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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你會對跟你一樣性別的人感興趣嗎?!”醫生臉上的表情開始僵硬然后崩裂開來,整個人處于呆滯的狀態,聲音失去了剛才的麻木變得逐漸僵硬:“……您說什么?同性別……?”她終于開始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趙又歡有些驚恐,往后退了兩步,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就這樣被悄然揭開面紗,讓她有些煩躁不安。她害怕,恐慌,身體微微發著抖,后背忍不住的冒冷汗——醫生是留學歸來的心理學博士,充足的學術知識讓她立馬就反應過來,有一個特殊少見的心理疾病在她腦海里飛快的掠過,她慢慢的走進趙又歡壓低了聲音,就像美人魚的聲音一樣引誘著趙又歡將心底的秘密一點一點的向她揭開:“您是覺得……祁先生跟你是一個性別對嗎……您是認為……您跟祁先生……”“都是男人,對嗎?”“滾!給我滾!”趙又歡滿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醫生,飛快地朝著房門的方向跑過去,狠狠的拍打著緊閉的房門,時不時還扭頭驚恐的看著身后的醫生,那個醫生站在原地一目了然的樣子讓她害怕讓她發抖:“我要出去!祁嚴!放我出去!”醫生向前走了兩步,她臉上帶著笑,自信滿滿似乎已然了解掌控一切:“趙小姐,您休息一下?!?/br>她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趙又歡的身子緊貼著房門,順著房門慢慢的蹲在了地上,她雙手抱頭將自己縮成了一團……過了沒多久,祁律一腳將治療室的大門踢開,咬著牙抓過她的手腕,臉上的戾氣暴漲:“性別認知障礙?認為自己是男人?趙又歡,我看你他媽真是有病惡心!”趙又歡站起來將他狠狠的推開,眼眸里陰鷙一片,事到如今他們知道又怎么樣,大不了破罐子破摔說個明白:“沒錯!我就是覺得你們惡心!”她狠狠擦了擦嘴角,一想到祁嚴和祁律曾經將她壓在床上肆恣玩弄她就忍不住胃里泛酸:“你跟你哥讓我覺得惡心,惡心到我巴不得你們去死??!”“趙!又!歡!”祁律臉上陰沉了一片,眼底的黑云在慢慢積累,上前拉過她的手臂大聲呵斥道:“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祁律?!?/br>祁嚴慢慢走了過來,他穿著高級訂制的黑色西裝一絲不茍,手上的玉扳指被他輕輕轉動,臉上仍然是淡淡的表情似乎沒有什么變化。祁律放開手,站在了一旁。他走上前去,趙又歡還沒來得及躲開就被他用大掌直接牢牢鎖住了手腕壓在身后,腳窩處的位置被他用膝蓋頂住,整個人被祁嚴牢牢壓在了冰冷的墻面上。祁嚴看到她怒氣的眸子,看到她頗為屈辱的神情,想起醫生說過的話,不免輕輕的笑了起來——她這個樣子,還真像個被男人強迫了的……男人。“放開我!”趙又歡怒吼著,祁嚴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就無法反抗,整個人被他壓在了墻面上任由著對方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臉上。惡心!惡心!惡心!祁嚴輕輕撩撥著她的頭發,嘆了口氣:“我知道你生病了?!?/br>他看著女人白玉般細膩白皙的脖頸忍不住湊上前去嗅她身上獨特的香氣,帶著警告意味十足的話音在她耳邊響起:“我會讓醫生給你做治療?!?/br>男人的呼吸那么近,唇瓣那么近,就在她脖頸處的肌膚上讓她忍不住顫抖,而自己不過是他的掌中之物無法逃脫。“但是,別讓我等太久,知道嗎?”她的秘密趙又歡跟著他們從醫院里面出來,坐在豪華的黑色路虎上有些微微不安。她身邊坐著祁嚴,強大的壓迫感讓她呆在狹隘的車內空間里有些緊張。車下的皮質車座被她用手指的輕輕的扣著。祁嚴靠在車背上閉眼養神,過了許久后才緩緩的開口:“記得按時來醫院治療?!?/br>她的旁還放著醫生給她開的治療藥物。除了心理咨詢之外給她進行了藥物治療。趙又歡捏緊了拳頭,又慢慢的放開,低聲道:“我不想?!?/br>她沒有病,她不需要任何的治療。“我只是告知你,并沒有打算征得你的意見?!逼顕廊耘f閉著雙眼:“你要是不想去醫院,去別墅里也可以?!?/br>祁律開著車,從后視鏡的位置里看到趙又歡晦暗不明的臉和不悅的神情,他哼聲:“哥,你跟這女人有什么好說的?怪不得一個女人沒個女人樣,跟個神經病一樣男不男女不女的?!?/br>在這個車里,明明已經開了空調那么涼爽。趙又歡卻只覺得壓抑和悶熱。心底里的狂躁不安陣陣向她襲來,她想要反抗,卻沒有任何辦法。“我去別墅?!?/br>醫院那個地方對于她來說不亞于洪水野獸讓她恐慌和不安,別墅也擁有著噩夢一般的回憶——于她而言,都是無盡的黑暗。………………何勁手里還緊緊的攥著打火機,坐在趙媽的病房里發呆。趙又喜跟他也沒有什么共同話題,除了與趙又歡之外的事情她從來不會跟何勁主動說話。安靜的病房里,除了心電儀器不斷發出滴滴的聲音,什么聲音都沒有。趙又歡打開病房的門就看到他們兩分開坐著沉默不語,氣氛有些格外的寧靜:“怎么了?”何勁看到她的身影瞬時就站了起來,雙眸熠熠生輝:“歡哥,你去哪兒?怎么剛才轉眼間你人就不在了?”“肚子痛,去上廁所了?!壁w又歡咳嗽了一聲,將眼底的慌亂掩埋住。醫生給她開的精神疾病的治療藥物在下車后就被她丟在了垃圾桶。“哦?!焙蝿盼⑽⒁汇?,隨即緩緩笑開來:“你下次去哪兒記得跟我說一聲,我沒看到你我著急?!?/br>“好?!?/br>她剛坐到何勁的身邊,何勁便把剛才買的打火機遞了過來,粗糲的掌心里躺著精致的打火機,笑容在陽光下十分奪目:“歡哥,打火機我買回來了?!?/br>趙又歡一滯,凝視著他掌心里的打火機,外殼包裝精致好看,比她之前用的一塊錢一個的打火機不知道高級了多少??诖锏?/br>香煙似乎在散發著淡淡的溫暖,有些灼熱,她笑了笑,將他的打火機接了過來:“謝謝?!?/br>何勁抓了抓頭發:“沒事?!?/br>坐在一旁的趙又喜低眉順眼,看起來十分安靜平和。這段時間以來趙又歡動不動就莫名其妙的消失找不到人。只要趙又歡消失在她眼前一個小時,她就忍不住的去猜測趙又歡是不是跟那個男人見面,或者是……上床。她的潛意識自覺告訴她,趙又歡在騙她。趙又喜輕撫了一下自己的長發,不動聲色的將眼底的陰沉藏了起來,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她。趙又歡有煙癮,心情煩躁的時候總想抽兩口來平息一下心情。她站起來,朝著坐在一旁的趙又喜開口:“喜妹,我出去抽根煙。你在這兒陪媽?!?/br>趙又歡起身,何勁也跟著站了起來:“我也去!”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