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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個小型實驗室的模樣,她就在這里進行私人的藥品研發,只為了研制出廉價但有效的代用藥。自從大災變過后,某些職業就成了稀缺品,資源分級更加嚴苛,最底層連正規公民身份都沒有的人,活的就如同草芥。在第一世界連肢體再生的科技都已經發展出來的今天,第三世界的流民甚至連感冒發燒這樣的小病都得不到有效治療。醫院也是分級的,藥品也是,災變留下來的微生物污染問題在持續削減他們的生命力。這種污染傷害其實早就有的去除藥物,只要定期服用便不會有影響。然而那些人得不到這些藥,階級的差別讓他們拿不到正規配給的額度,而允許外流販賣的藥劑每一支都是天價。一個三十幾歲的壯年男子,本該是年輕有為的年紀,卻能因為長期得不到污染清除劑,而在某個時刻忽然倒地不起,就像被風刮倒的秸稈。太陽xue外鼓,形銷骨立,雙眼布滿血絲,牙齦紅腫出血,肌rou不規則痙攣,最后是呼吸衰竭循環崩潰……而這,明明是可以治好的疾病。她一直在偷偷研發代用藥,原藥中有幾種原材,是只有特定生產地才有產出的,而產地所有權牢牢握在當權者手中,因此數量才會被控制的這樣嚴苛。她的研究,就是想從這個生態圈中其他能較為輕易得到的原材中,提取出同等效果的代用品。這世上當然不止她一個聰明人,這種實驗當然也有其他人可以做,但……實驗可以做,結果想要面世就是件麻煩而非法的事情了。醫護人員本就是稀缺資源,擁有研發能力的野生醫護人員更是罕見,更何況能成為正式醫師的大部分都出身不錯,無法真正體會那些人群的困境。就這么簡單的說吧,每年順利畢業的醫學生,基本90%都出身于一等公民以上的家庭,不僅是因為知識壟斷嚴重,高昂的學費也是一方面,出身低下的人,往往得不到通往最高殿堂的機會,因此,那些聲音一直得不到代表。她也是靠著前世的知識積累和成年人的自制力,才在一輪又一輪的篩選中,硬生生考出一條通路,她發誓自己前世高考都沒有那么自律的學習過,這才終于靠著全額獎學金學到了畢業,考到了正式醫師證。其實以她的能力,她早就可以調派到更高等級的城市去了,但她考上醫師證后,便一直只表現出普通正式醫師的能力,就是為了留在監管不算嚴格的小城區,進行自己的藥品研發,她早已決定,一旦配方研制成功,就無償提供給那些共助組織。聽起來很傻不是嗎?但這世上,總要有人來做這些傻事。大災變中死去了那么多人,偏偏她得了第二次生的機會,又偏偏她前世就是學醫,又是醫藥研發的專業,她感覺一切都是注定,萬一呢,萬一前世里有她認識的人也重生在了這個新世界,卻因為身份問題得不到救治,只能一天天衰弱和絕望……無數個理由推動著她一步步走上了這條路,這條孤寂危險而沒有回報的路。-------------想想一下阮阮忍不住沖動去找了個小鮮rou情人之后,那兩只會有的反應哈哈哈哈聶聶:我要宰了他!柏柏:我要綁了她!現在更新完全是隨緣,畢竟這網絡環境擺著,反正我就佛性更新,你們也佛性看,但如果能登上來看到請一定要留言嗷嗷嗷:同伴“這是在做什么?”聶逸風翹著二郎腿喝著酒等待體內躁動的平息,然后終于又重新聯系上了害他“失眠”的罪魁。帶著口罩全面消毒的阮亦薇連眼睛都沒轉,只是專心的盯著試驗臺上的儀器,“你別亂動?!绷季貌潘o他毫無感情的一句警告。他倒還真想“亂動”一下,讓她知道一下挑釁的下場,但是好吧……同伴,要忍耐~不大會兒,柏逸塵那邊也感覺到了能夠連接的松動,于是也熟練的拜訪過來,邁進了她的實驗室。“醫藥實驗?”柏逸塵觀察了一會兒不太確定的問,兩個世界的實驗設備差的很遠,實驗藥材也不盡相同,他觀察了一會兒遲疑道。“你這是私人實驗?”實驗進行到下一步完全開始儀器自動跑起來,她才收回注意力回應了他的問題。“嗯,是私人實驗?!彼龥]有避諱的說,“不怎么合規?!彼诘首由峡粗鴥x器閃爍的冷光摘掉了口罩,輕輕嘆口氣:“我的錢幾乎都花在這里了,但只有我一個人,很多數據出來的還是很慢?!?/br>“你在研究什么?”“廉價代用藥,”她沒有隱瞞,他們之間這樣的關系這個早晚也要暴露,“這個世界有很多人,因為身份和貧窮,用不起正規藥,很早就會死于污染性疾病,你們可能不太知道……因為第一世界應該已經沒有污染了,第二世界應該也不會很嚴重到致病?!?/br>“污染性疾???那不是10年前就已經宣稱完全清除了嗎?”聶逸風想了想如實回復。“呵……那只是針對上層世界完全清除了,因為污染因素已經完全沉降到下層了,而我們的藥劑永遠都不夠,一等公民以上的人,每三年可以獲得標準配額藥劑,用于消除污染影響,至于一等以下的公民,要么靠錢要么靠關系,要么……就靠運氣了,很多人都沒有這個運氣?!彼f到這里似乎有點受不了,便起身離開了實驗室,推開隔離門走出去,她站在自家的后院里點了一支煙。“抗污染藥劑在這里是暴利商品,所以廉價代用品不被準許研發,我知道我在做違規的事,我只是想救那些人?!睙熿F繚繞中,她眼神空茫的望著那人造的夜空,纖瘦的身姿顯得有兩分脆弱,卻又十分堅定。聶逸風嘆了口氣走過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吶~肩膀借你靠一下?!?/br>她夾著煙回頭挑眉看他,他無奈似的聳聳肩:“同伴嘛~給你點依靠?!?/br>她笑了笑,眼神柔軟了下去,她靠在墻上又吐出一口煙圈,垂下眼眸疲憊的說道:“太多人死去了……都還是很年輕的人,風一吹就倒下了,脆弱的比一片紙好不了多少?!?/br>“我……從不知道有這樣的事?!卑匾輭m承認這個事實,一時間他也覺得心情復雜,他當然知道三個世界相差很大,但早已習慣了資源豐富的第一世界,他想象不到下層世界的生活可以困難到這個地步。夜風吹起她的發絲,她沒說話,只是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