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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信息已經暴露的徹底。也不是不能理解,換位思考,她應該也會那樣做。倘若現在她有這個資源,她也一定會把他們的私人信息摸個透徹才會放心。或許某一天突然有個黑衣人沖過來把她“請”走,她都不會意外。之后到賬的“醫藥費”證實了這一點,院方喜氣洋洋的宣布接到愛心人士捐贈,入庫11支A類康薩斯抗毒血凝劑,然后,阿阮收到了一個直接寄到家里來的個人快件,小巧的冷柜,裝著20支一類血清再生劑,還多了兩支特級的膠原蛋白喚醒原液,絕對的女性最愛,維持18歲的終極武器。微微挑眉,這么直白的表達出“我知道你的具體位置”真的好嗎?多想無益,她盡量讓自己適應了這個現實,并不影響到自己的日常工作,她很快學會了一定程度的“屏蔽”,至少讓自己嚴肅的工作和某些私人時間能不受打擾,剩下的需要雙方配合探索的地方,暫時沒什么進展便也就算了。轉眼到了她的休息時間,早起做完鍛煉,收拾好家務,修剪一下盆栽,朝野貓喂食點扔了一把貓糧,她開著自己的小車前往購物區,準備消磨一下時光。購物、做臉、護理頭發指甲,再吃個下午茶,女性必備的周末時光不容侵犯,想要活得精致要么花錢要么花時間,想要靠天生麗質阻擋歲月風霜,那可必須要有天賦異稟的基因才行,她已經是極其隨性了,也幸好她基因底子也不錯。乘興而去,滿載而歸。小車踏著逐漸籠罩的夜色,歡快的載滿了戰利品返程。然而就在她駛過某處安靜的街道時,車上的紅色警示燈忽然亮著閃了幾下,同時發出了咔嗒咔嗒的響聲,她的反應也快,當機立斷的一腳剎車靠邊熄火,亮起警示燈后,她推門下地。前蓋guntang,隱約有著焦糊味道傳出,她皺眉掀開了前板。一股不詳的焦味飄散出來。唔……額……大概是自己處理不了了,還好這地方平日少人少車,要是在鬧市拋錨恐怕就有危險了。她立刻打了電話報警,說清了情況和坐標,她靠著車門等待出警。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路燈帶來黑夜中的光明。今天是周末,人流量較大,出現的交通糾紛也多,她這個地方又偏僻,所以出警時間沒那么快,稍微等了五分鐘后,阮亦薇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家伙,似乎在路的對面觀察她。不管對方是想干嘛,阮亦薇還是立刻做出了反應,她裝作不知的樣子打車車門坐了進去,然后將車鑰匙捏在手里準備一有不妥就鎖上車門。男人帶著口罩兜帽遮的嚴實,其他部分看起來十分普通,一番觀察發現似乎確認了此時此刻,只有一只落單的阮阮,于是便直線朝著她靠了過來。她登時警惕起來,就在他靠近她車子幾步遠的時候,她鎖死了車門,冷冷的看著他,同時再次拿出電話隨時準備再次報警。然后男人便停在了她車窗前,敲了敲她的車窗。“這位小姐,你的車拋錨了嗎?”聲音聽起來好像也正常,但她只是冷冷回復了兩個字,“等人?!?/br>“這樣嗎?”男人似乎笑了笑,然后就在她的注視中,自在的解開了衣褲,露出那某個部位朝她晃了起來。???。?!露陰癖??她這是什么運氣?那一瞬間的震撼讓她的精神波動極大,震驚和惡心同時襲上心頭。身為醫生男人的裸體她不意外,她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發出嗤笑,來一句這么小也好意思露?夜場中更瘋狂的場景也不是沒見過,如果場景合適她甚至敢于大聲嘲笑當眾給他難堪。但是!此刻在這里!她落單車拋錨!突然看見!這種直接針對她的羞辱動作,她簡直是瞬間大腦空白了。腦中某個部位似乎被震的嗡嗡響了一下,然后她聽到了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車門打開,我去做了他?!甭櫼蒿L直接讓意志體擋在了車門外,遮住了她的視線,那個猥瑣男還不知道,此刻自己和一個超級煞星的意識體是完全臉貼臉的站著,他只是發出變態的喘息對著她的車窗自褻起來,他知道這個路口的監控是壞的才如此膽大。若不是阮亦薇車門關的及時,他大概還想更膽大一些。“怎么做?”阮亦薇的聲音有點發緊,顯然是還沒從那一幕造成的沖擊中回過神來。“你的身體,先交給我?!甭櫼蒿L罕見的神色嚴肅正常,幾乎像是換了個人。“讓他附在你身上,就可以控制你的身體進行格斗了?!卑匾輭m此刻也趕到了現場,他的神色一片冰冷壓抑著憤怒和不屑,此刻顯得非常非常低氣壓,他同樣擋在她的車門外,盡管用眼角看到那一幕就讓他恨不得來一發激光離子震蕩彈。還有這種cao作?阮亦薇一愣隨即點頭。聶逸風回身附在了她身上,她的意志體被擠出身體后,則被柏逸塵摁在后車座示意她別出來。:殺還是不殺“女裝”聶逸風活動了一下身體,隨后極其邪惡的笑了一下,然后打車車門向前一撞,一個利落的飛踢,對方立刻發出了凄慘的嚎叫,隨后便被一拳揍到了下巴凄愴倒地。雙手捂住某處的人叫的像是被宰的豬,又被揍了下巴磕了舌頭頓時叫聲變成了嗚嚕嗚嚕,“聶亦薇”轉了轉手腕,俯身追加一記肘擊。那人發出了奇怪的哼鳴立刻就白眼一翻失去意識。聽得慘叫由大變小又變無,阮亦薇急忙探出頭去看,她怕他真把那家伙打死了。“聶亦薇”停手回身看了她一眼,抬腳把昏迷的家伙踢成了臉朝下趴著,只露出一個大白屁股朝上。聶逸風不甚滿意的抖了抖肩:“哇小jiejie你的力氣太小了,我都用了肘擊才打斷他兩根肋骨?!?/br>額……阮亦薇默了一下,不適應的看著這個抖肩甩手、一臉邪笑的自己,微微皺眉:“沒打死吧?”聶逸風鉆出她的身體,聳了聳肩,“暫時還沒有,不過很快就可以了?!?/br>“別!”她趕快叫了停:“雖然是很惡心,但這種程度的教訓我已經滿意了?!?/br>柏逸塵不贊同的皺眉:“為什么,這種東西沒什么存在價值?!辈簧跽麧嵉钠婆f衣物和絕對差評的儀容儀表,再加上這么猥瑣……“我覺得他沒什么社會價值?!卑匾輭m用資本家的冷漠說出自己的評價。“是這樣子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