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的甜品
趙又歡從來沒這么感謝過月經。她一直覺得月經這種東西,除了是女人專屬的之外還有就是疼的她痛不欲生,徹夜難眠。她回過頭看到祁嚴那張陰沉的臉,心里竟然大舒一口氣,連帶著肚子上的陣痛都緩解了不少。也顧不上撫摸尷尬,連忙套上內褲就往衛生間里趕。內褲上的血跡斑斑,仔細聞聞還能嗅到一股子怪味。趙又歡坐在馬桶上,下意識的想找衛生巾卻忘了衛生間里沒準備這玩意兒。正想著,衛生間的門外便傳來了祁嚴的聲音:“我放外面了?!?/br>她躲在廁所里用指甲刮了刮墻壁,低聲回應:“知道了?!?/br>—因為月經的原因,趙又歡終于能夠自己痛痛快快一個人睡覺。她剛來別墅里幾乎整天和祁律或祁嚴鬼混在一起,幾乎是他們兩個人的床來回滾動。祁律給她安排了臥室留給她一個人休息,身上蓋著松松軟軟的棉被,落地窗外的月光明亮而又燦爛的將月光灑進臥室里來。房門被輕輕的扭動……昏昏欲睡的趙又歡幾乎是立即就清醒了過來。別墅里的夜晚除了祁嚴就是祁律,不會有人擅自打開她的房門。偏偏是這樣才讓她覺得害怕,她都來了月經,他們都不肯放過她。被褥被掀開一角,一個高大的身影遮蓋住她的臉隨后躺在了她的身邊,旁邊的枕頭沉陷下去,有一只大手爬過她的腰肢將她半攬在懷里。趙又歡一下子汗毛豎起對著身后的男人沉聲道:“我來月經了……”所以放過我吧……祁嚴只是將她摟的更緊了一些,腦袋擱在她肩窩處的位置:“我知道,睡吧?!?/br>祁嚴就躺在自己的身后,趙又歡根本就睡不著。身子已經陷進了男人的胸膛里感受胸口處的溫熱,她睜大了眼睛靜靜聆聽著身后男人平穩的呼吸。好像真的睡著了?外面的月亮高高懸掛在黑夜之中,那些月光便從窗戶爬進臥室里來。偶爾外面有微風吹過拂動著庭院里的草叢和樹枝沙沙作響。敵不過睡意,趙又歡還是沉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之間,她能感覺到肚子里的絞痛,有一些液體不停的外身下流著,睡夢中的她都忍不住的夢囈般的呼疼。沉穩的低聲在她耳邊響了起來:“很疼?”她睡的迷糊,不知道是誰在說話,雙眸仍舊是緊閉著隨意的“嗯”聲回答。放在腰肢的大手漸漸往下移到了小腹的位置,掌心里炙熱的溫度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打著轉:“好點了嗎?”“嗯……”那只大手極為溫柔,在她的腹部上用掌心不斷的向小腹里傳送熱量。她眉間皺起慢慢被撫平,又陷入了沉睡之中。半夜的時候,祁嚴又被她的呢喃呼疼給吵醒。他睡眠差,驚覺高,丁點兒的聲音都能將他吵醒。他看著懷中閉目沉睡卻不斷夢囈著的趙又歡深深皺眉,手指撥開她額前的發絲,已經冒了細汗,嘴唇也是干涸一片。凌晨三點鐘,他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祁嚴從床上站起來,給她倒了杯熱水,扶著她的后脖頸處抬起腦袋:“喝水?!?/br>趙又歡睡得迷迷糊糊的,有溫熱的液體觸碰在干燥的唇瓣上,喉嚨里也干涸了一片,她閉著眼睛就將杯子里的溫水喝了個干凈。醫生很快就趕了過來,經期痛這種事情大多數女人都會有的毛病,一時半會兒他也不知道怎么解決:“祁總,我這兒只能給打些點滴吃點藥?!?/br>他皺眉:“不能根治?”醫生訕笑著:“這哪兒能……這種痛經得慢慢調理身體……最好找個中醫長期喝中藥?!?/br>祁嚴點頭:“你給她打針吧?!?/br>她感覺到有人抱起了自己的身體,隨后一根冰涼的針頭一下子刺進手背的肌膚里,針管融進血管里注射著冰涼的液體,輕微的刺痛感和涼意一下子讓夢里的趙又歡一下子蹙起了眉。他坐在一旁抱著她的身體沉聲道:“你輕一點?!?/br>“是、是?!?/br>他看著藥水吊瓶,藥水才開始慢慢滴落通過輸送管送進趙又歡的身體:“這要等多久?”醫生看著藥水瓶估計著時間:“大概一個多小時吧?!?/br>祁嚴抱著她的身子,拿起被褥將她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朝著醫生揮手:“你回去吧,我會拔針?!?