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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上,只輕輕一碰,陸沅就僵直了后背,也不哭鬧了,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連聲都不敢出。“我才揉了揉,怎么這里這么硬?你們人類的女孩,都是這樣嗎?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人類女孩我只喜歡你,對了,這個是什么?”上過生理課的陸沅漲紅了臉,她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告訴它,那是陰蒂,是刺激女性高潮的最重要地方。安格斯揉著那粒發硬的小珍珠玩了玩,察覺到陸沅夾著它的雙腿越來越緊繃,就知道她快忍不住了,湛藍色的眸中閃過一絲寒芒,并攏了雙指,狠狠的插進了xiaoxue口里。“??!嗚嗚!”猝不及防的陸沅慘叫了一聲,轉而就是重重的抽泣,闖入蜜xue中的手指,就著殘留的濕意,猛烈的抽插了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摳挖旋轉,敏感到極點的內壁急速的緊絞著。“啊啊??!”忍不住了……最后的幾次,安格斯插的格外重,聽著啪啪啪的水聲漸響,就愈發用力,突然懷中的少女似乎很痛苦的弓起了身子,發出了一聲尖叫。安格斯快速的抽出了手指,蛇尾卷起失禁的陸沅從懷中拉遠舉高,用手掰開她的雙腿,從下往上望著她流淌尿液和殘留物的陰xue口。淅淅瀝瀝的淡色尿液來的很快,從被手指插開的yindao尿口里飚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濺在了它的身上,漂亮極了。整個過程持續了一分多鐘,直到最后一滴尿液流盡,安格斯才用蛇尾將陸沅送近懷中。臉色慘白的少女已經大腦空白不知所思了,癱軟在人蛇的懷里,徹底失去了自我。“你尿尿的樣子真好看,雌性人蛇都不會,以后每天都這樣給我看吧?!?/br>將陸沅洗干凈后,安格斯又把她放回了那片柔軟的草床上,整個過程里,少女都乖巧極了,待它的蛇信從她的櫻桃小嘴里拔出時,她還無意識的舔了舔自己濕亮的粉唇瓣。“乖乖的睡一會吧,我去采些藥草,你那里又流血了?!?/br>人蛇的觀念里,配偶是占絕對地位的,盡管陸沅只是人類,可安格斯已經認定她為自己的配偶了,所以除了交配的時候不會怎么疼惜她外,其他的時候,它絕對會對她好的。看著快速游走的消失在洞口的人蛇,雙眼失神的陸沅,眼角又落了幾滴淚。“馳哥哥……”安格斯這一趟出去,花費了不少時間,期間碰到了好些拿著槍的軍人,它本來打算繞路離開,卻在聽見陸沅的名字后,現身將那些人頃刻廝殺了。“她是我的,誰也不許帶走?!?/br>此刻的它,陰鷙的聲音無情的冷淡,妖冶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山林間,留下了原地散亂的尸塊,和久久散不去的血腥味……作者菌PS:好冷呀,抱著暖水袋寫文【掛個群號:580327411】一個人寫文好無聊,歡迎大家來調戲催更哦,最重要的是,作者菌有事請教,加群的時候記得備注POPO~謝謝大家的珍珠!逃離陸沅逃跑了,強忍著渾身的酸疼不適,踉踉蹌蹌走出山洞后,才發現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單薄的睡裙外套著昨夜隨手披上的外衫,抵御住了一絲絲寒冷氣息。茂密的叢林中,她分不清方向,不過昨夜里盡管安格斯捂住了她的嘴,還不時擋住她的眼睛,她還是依稀能記得些回去的路。殘留吻痕的光赤腳丫踩在泥地里,留下了淺淺的腳印,隨著她漸漸搖晃遠去,小雨落滿了印坑中。陸沅走的很急,摩擦的腿間疼痛難忍,扶著腰甚至不敢停留半分半秒,只怕那條可怕的人蛇會追來,喘息著順了順被雨水打濕的凌亂長發,焦急的辨認著來時的道路。這場突如其來的小雨,打斷了安格斯繼續覓食的道路,拿著為數不多的藥草和水果,就興高采烈的朝自己的山洞游走去了。它從未料想到,一個人類女人會對它產生如此大的影響力,只不過離開一會的時間,他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到她的身邊。還未進洞,停留在洞口的它就變了眼神,遮擋山洞的老樹藤,被人動過……雨越下越大,陸沅行走的愈發艱難,稍不留神就會打滑摔在地上,每一次她都咬著牙撐了起來,漲疼的腦袋混亂著她的意識。“馳哥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現了錯覺,雨幕中陸沅似乎真的看見了蕭馳的身影。“沅沅!沅沅!”昏迷中,陸沅再次陷入了循環的噩夢里,似乎又回到了滂沱的大雨中,她不遺余力的逃跑著,身后的不遠處,有數不清的蟒蛇朝她襲來!不要!不要??!“陸叔,八天后第三批人員會抵達,到時候我就帶沅沅隨船隊回去,回陸后,我會讓父母盡快準備婚禮的……”“阿馳呀,這件事,就麻煩你了?!?/br>陸斯南心如刀絞般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陸沅,活了四十年頭的陸教授落了淚,一下又一下的輕撫著陸沅guntang的額頭,后悔萬千。而蕭馳更沒好到哪里去,在雨中找到傷痕累累的陸沅時,作為成年男人,他只看了一眼,就很清楚他心愛的姑娘遭受了什么,當場他便哭紅了眼,抱著已經沒了意識卻還在喊他名字的陸沅,他自殺的心都有了。“陸叔放心吧,我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沅沅,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了?!?/br>“爸爸……馳哥哥……救我!”昏迷中的陸沅,即使打了退燒針和鎮靜劑,也沒有安穩過,不時夢囈著,偶爾表情還十分痛苦,一直守在床邊的陸斯南,更是不敢離開半步。“沅沅快醒來吧,都是爸爸錯了,若是沒有帶你來這兒……都是爸爸錯了?!?/br>直到第三天,早已退燒的陸沅才幽幽醒過來,看著坐在床邊老頹的父親,嚇的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呢,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爸爸?”少女柔糯的聲音很細弱,可聽進陸斯南的耳中,卻如同驚雷般灌耳,扔了手中的書,就急忙湊近陸沅跟前,語無倫次的說著:“醒了?沅沅還難受嗎?爸爸等了好些天了,沅沅,太好了,可算醒了?!?/br>陸沅按了按自己漲疼的太陽xue,微微皺眉,看著一向注意儀表的父親,似乎已經有些時間沒刮胡子了,不禁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