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賽雅溫駿
089賽雅溫駿
男人從樓梯上款步走下來,簡陋的木質樓梯被他踩得嘎吱作響。 他身形魁梧,眉眼細長微挑,皮膚是深蜜色,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細麻便服,腰間用皮托子配著一把槍,顯然與外面那幫子民兵不屬于同類。 見他逐漸走近,又看看身后已經關上的門,向郁嬌索性不躲了,定在原地打量著他。 那男人如同一只餓狼,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貪婪的目光好似靈活的信子一般在她周身上下打量。 這男人名叫溫駿,是這支武裝力量的頭目。按照當地人的習慣,別人會稱呼他為賽雅溫駿。 此處的世界總是充滿赤裸裸的暴戾、陰暗與荒蠻,不知有多少個像他一樣有點勢力、擁兵自重的匪王,在外打拼回來之后總要找到女人發泄。 他是如此,他手下的男人亦然。 他嫌外邊的酒家女子不干凈也不經濟,便索性買了幾個關在寨子里,請村子里的年長女子來驗過是否干凈,方能夠放心地使用。 這地界,買個女人比買一匹好牲口還要便宜! 自從在這片山寨扎下后,他統共經手過五個女人,一個已經死了,一個瘋瘋癲癲,神經出了異常。 按照歷來的規矩,新買來的女人總要到他手里先過一遭,好比過去的封建領主,享有初夜權。 溫駿的胯下之物尺寸驚人,前幾個被誘拐進來的女人都未經過如此事物,只被他折騰得哭天喊地,令他失了興致。 他打量著自己面前的向郁嬌,這女人肌膚瑩潤,烏發如瀑,不像本地多見的女子,干得像柴,嚼起來也失了滋味。 "叫什么名字?" 男人開口,說的竟是一口流利中文,向郁嬌頓時有種他鄉遇故知之感:你會說中文? "當然。"溫駿點點頭,似乎不太愿意被問這樣的問題,神情很是傲慢,我母親是中國人。 向郁嬌心中立刻默認了他父親也是這樣通過買掠得到女子。 不過,語言能夠溝通也使得她的恐懼感略微消散了幾分,甚至于開始試圖討價還價:那個我是被人騙過來的,能不能想辦法幫我回去?我有錢,您開個價。 聽她這么一說,溫駿倒也沒有生氣,而是笑著開始解腰上的槍托。 "你要干嘛?!" 向郁嬌見他解開皮帶,立刻警惕起來。 不過她心里早有了準備,知道男人想要的不過是那回事。 陪陪他也就罷了,就怕不止要陪他 看到她這副模樣,溫駿哈哈笑道:"怎么?還是個雛兒?" 向郁嬌冷哼了一聲。 溫駿將鐵塊似的手槍放到一旁,走到她面前,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近距離觀察了一番:"長得倒確實像值幾個錢,但我的地方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你想怎樣?她無奈地陪著笑臉。 溫駿突然俯下身體,一手捏住她的脖頸,另一手伸進懷里拿出一根繩子。 "不想怎么樣。我就是要玩玩你罷了,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我告訴你,在這里我想要誰的命,就能要誰的命。" 聽到他這話,又聯想到木屋里被鎖鏈拷著的女人,她不禁有些害怕,只能順著他的意思,乖乖任由他捆住自己。 他將她像動物似的牽到床前,又把她的脖頸綁在了床頭的木制欄桿上。 她掙脫了幾下,但身體被繩子緊緊勒住,動彈不得。 "放心吧,你暫時還死不了,只要你嘗嘗這東西,保證讓你想死也不能。" 說完,他掏出一個盒子,從里面捻出一點白色粉末,強灌進她口中。 看那東西的樣子,向郁嬌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不祥的感覺,這不會是冰毒吧。過去她也曾見過有人碰這東西,但若不是有極強的財力,成癮的人到最后只會周身潰爛,萬劫不復。 她下意識的拒絕道:"你想干什么都行!但我不要吃那個東西!求求你!" 她的眼睛里閃爍著淚花。 "這可由不得你了,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奴隸。"溫駿笑得極其殘忍,他隨手扯開身上的衣衫,露出了結實強壯的胸膛和腹部。 "你會喜歡這個禮物的,以后你想要,我還不一定會給你呢。" 他隨手扯動床上的繩結,頓時扼緊了她的咽喉,隨后又立刻放松,在窒息的痛苦中,那些粉末也隨著她的唾水一起滾動著流下了喉頭。 "求我嗎?你這個樣子,我怎么可能放過你呢?"他的手肆意地在女人雪白的大腿內側游走。 "別怕,一會兒就不疼了。"溫駿的嘴唇湊近了向郁嬌的耳垂,輕輕舔弄著。 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額頭上滲出了絲絲細密的汗珠,感到那藥力使她心跳加快,五感全被放大。 溫駿guntang而粗糙的手開始向上探索,不知何時已經完全剝開了她的衣服。 向郁嬌拼命地搖晃著腦袋,她想要擺脫這種難耐的感受,可是卻越是反抗,周身的感覺就越發敏感。 她的臉頰開始泛紅,呼吸急促。 "乖,你要是再這么動下去,我可要真的生氣了哦。"溫駿威脅道,同時動手緊了緊勒在她頸項之上的繩索。 她不敢再亂動了。 "不錯。"溫駿的手順著向郁嬌纖細的脖頸向下爬去,停留在胸口之時,猛然抓住了她的雙乳,并且開始用力揉搓。 他的嘴唇在她豐挺的胸脯上留戀,又在她平坦小巧的肚臍處陡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