/br>甜嗎?與祁狗們相處日常(一)她悠悠的從睡夢里醒來過,明亮的燈光極為刺眼忍不住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窗邊的窗簾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祁嚴拉上,厚實的遮住所有的光線讓她分不清時間。趙又歡還能感覺到自己肚子上的那只大手,整個人還窩在祁嚴的胸膛里感受著他呼吸的此起彼伏。祁嚴沒去上班?!按之前的日子,她醒過來的時候祁嚴早就已經走了。趙又歡不敢動彈,在他的懷里僵硬著身體,微微抬起手臂便看到了手背上的藥用貼布。……?!還沒反應過來,身后的男人的身體就輕輕的有所動靜嚇得她頓時死死的閉上眼睛。“我知道你醒了?!逼顕揽粗鴳牙锞o閉雙眸眼睫卻忍不住顫抖的女人沉聲道:“你要是不醒來……”“我醒了!”趙又歡立馬睜開雙眼,上方呈現出祁嚴俊美的臉龐在燈光下能看到他線條流暢的輪廓,那雙迷人的眼睛正帶著笑意向她看過來。她訕笑著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搭話,忍不住的將被褥往上提到自己的肩膀處位置。祁嚴從床上慢悠悠的起身,套過床頭柜上擺放的睡衣朝著窗邊走去拉開了厚實的窗簾。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整個天空陰沉沉的,寒風吹起樹枝,雨水拍打在窗戶上。趙又歡往被窩里縮了一下,光是看著就知道外面有多冷。“起床了?!?/br>“哦?!?/br>她窩在被窩里沒動彈,瞪大了眼睛看著祁嚴穿著身上那套睡衣沒有打算去換的意思卻十分悠閑地朝著門外走去。祁嚴剛打開房門邊看見祁律站在門口朝著他咧嘴一笑:“我來瞅瞅……”他臉上表情淡淡,卻挪開了身子:“叫她起來,別一直躺在床上?!?/br>祁律趕緊竄了進去:“好、好?!?/br>趙又歡窩在被子里不愿動彈,床上暖和極了她都不愿意起身。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她回頭看到祁律那張臉好心情一下子就消失殆盡:“你來干什么?”“我看你還有沒有被我哥cao死!”祁律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她紅潤的臉龐,眼睛下周也沒有熬夜的痕跡:“我以為我哥要碧血洗銀槍呢!”趙又歡窩在被褥里,熱氣和羞恥使得臉龐發紅發熱,咬著牙:“你以為都跟你這么變態……”“我怎么變態了?”祁律嚷嚷著不滿:“我比我哥好多了……他花樣可多了,在你身上那些招數全是他以前教我的,就連上次一起cao你……”他看著只冒個腦袋出來的趙又歡心里卻些許玩意去扒她身上的被褥:“起來!”趙又歡跟他推搡著不讓被褥掉下來,稍稍一有動靜便感覺到身下流出了一股血液,身子不敢輕易動彈,任由祁律將她身上的被褥扒開。那股血液似乎還在往外流著,趙又歡覺得下身的褲子都要被浸透了,索性直接從床上爬下去朝著衛生間跑。果不其然,內褲和睡褲都沾染了血跡,大片大片的染到內褲上。她直接脫掉丟在垃圾桶里換上新的。等她從衛生間里出來的時候祁律還在臥室一旁的沙發上坐著:“好了沒?下樓去吃飯!”會有二更與祁狗們相處日常(二)天色十分昏黑,片片烏云仿佛要壓下來一樣,黑壓壓的。還不時有震耳欲聾的雷聲和刺眼的閃電。墨色的濃云擠壓著天空,掩去了剛剛的滿眼猩紅,沉沉的仿佛要墜下來,壓抑得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悄悄的。淡漠的風凌厲地地穿梭著庭院之中。別墅的客廳還亮著燈,壁爐正在燃燒著火焰。趙又歡和祁律一起窩在沙發上靜靜地烤火取暖。外面的天氣陰冷,冬雨呼嘯而過冷到骨子里。今天別墅里仆人都沒看見一個,竟然還是祁嚴在廚房里做飯。毛毯蓋在身上,從沙發這邊能看到廚房里祁嚴忙碌的身影。躺在一旁的祁律哼聲:“你真有福啊,我哥都多久沒下廚了?!?/br>趙又歡被火光映紅了半張臉,客廳里寂靜無聲,溫暖而又寧靜:“你跟你哥都會做飯?”