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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其中一扇門被推開了一條縫,露出一雙大眼睛。迦默跪坐在地上看著門內的兩人,她本來是想看看哥哥為什么帶一頭小狼來簽協定,而不肯把小狼留給她玩,誰知道小狼被哥哥抱在懷里她看不到,反倒是被正對面的犬族青年吸引了,他低頭看得好認真……合約擺在兩人面前,拉斯一頁頁地翻看,無比細致,而赫爾墨一只手被小狼坐著,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小狼嘴里,讓它咬,根本沒有空余的手去翻動合約,當然,他也不打算去翻。空氣中隱隱飄來一股香甜味,很像……動物發情的味道,拉斯深深吸了一口氣,那股味道好像又不見了,只余下濃得讓人受不了的熏香,拉斯皺眉,怎么會用這么濃的熏香!突然一股清新的空氣迎面而來,他朝風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雙滴溜溜的眼睛出現在門縫中。“唔……”赫爾墨懷里的小狼突然叫了一聲,惹得拉斯去看,正好看到小狼的牙齒咬在赫爾墨的手指上,而赫爾墨既不呵斥也不抽出手指,好像對那只小狼寵得不得了。當然,赫爾墨臉上還是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遇到拉斯飄過來的目光,還挑釁地回看。這只sao狐!拉斯終于忍不住出聲:“赫爾墨,請你重視這份合約?!?/br>拉斯的意思是,不要再逗弄寵物了,能不能翻翻合約,看看寫了什么!赫爾墨和拉斯作為多年的對手,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勾了勾嘴角,回應道:“這份合約是兩族的元老們一起商議,公證人當面寫下的,我們兩當時都在場,知道合約的內容。我們狐族斷然不會在合約里偷偷增減條款,難道,你們犬族會做?”“犬族歷來正直,從不屑耍小手段,這種偷偷增減條款的事我們當然不會做?!崩箤嵲诓幌牒秃諣柲僮鼋涣髁?,拿起筆就要簽下名字,反正他已經看過了,不會吃虧。這時赫爾墨終于拿出了放在小狼嘴里的手指,只見那根指上牙印斑斑,沾滿唾液?!疤??!焙諣柲珜π±敲畹?,小狼立刻伸出粉色的舌頭,把手指上的唾液舔干凈。赫爾墨拍拍小狼的腦袋,好似夸獎它聽話,而后拿起筆,飛快地簽下自己的名字,手又回到白狐嘴里。拉斯只覺得今天的赫爾墨行為無比怪異,卻也不好再說什么,臨走前,丟下一句話,“狐族的安保也做得差了些,這種場合居然還有人偷看?!?/br>赫爾墨的心思都在懷里的小狼身上,被這么一提醒,才發現門后的眼睛,立刻讓士兵去把人帶走。門后的迦默聽到不對勁,站起身要跑,誰知道跪太久腳麻了,只能一瘸一拐地走,邊走還邊想,那個犬族的男人太厲害了,居然發現了她,他眼睛看過來的時候,她的心都顫了……簽約儀式結束,拉斯站起身,立刻離開了空氣不流通的會議室,帶走了犬族的一干侍衛。赫爾墨坐在原地,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讓侍衛退下,會議室里只剩下一人一狼。懷中的小狼低低叫了一聲,赫爾墨兩手托起它,只見一直被小狼占據的那塊衣袍濕透了,亮紫色變成了深紫色,好像是小狼在他身上撒了尿,可事實并不是那樣。再看赫爾墨那只一直墊在小狼身下的手,微微動著,五根手指只剩四根貼在小狼的肚皮上,還有一根手指呢?順著指根尋去,那根消失的食指,不是斷了,而是藏在小狼的身體里,做著香艷無比的事——修長白皙的手指隱沒在小小的rouxue里,緩緩抽動,每次抽出的長度還不到一厘米。透明的液體不斷從xue口涌出,流到赫爾墨的掌心亦或是沾染他的衣袍。其實剛剛拉斯隱隱聞到的氣味是真的存在,而氣味的源頭正是他懷里的小狼,它發情了。這是赫爾墨連簽約這等重要場合都要帶著小狼的原因,它現在根本離不開他。他一只手埋在小狼的xue里為它紓解,另一只手在它嘴里逗弄,以防它發出聲音。赫爾墨竟然在簽約時做這檔子事,如果被拉斯知道,一定要罵他齷蹉,可是,赫爾墨早就讓人在會議室燃起了熏香,濃烈無比,把小狼的發情氣味掩了過去,也成功地騙過了狗鼻子。愚蠢的犬族!人已經走光,赫爾墨不用顧忌,食指抽插的弧度越來越大,抽出的時候只剩下指甲蓋在rouxue內,插入時又快又狠地盡根沒入,幾乎觸到小狼的zigong,頓時水聲大作,小狼也開始低低叫起來,又可憐又可愛。手指的速度一加快,赫爾墨就感受到rouxue被刺激地絞緊,抽出變得無比困難,每每鮮紅的xuerou都會被帶出xue口,又被插進的手指帶回去,如此循環,xuerou變得軟軟的,xue里越來越舒服。他把小狼送上高潮,就停了下來,惹得小狼不滿地跳起,前爪扒著他的胸口,用水汪汪黑黝黝的眼睛看著他,讓人不覺心軟。赫爾墨努力讓自己不要心軟,手指在高潮中有節奏收縮的rouxue里小角度旋轉,嘴上對小狼說:“艾艾寶貝,你真的不讓我碰嗎?你不難受?手指沒辦法滿足你吧,你身體里好熱,好緊,好舒服……”小狼聽他說得下流,氣得朝他露出雪白的牙齒,喉嚨間發出低吼。赫爾墨的話還沒完,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沉重,話鋒也突然轉變——“如果你得不到滿足,最后會不會失去理智跑出去,隨便讓哪個生物跟你交配呢?”他的這句話是針對昨天。昨天赫爾墨一如往常到雪洞去看小狼,它卻不讓他靠近,揮舞著鋒利的爪子,朝他齜牙咧嘴。赫爾墨氣結,他可是一直把艾凌當寶貝,送吃送喝,今天這樣是哪個意思?!他不管不顧抓住了艾凌,大掌正好按在它的肚皮下方,按住了xue口,艾凌連爪都沒揮起來,一下子軟在他身上。而后他的手心濕了一塊,他奇怪地抱起艾凌,聞到濃烈的味道,才發現它的發情期到了。這片大陸上的動物在百年前能化為人形,發情期絕大部分都是在化成人形后,但艾凌本身就奇怪,赫爾墨從小認識它,十幾年過去,他早就能化人形了,而艾凌卻一直不能,還比一般的狼都要小只。艾凌的發情期到來讓赫爾墨很高興,之前艾凌一直排斥他,而現在她不得不在他手里,由他掌控。可是赫爾墨的高興很快就被艾凌的哭聲打斷了。艾凌不讓赫爾墨碰,一直忍著,直到體內欲望翻滾得讓它受不了,只能在赫爾墨懷里嗚嗚地哭。赫爾墨被它哭地心疼,大手在xue口摸著摸著就偷偷插進了一根手指。這樣解決了燃眉之急,艾凌也很舒服,并沒有反抗,赫爾墨就直接把艾凌拐回了家,天知道,艾凌之前是不跟他走的,一直獨自住在雪洞里,孤孤單單的。赫爾墨的手指自插入艾凌的rouxue里幾乎就沒有拔出來過,因為沒有真正的交合,艾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