流君看了一眼屋外,黑洞洞的夜色里又驚又荒涼,她猜香鈴和下人已經被他引開了,如今這小院兒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他若是真動起手來,自己也是敵不過逃不了的。她笑了笑,在桌邊坐下,“你既然殺了許嬌肯定不希望她還活著,我若是狡辯自己就是許嬌不是找死嗎?等著你再殺我這個許嬌一次?”他有些驚喜的笑了,“我倒是有些喜歡你了?!?/br>光幕的彈幕池里都在發問——許嬌真死了???主播你到底是誰????主播好機智!兩個妖艷心機貨的交談。阮流君掃了一眼彈幕,卻見裴迎真忽然起身走了過來,她驚的忙要起身,他卻已經走過來按住她的肩膀,越過她往燈臺上一吹。燈燭被吹滅,屋子里頓時陷入一片漆黑,光幕里也是昏暗一片,阮流君只看得到白色的彈幕——路過:主播怎么了?馬甲1號:怎么回事?故障?最愛病嬌變態:媽呀!裴迎真吹燈了!這是要開始不能播出的劇情了嗎?jian臣愛好者:裴迎真不行!我不同意!我也想上電視:主播開燈!不要拉燈!阮流君借著光幕看到裴迎真的臉就在自己眼前,模糊的臉,一雙眼又黑又亮,她心里慌了幾乎是帶翻了凳子掙開裴迎真的手起身后退,“裴迎真你到底想干什么!”語氣都不穩。裴迎真靠在桌邊,望著她笑道:“你放心,我現在對你沒什么興趣,我只是想你好好的,談談心?!?/br>“談心為什么要吹燈?”阮流君攥緊手指道:“你將燈點上我們再談?!?/br>裴迎真笑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人在夜里最脆弱不設心防?在看不見對方的時候最容易講出真心話?!?/br>“沒有聽過,將燈點上?!比盍骶行┬幕乓鈦y,摸索著上前要去點燈,手卻被裴迎真壓在了桌上,她心里一毛要抽回手。就聽裴迎真低低沉沉的道:“既然我們都不打算兜圈子,那就開誠布公的談一次?!?/br>“放手!”阮流君厲聲道。裴迎真倒是真松開了手,“不要這么抗拒,我只問你幾個問題,同樣的你也可以問我幾個問題,但都要講真話?!彼百N了貼,“如何?”那呼吸的語氣拂在阮流君耳根邊讓她渾身一緊,忙退開慌道:“你想要問什么?”裴迎真看著那夜色里一抹俏麗的身影就笑了,他猜她怕黑,方才摸到她的手又涼又僵硬,她現在肯定沒有安全感極了,只想快點結束談話點上燈,他就不信這樣還套不出她的實話來。“你是誰?”裴迎真問:“為什么和許嬌長的一模一樣?又為什么要冒充許嬌?”窗外冷冷淡淡的月掛在枯樹梢頭,樹干上有不知道什么鳥叫著,一聲一聲宛如嬰兒啼哭。阮流君站在一片黑暗里只覺得周圍像是有什么看不見的怪物隨時會吞沒她一般,攥緊了手指道:“我只是一個走投無路的尋常人,就算我說出我的名字你也不認識?!?/br>“是誰?”他又問,“尋常人家?走投無路?”“阮……阮阮?!彼溃骸拔腋赣H是……教書先生,因心軟收留了一個逃難的,哪知逃難的竟連同山賊里應外合洗劫了我家,殺了我父親,擄走了我弟弟,我僥幸逃了出來,走投無路滑下山崖看到了許嬌的尸體,因我和她樣貌幾乎完全相似,為了活命逃過那貨山賊的追殺,遇到來救許嬌的人就假冒了許嬌,后來……騎虎難下?!?/br>裴迎真看著她,語焉不明的道:“這世上竟有面貌完全相似的人?”阮流君心虛的惱道:“我已講了全部實情,你愛信不信!”她轉身摸索著要往外走,裴迎真忽然鬼魅一般的攔在了她眼前,驚的她急退兩步,撞翻了一個凳子,凳子上也不知是什么東西,突的“喵嗚”一聲厲叫就抓了一把她的裙子逃竄而去,嚇得阮流君一聲低呼手忙腳亂的絆在凳子上險些跌倒。裴迎真一伸手環住她的腰,往窗戶上一看,頓時笑了,“只是一只貓而已,你看?!?/br>阮流君驚魂未定就看那窗臺之上蹲著一只眼睛發光的黑貓,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令她毛骨悚然的往后一縮。裴迎真擁住她,在她耳側低笑道:“原來你這么怕黑???”她頭皮頓時一麻急忙推開他惱道:“裴迎真你究竟想怎么樣!”裴迎真丟了抹布道:“這是你的第一個問題?!彼蟠蠓椒降牡溃骸拔襾泶_定一下你是敵是友,然后決定該不該留下你?!?/br>阮流君一身的冷汗被夜風一吹,渾身打顫,“那你確定了嗎?滿意了嗎?”裴迎真在那月色之下眨了眨眼,對她笑道:“我需要再觀察觀察,但今晚你可以睡個好覺了?!彼D身走到桌邊。阮流君聽到火折子輕響,火光一閃,燈燭重新被點亮。裴迎真在晃晃的燈燭下對她道:“今晚不要喝茶了?!彼麖澭似疖浰缘陌采癫?,抬手丟出了窗外。阮流君被那一陣當啷聲嚇的一顫,就見裴迎真又走過來,彎腰去勾自己的裙擺,她忙后退數步,拉開距離道:“你又想干什么?!”裴迎真站直道:“我只是看看你有沒有被野貓抓傷,我是在關心你?!?/br>他讓阮流君毛骨悚然,半分也看不出他有絲毫的好意。“不必了?!比盍骶幌胱屗s快走,“只要你馬上離開就是對我最大的關心?!?/br>裴迎真有些失望道:“做個好夢?!鞭D身走了。卻在走到門口時又轉過頭來,好心道:“對了,忘了告訴你,這個院子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