她記得祁律上次有下廚。“我跟我哥以前沒錢的時候,兩個人就躲在出租房里。哪像現在有人伺候著,那時候我小就是我哥做飯,再后來我哥出去——”祁律將后半句話吞了回去:“我哥工作忙,家里就輪到我做飯?!?/br>她對著壁爐里的火光發呆,沒把祁律的話放到心里去,躺在沙發上不吭聲。祁律輕輕踢了她一腳:“怎么不回我?”趙又歡反問:“你要我回你什么?”他一下子愣住,過會兒才開口道:“我跟我哥以前過的可辛苦了,你怎么不心疼一下?”要是其他女人早就一臉心疼的迎上來安慰他了,趙又歡倒好,躺在沙發里都快睡著。趙又歡不出聲,她對祁嚴他們以前的經歷半分興趣都沒有。這年頭誰沒吃過苦,他們吃完了就輪到她在他們手底下受苦了。正好祁嚴做完了飯菜,幾樣簡單的家常小炒看著有模有樣的。她嘗了一口,還行。“等會醫生過來檢查,你做好準備?!?/br>趙又歡拿著筷子的手一愣:“醫生?我為什么要請醫生?”祁嚴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你昨晚痛經,最好找個醫生長期調理一下?!?/br>趙又歡下意識的想要抗拒,卻還是沒敢說出來。無論是上次的心理醫生還是即將要面對的醫生她都不想治療。在她的想法里仍然還是下意識的拒絕承認自己是個女性的想法……更隱晦的是她甚至還迫切渴求痛經跟月經不調……這種能帶給她一種迷之被認可的感覺。男人怎么會來月經……—下午的時候別墅里來了一位老中醫,白發蒼蒼卻看著十分有精氣神。據說是燕城里最出名的中醫,不輕易外出給人治病,不知道怎么就被祁嚴請過來了。她看著這位醫生將一塊小布包拿了出來,不緊不慢的將她的手腕放上去。冰冷的指尖觸碰著她手腕的位置。“這種情況多久了?”“……不知道?!?/br>“什么時候來的初潮?”“……忘了?!?/br>老中醫皺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散發開來:“你這小姑娘,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趙又歡訕笑著沒敢搭話。“這樣吧,我先給你開個常規的藥方喝著試試……女孩子家要注意身體……你這身體差得很……再這樣下去怕是孩子都生不了……宮寒易痛經,慢慢調理著吧!”趙又歡一臉的無所謂,反倒是坐在一旁的祁嚴緊抿著薄唇,摸著大拇指上的扳指看著不怒不喜:“這藥得喝多久?”“中藥得長期喝……女人的身體最是要好好調理……再拖下去以后連孩子都生不出!”趙又歡在一旁低頭沉默不語,聽著醫生和祁嚴的對話小聲嘀咕:“生不出就生不出唄……”“你說什么?”“沒什么?!逼顕赖目戳怂谎郏骸澳阉幏浇o我,我一定監督她喝完?!?/br>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喝那種苦了吧唧的中藥,甚至還覺得祁嚴他們給自己找醫生可笑至極——反正平時上床他們也沒戴套,給她治病干什么,免費的精包多爽。她嗤笑。送走了醫生,趙又歡繼續窩在沙發上烤火,祁嚴在廚房里給她熬著中藥,祁律正坐在一旁給她講微博上刷到的笑話。她的意識飄到了很遠的地方,回到A市那個一到冬天就冷得要死的小屋里。想到對她不搭不理的趙又喜,嘮嘮叨叨的趙媽,還有……整天跟在她身后叫她歡哥的何勁。趙又歡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抽煙,跟著祁嚴他們在一起她只能背地里偷偷的吸上一口。偶爾想到跟何勁一起蹲在街邊抽煙的時候整個人都茫然了起來。手機突然一陣震動。她點開來便看到程毅給她發過來的短信:律師我已經給你找到了,這是電話。她的心里一陣激動差點強壓不住內心的沖動從沙發上跳起來——何勁有救了……她也要有救了。身后突然響起祁嚴帶笑的聲音:“你在看什么?”那個啥,這件事挺重要的。就是你們覺得有沒有必要讓女主吸毒,沒有的話我就不寫了,因為很多人說太虐了沒必要。我怕祁狗他們真這樣干了就徹底難以翻身了……還有我好想讓歡哥懷孕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