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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完全喪失思考的能力。許朝歌在她癱倒前抱住她,一回頭,崔景行已經頭也不回的走了。曲梅吐過兩次后,終于徹底清醒過來。她將無力的自己掛上床架,不發出聲音的默默流淚。許朝歌中途接過一次班里同學打來的電話,因為她的無法趕到,悲催的發妻又換了一個新的演員。坐回來的時候,曲梅方才動了眼睛,指著她手機道:“你這手機殼哪來的,驢家的定制新款,外面很難搶到的。不過諷刺的是,我有個跟你一模一樣的?!?/br>許朝歌很坦然地說:“這是他為了還我人情,吩咐助理給我買的,我為了避免麻煩就收下了。之前沒跟你說是因為覺得這是小事,既然你問起來了,那我就告訴你?!?/br>曲梅點著頭說:“朝歌,你真是個好女孩,光明磊落,不像那些背后使絆子的……今天我真是氣糊涂了才那么對你,我不該那么說你的,都是我不好?!?/br>許朝歌說:“沒事,人都是利己主義,總是愿意多為自己考慮一些。不過梅梅你一定要記住,你可以糟踐別人,但別糟踐自己?!?/br>曲梅又淌下淚來,說:“可是情難自禁,情難自已,哪怕知道自己不能容忍,心里還是會放不下他?!?/br>“放不下就牢牢記住,記住記住他的所有惡劣,記住他給你的傷害,等到你真正強大起來的時候,一一都還給他?!?/br>許朝歌沉著臉,眼里帶著隱隱狠戾的光。曲梅一怔,還是頭一次看見兔子急后要咬人的樣子,摸著她軟綿綿的手,小心問:“朝歌?”許朝歌再看向她的時候,已經又換上了平時和順的樣子,說:“你休息會吧,梅梅,一會兒走的時候,我會給你帶上門的?!?/br>曲梅心有余悸,說:“好?!?/br>許朝歌給她鋪床,又在保溫杯里倒了熱水,搬張凳子擱在她的床頭。“如果餓了就call我,我可以給你打包食堂的烤rou飯?!?/br>曲梅點頭:“朝歌,還有一件事,能不能麻煩你?”許朝歌坐在她床前,順著她劉海:“什么?”“請你離他遠遠的,永遠別再跟他有任何來往?!?/br>許朝歌手一僵。曲梅眼里冒著急切的火光:“你答應我!”許朝歌想了一想,點頭。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都不懂夜光劇本,那我就換個提要吧。一直覺得你們會噴男主來著,藍鵝你們居然沒有……☆、Chapter10·關于他的第二件事曲梅的一場分手,反倒讓許朝歌惹上了事端。中午的一場爭吵被人用手機錄下傳到了校內BBS,盡管短短一小時就被刪除數據,可看過的人口口相傳,曲梅被許朝歌挖角的事還是被傳得沸沸揚揚。美女多的地方紛爭也多,不過大家見慣的是各類同等級別的愛恨廝殺,偶爾一次遇到這種草根逆襲,蚍蜉撼大樹的特例,就顯得特別興奮。各路觀光團開始打著各種幌子自表演二班的排練室門口走過。幸好同一個班里奮斗過的同學都特別給力,每次有人借著朋友的朋友的關系來問許朝歌是哪位時,都被他們一律無情的打回頭。“我們朝歌才做不出那種事呢,那天還是我讓她跟他們一道走的,把她給為難的喲,又要卸妝又要換衣服?!?/br>“就是,肯定是曲梅那家伙搞的鬼,誰不知道她啊,整個一事逼,十個朝歌加起來都沒她心思多!這一下好幾天沒來排練了,把他們班人給急的喲,直刨地!”許朝歌這時候探過頭來,說:“感激不盡,大家的情誼,在這里!”她捶捶前胸:“不過別說梅梅了,她那個人有口無心的,而且最近身體不太好,大家多多體諒吧?!?/br>“我們見諒什么呀,又不是一個班的,說句不太好聽的,巴不得她一直病著呢,拜托等這次匯演過了才好起來吧,我們班終于能拔得頭籌了?!?/br>“蔫壞啊你們?!痹S朝歌要辯駁,兜里的手機在不停蹦。她只好摸出來,指著這撥尖嘴利舌的家伙道:“成天嚼舌頭,待會再來懟你們!”“啊,我們好害怕啊,小白兔要來咬人啦,等著你喲!”來電的不是旁人,是好幾天沒見的常平,聲音一聽就是在笑,說:“你從排練室里出來?!?/br>“你在外面???”“你猜呢,很可能是鬼啊,沒頭的那一種?!?/br>許朝歌翻著白眼:“我猜是狗?!?/br>一推門,常平黑著臉瞧向里頭。許朝歌揮手:“Hi,狗?!?/br>她說著要摸毛茸茸的狗頭。常平畢竟高出一大截,往后一仰身子就妥妥躲過,將手里一袋東西送到她懷里。“什么好東西?”許朝歌開袋一看,笑:“這么大的車厘子,一定特別貴吧?”“別人給的,不要錢,特地拿來給你降降火,知道你這幾天人氣旺得可以啊。要不是有神秘人給你壓著,把你名字設成違禁詞,這幾天BBS就拿你屠版了?!?/br>許朝歌一怔,臉色不佳:“什么違禁詞啊,聽不大懂?!?/br>常平對這件事也沒什么興趣,意興闌珊地說:“有空你自己爬去BBS,發個帶你名的帖子就知道了,你現在可是著名的不可說娘娘?!?/br>許朝歌咕噥:“沒這么夸張吧?!?/br>常平這時注意到她包著紗布的指頭,一把抓過她手腕,問:“你這怎么弄的?”許朝歌一顧四周,掙脫開,把手往屁股后頭藏:“沒事兒,不小心被紙劃破了,包得比較夸張而已?!?/br>她的一舉一動被常平盡收眼底,本就不大高興的男孩這下子更難受了,身邊一個接一個的熟人偏偏還在這時候過來火上澆油。“常平啊,又來找不可說朝歌了?再不拿下,你就徹底懸了啊?!?/br>“已經懸了啊,幸好住隔壁,還有機會率先進入下一次的爭奪?!?/br>常平拽過其中一個狠狠踹上屁股,頭也不回地說:“走了,約了教授去練琴!”許朝歌在后面問:“你這幾天都干嘛去了?”他回過頭來,將手指貼著嘴巴,做出個噤聲的動作。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直直盯著她。旁邊人勾住他肩膀,也勾回他那張明媚的臉,攛掇:“走啦?!?/br>許朝歌一個人回到宿舍。紫得發黑的車厘子被泡到加了鹽的水盆里,她耐心搓了好一會,過完兩次水才盛起來。分了一點預備帶給同學,再分了一點拿給曲梅。去敲曲梅宿舍門的時候,等了半天才有人過來打開,許朝歌小小抱怨:“怎么到現在才來開,我還以為你不——”曲梅一張臉白得像紙,額頭冒著大顆大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