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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妹走了之后,何勁才舒了口氣,剛才他就想直接問出來了,但是鑒于趙又喜在這兒他不好說出口。說白了,他跟趙又歡從小一塊長大,趙又歡的朋友基本上就是他的朋友。他從來沒聽過趙又歡什么時候有了個鄰市的有錢朋友……何勁抿唇,低聲道:“歡哥……老實交代……你的錢從哪兒來的?!?/br>趙又歡的心咯噔了一下,她不擅長說謊,沒想到何勁還在問這事。她打著哈哈想把這事圓過去:“剛才不說了嗎?我是跟朋友借的?!?/br>“我沒記得你有一個這么有錢的朋友?!?/br>趙又歡反問他:“那你覺得這錢怎么來的?”何勁往前走了兩步,似乎有點難以啟齒,他吞了口唾沫,說的小心翼翼:“歡哥……你是不是去販毒了?”回歸里什么類型的人都有,只要不把事情搞大基本上睜只眼閉只眼也就過去了。之前上班的時候就看到過好幾個偷偷摸摸做毒品交易的人,都是一些小頭頭,沒什么權利,賣的也少,酒吧就縱容了。后來管的嚴了,他們難以進來,就曾經找過何勁和趙又歡,知道他們的家境,變著法的問他們做不做這事兒……趙又歡沒想到他會以為自己去販毒,怔了一下。何勁看到她的神情反而更緊張起來,一連串的說了好多話:“歡哥,缺錢咱們慢慢找,我身上還有錢,你可別做那種事情,萬一出事了,即使是趙媽好了……”她趕緊打?。骸皼]有沒有,你想太多了?!?/br>趙又歡笑了笑,知道何勁是真心關心自己:“你放心,這錢我真是跟朋友借的,只不過這朋友你不認識而已?!?/br>趙又歡從來沒騙過他,在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下說這話,何勁信了,心也安定了下來:“那就好……”她口袋里的手機在響,趙又歡掏出來看了看,來電提醒上面的電話號碼名字:祁律。不知道祁律什么時候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存了上去。她皺眉,臉上閃過一絲厭惡的神情,直接掛斷了電話。“怎么了?”“沒什么?!笔謾C里的電話被掛斷之后又重新響了起來,她默不作聲的又掛掉,抬頭對何勁笑了笑:“之前想過去借網貸,留了個電話,現在天天打電話過來,煩死了?!?/br>何勁瞪大了眼睛:“你別借網貸啊,那玩意兒碰不得,跟毒品一樣,太容易出事了?!?/br>“我知道的?!壁w又歡點頭,當著何勁的面將祁律的電話拉近黑名單:“我不會碰那東西的?!?/br>………………被掛了好幾次電話的祁律在別墅里戾氣暴漲,趙又歡竟然直接把他拉黑名單了!他將手機狠狠的摔向地面,手機立馬四分五裂開來碎片散落在各個角落。坐在沙發上悠閑看報紙的祁嚴對他的行為不予置評,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發泄方式:“找不到人了?”仆人上前來收拾地上的碎片,祁律直接摔在沙發上閉眸,緊抿的唇泄露出他的不悅:“這女人膽子真大!”祁嚴笑了笑,端過茶幾上的咖啡抿了一口:“你算計別人跟你上床,不早就應該料到現在了?”“她自己要是小心一點又能怪到我頭上?”祁律轉過頭有些不悅:“我逼她了?不是她自己送上來的?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cao!”熹微的陽光下,祁嚴的黑眸里閃過一絲不知名的精光:“既然是等價交換,她不來找你,你就不能去找她嗎?”求珠啊我要當著你媽的面cao你這段時間趙又歡又開始正常上班,不過要比往日好了很多,不至于每天都得去給人搬家賺錢來支持高額的醫療費,祁律給她的銀行卡里她取了六十萬,大部分都是為了購買腎源的。趙又喜在附近一家飯店里給人當服務員,酒吧那事她心有余悸不敢再去了,索性高考畢業后她就直接在醫院附近找了家飯店打零工。趙又歡早上來醫院這兒照顧趙媽,晚上去酒吧上班。趙又喜白天去工作,晚上就過來交接。外面的太陽十分明亮,將病房的每個角落都照的亮堂極了,趙媽住著最好的病房,人少又安靜,沒什么噪音。趙又歡這段時間心力交瘁,正靠在椅子上打盹,她的脖頸往后仰著,時不時的猛然一沉。走廊外傳來一陣緩慢而又沉靜的腳步聲,一下一下的踩到大理石地板上,聲音清脆明顯,只感覺這陣腳步聲正朝著病房里走過來。VIP病房的好處就在于這里人少,臨近中午時間,護士站里的護士都已經去吃飯了,有一兩個護士在護士站臺打盹,都沒聽到這陣腳步聲。病房的門把手被人擰開,門鎖被打開的時候啪嗒——一聲響了起來。趙又歡聽到門鎖被解開的聲音幾乎是立即就醒了過來,條件反射般睜開了雙眼:“誰?!”住在老樓里,防盜功能不完善,特別容易被小偷光臨。趙又歡養成了習慣,對一點動靜都十分敏感。病房很大,房門隔著病床有一段距離。她歪過身子想要看清楚人影,卻只看到一片灰色的衣角,隨著目光的漸漸上移,她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得嚇人。趙又歡站起來:“你來做什么?”祁律手里還捧著一束新鮮欲滴的百合花,被花店包裝的十分精致,花瓣上還有幾滴晶瑩的露水在熹光十分嬌嫩。他臉上帶著笑,穿的一副正經人士的樣子,較之夜晚里的人簡直就是兩幅面孔:“我過來看看阿姨?!?/br>他將百合花安放在病床的床頭柜上,找了個最好看的姿態擺放著,順帶低頭嗅了一下百合花的花香。趙又歡臉上陰沉:“帶著你的花給我滾?!?/br>她可不相信祁律在這兒只是為了過來“看看”,喜妹過會兒要過來給她送飯,還是趕緊讓他滾蛋的好。祁律跟她隔著一張病床,看見趙又歡不悅的神情,他心里才舒服了一點,不給她添點堵,還真以為可以無法無天踩到男人頭上來了——他繞過病床,走到趙又歡的身邊來,將手背在身后,微微低頭:“你說,我要是當著你媽的面cao你會怎么樣?”趙又歡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揮拳朝著他的臉上使去,帶著凌厲的拳風狠狠的湊在他鼻梁骨的位置,祁律被她一拳打偏了頭,有一股溫熱的液體鼻子里流出來,他用食指擦拭:“你他媽還敢動手?!”祁律反身將她壓倒在趙媽的病床上,讓趙又歡的身子緊緊的靠在趙媽的病床上,一米八的大個子力氣不小,夾著趙又歡的雙腿將她錮的緊緊的:“趙又歡?你得瑟了是吧?還敢拉黑我?!”趙又歡被他壓在趙媽的病床上,不敢用勁動彈翻身,擔心趙媽突然醒來看到這幅畫面,雙腿被祁律夾著使不上力,他的呼吸灼熱的噴在她耳畔一下子讓她感知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咬牙切齒道:“你他媽放開我?!”“放開你?!”祁律哼哼兩聲,將脖頸上的黑色領帶拉了兩下舒散開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