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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剃光了胡須,應該是剛剛沐浴過,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肌膚像剝了殼的雞蛋,鮮嫩得可以跟十多歲少年媲美。莫非因為被說又老又丑,他才故意沐浴梳妝一番?“師父真的很好看,只是你方才不太像以前的你?!被敢馊缤坏仄鹕?,扯下他的發簪,“你頭發還沒干呢,披下來晾涼吧?!?/br>顧言惜憋悶地捋干青絲,問她為何會出現在侯爺夫人的府里。桓意如輕抿嘴角,良久說出所以然來,但沒說出她制造的人偶活了,以及與他發生一系列的關系。只道是一個叫玉無瑕的男人,殺了侯爺夫人后替代了她的位置。解釋完后她翻起白眼:“你離家出門又是作何?”顧言惜話語堅定道:“意如,有些事還不方便告訴你,我本打算辦完后回來找你?!?/br>桓意如知道他不愿提,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也沒再強人所難,故作輕松的指指胸口:“還有我戴了十四年的黑玉呢,你難道偷去換盤纏了?”顧言惜吞吞吐吐起來,開始左顧而言他。桓意如氣呼呼地搖著他胳膊:“是不是我猜對了,你這無良師父?!?/br>“沒有的事,是被偷掉了。這玉目前至關重要,我也一直在找?!?/br>桓意如思忖片刻,豁然開朗道,“那玉就是你派人在侯爺夫人府里尋找的墨弦玉?”顧言惜笑道:“對,我徒兒果然聰明,你在府里那么久,就沒見過任何一塊黑玉?”原來她帶了那么久的黑玉,連名字都不知道。桓意如困惑地搖搖頭,猛地想起制造玉無瑕時,材料里是有黑色寶玉的。不過被碎成了細細的粉末,完全分不出原有的模樣。侯爺夫人特地吩咐,必須把碎掉的碎玉,全部灌入人偶的頭部。如果那些碎玉恰好是墨弦玉,豈不是師父非得尋上玉無瑕。玉無瑕是何等可怕的存在,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顧言惜見桓意如神色恍惚,給她碗里夾菜:“餓不餓?”“沒什么胃口,給我安個房間,有些疲了?!?/br>“府里房間多的是,你隨便找間就是,丫鬟會收拾好的,飯菜待會熱一下,再給你送過去?!?/br>她找了間最近的臥房睡下,一段段回憶起遭遇之事。墨弦玉,玉無瑕,師父,侯爺夫人,這里頭所有的牽扯,想必師父是不肯告訴她的。此時她已逃了出來,也不想管那些糟心事了,剛要側身吹滅燈火,臺面上的油燈卻自動熄滅了。黑暗在一瞬間吞噬了她,房門和窗戶關閉著,無風無光無聲。驚慌失措下,她正欲坐起身來,手腕卻被扣住了,那是根鏈子緊緊綁著她。踏踏踏,是輕慢的腳步聲……腳步聲停了下來,一道重壓從腳跟爬到胸脯,她無力的蜷縮著,再也不能動彈半分。“他碰過你哪里?”她柔軟的胴體從上到下,被粗暴地肆意撫摸。那熟悉的聲音使她戰栗,冰冷得凝固她的血液,心臟被無形的手拽緊,口鼻發不出任何語調。夜深了,誰會來救她……第十九章強迫她仿佛是條砧板上的鯉魚,被尖刀剖開魚鱗,露出晶瑩白嫩的rou體。那雙手掌冰冷且無情,揉捏她渾圓的雙乳,磨得乳尖兒挺立起來。耳畔被呼了口氣,似乎在嘲弄她的敏感。她絕望地閉上眼皮,幻想自己是具死尸,恨不得現在死去。“知道嘛,你這副模樣才像具人偶。一動不動的,隨他人所欲?!睙o盡的黑暗中,那人低低笑著,吮吸她的乳尖兒。他吮吸的力道極大,疼得她毛孔張開,卻發不出一絲呻吟。“苗疆有一種辦法,可以把人做出真正的傀儡,身體完全被控制,靈魂仍存在體內??芟窕钊艘粯佑懈杏X,卻沒有任何反應,連哭都哭不出來,永生永世被主人玩弄?!?/br>她的雙腿被無情地分開,粗長的巨擘強硬地擠入。xue道仍是干澀緊繃著,強烈排斥著異物。除了疼,還是疼,只能像他話中所說,毫無反應的任其玩弄。巨擘在她體內粗暴地抽弄,像木樁似的一下下,往最深處狠狠地頂弄。“想行男女之事,你會自動脫光衣服,隨時隨地的,掰開雙腿讓我進入你?!?/br>說著這番情色的話語,他更用力的抽送巨擘,rou壁被磨得酥酥麻麻。媚rou一陣哆嗦著,xue道噴出蜜汁,被巨擘捅了出來。“不管你的心多么不甘愿,下面還是那么的喜歡?!?/br>他手指勾起腿間的蜜汁,涂抹在她唇瓣上,然后深深吻住她的嘴,舌頭鉆了進去,在里頭肆意的舔弄。在差點被吻得斷氣,他放過了她,摩挲紅腫的唇:“動吧?!?/br>仿佛是一道指令,桓意如終于能夠動了,像缺水的魚劇烈地喘息,四肢扭動著想要掙脫,鎖鏈仍是死死拷著她。“對于方才,你作何感想?”他瞇起清亮的眼眸,有條不紊地抽弄。經受言語與rou體的拷問,她那份堅持被撕得支離破碎,眼皮不斷的眨動著,防止眼淚從眼眶滑落,不能讓他看見一絲軟弱。但他還是看見她眼底閃動的淚花,用指尖輕柔地擦拭:“我也不想這么對你,我體內蓄積了一團火,每次看見你們膩在一起時,下一秒就會將我燒毀?!?/br>桓意如別過頭,躲開他的觸碰,無聲中抵抗著他。他輕撫她的胸口,那里有著跳動的心臟,是他曾經具有卻早已失去的。“也罷,即使得到你的身體,心在別處又有何用?!?/br>他發出綿長的嘆息,在她額前落下深深一吻,抽離柔軟的身體,帶著迷離的黑夜悄然離開。遠處的雞鳴聲響起,絲絲縷縷的光透過窗的縫隙,投射在她沾滿淚痕的面容。四肢的鎖鏈不見蹤影,仿佛昨夜又是場噩夢。她被光刺痛了眼眸,蜷縮進被窩里,將身體團成球,不再想不再做……第二十章王爺“小懶豬,太陽曬屁股了?!鳖櫻韵弥块T,捏著鼻子壓低嗓門。良久都沒有動靜,顧言惜擔心地推開門,見她蜷縮在被窩里,捂得嚴嚴實實的。他輕輕拍著被子,柔聲說道:“意如,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被子掀開一角,露出蒼白的小臉,她擠出一抹微笑:“我很好,大概昨天累到了?!?/br>顧言惜察覺她眼眶紅了一圈,俯下身輕撫她的發頂:“好端端怎么哭了?”桓意如驚醒般朝后一躲,眼光掃了掃房間,仿佛害怕有人瞧見。房間除了他倆并無他人,為何她會有這種舉動。顧言惜擰起眉宇,不管不顧地抱起她,朝門外大步走去。桓意如驚愕地推搡他:“師父,你做什么……”顧言惜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