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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這可是攝政王妃才能戴的鳳冠,本朝只此一件?!?/br>春枝眼珠子慢慢轉了轉,“沒有別的了?”雪雁上前安撫她:“小姐今天先戴這個,等明天給你換個好看又輕便的?!?/br>春枝這才乖乖地沒再說話。被紅蓋頭遮起來的時候,春枝眼前一暗,她低聲嘟囔:“一會兒就能見大哥哥了!”將軍府大門口,夔啟一身紅色新郎服站在花轎一旁,他身形挺拔,五官俊美,一雙鳳目脈脈地注視著被人扶著慢慢走動的春枝。當小手被人交到夔啟手上時,春枝下意識一縮,夔啟湊到她耳邊,“大哥哥來接你了!”春枝這才安下心來,“大哥哥!”臨上花轎前,她有些疑惑地問:“大哥哥,為什么見你還得玩游戲呀?”夔啟低笑:“好玩嗎?”春枝想了一小下,拿小手拍了拍夔啟寬大的手掌,“好玩!”她今天可美了!到了攝政王府,春枝被人扶著下花轎,然后由夔啟用紅綢牽著入王府大堂。她暈頭轉向地由靛秀扶著與夔啟拜堂,在周圍嘈雜的恭賀聲中移到了另一個地方。好不容易坐下來,忽地眼前一亮,她頭上的紅蓋頭被揭開了。春枝抬眼看去,正好看到精神奕奕的夔啟,他手上拿著金秤,也在打量春枝。春枝高興地喊:“大哥哥!”夔啟一笑,晃花了周圍來新婚房湊趣的眾人眼。宮內的姑姑端來合巹酒,交給兩人一人一個葫蘆瓢,在祝禱聲中,二人喝下。春枝看夔啟與她拿的葫蘆瓢一模一樣,甜甜一笑,湊到嘴上喝了一小口。等眾人祝賀語說完,便陸續離開了房間,夔啟看著春枝,第一次露出毫無克制的大笑。他將春枝打橫抱起,將她壓到床上,“小傻子!你從現在起就是我的了!”春枝嘟嘴道:“大哥哥還沒夸我呢!”夔啟大笑出聲:“枝枝今天可真漂亮!像個小仙女下凡了!”春枝不理解,“小仙女是誰?”夔啟這會兒心情好,陪著她說胡話,“你就是小仙女!”春枝微微搖頭,小臉很正經地糾正他,“才不是!枝枝現在是大美人兒!”洞房夔啟出去應酬客人后,雪雁和靛秀才小心翼翼地推門進來。老夫人擔心春枝,把靛秀安排到了她身邊伺候。二人已經在夔啟安排的管家的引領下,先去廚房看了看,準備了一些洗漱的熱水。見春枝安安靜靜地坐在床上,雪雁和靛秀松了口氣,示意后面的丫鬟們把東西端進來。等帶著春枝走入房內的浴室,二人皆是一愣,光是偌大個白玉浴池,就讓她們張著的嘴好一會兒無法閉攏。里面已經備好了熱湯,雪雁仔細看了看,應該是池壁上有一個送水的入口。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奇思yin巧!這奢華程度!伺候著春枝卸妝,脫衣,然后扶著她入池子里泡澡。等收拾完畢出來時,才發現夔啟已經回來了,春枝歡喜地撲上去,“大哥哥!”雪雁與靛秀一看,紅著臉匆忙退下去了。夔啟將春枝攔腰一把抱起,他剛才也已經在別處沐浴完畢,身上帶著清冽的香味,害得春枝鉆到他懷里像只小狗一樣亂嗅。夔啟抱著她上床,走動時他的手已經沿著她大紅色的睡衣摸了進去,在她光滑細嫩的肌膚上摩挲。春枝的小手也在夔啟修長的脖頸上亂摸,“大哥哥,床好大呀!”夔啟輕笑,“喜歡嗎?”春枝一雙純凈的大眼看著他,天真爛漫地道:“喜歡,以后可以和大哥哥一起在床上玩!”夔啟一聽,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兩眼幽深地注視著她:“現在就可以玩的!”春枝歪著小腦袋仰頭看他,“玩什么?”夔啟吻吻她的小嘴,從一旁的長枕下拿出一本春宵圖來,他翻開其中一頁,示意春枝看上面的圖畫,“玩這個怎么樣?”圖中是一個男人壓在一個女人身上的畫面,二人赤身裸體,姿勢別扭地糾纏在一起。春枝看了看,驚呼道:“呀!這是大哥哥在壓枝枝!”夔啟朝畫中男人丑陋又抽象的性器上看了看,搖頭道:“不!畫中的人不是枝枝與大哥哥?!?/br>他伸手將春枝的兩條腿打開,就見她雪白的臀rou連同一截大腿rou露了出來。這是夫妻新婚時的習俗,新娘的褻褲是寬大的開襠燈籠褲樣式,以防新婚男女交接時找不到地方而尷尬。春枝乖乖地任他擺弄,在夔啟兩眼尋到她的桃花源時,小嘴咕噥道:“大哥哥要吃枝枝那里嗎?”夔啟眸色微深,伸手摸到她胖嘟嘟的xuerou上揉捏,“還記得大哥哥跟你講過的男女交合之道嗎?”春枝岔著雙腿,兩只眼睛看向床幃長長地“嗯”了一聲,“枝枝記不清楚了?!?/br>說著她玩弄著手指,小臉上有些委屈,“枝枝太笨了!”夔啟俯下身親了親她,“枝枝不笨的,今晚大哥哥再教你一次,保證枝枝以后都不會忘記?!?/br>春枝伸手抱他的脖子上,兩眼亮亮地,“真地?”夔啟撫摸著她細滑的肌膚,慢慢地將她納入自己懷中。-----------不是故意斷的,下章上rou呀~洞房中(高H,4148字)早被夔啟揮到了地上,他覺得自己還是言傳身教來得劃算。床上春枝迷蒙著眼睛與夔啟呼吸交融,一雙瑩白如玉的小腳從紅色燈籠褲下探出來,無意識地在夔啟結實的腰間動來動去。她挺喜歡夔啟含著她的小嘴親吻,她覺得夔啟親她時呼吸出來的陌生性感的氣息,很特殊也很迷人。她也喜歡他低頭時高挺的鼻梁,微斂的眉宇,長睫處的褐色眼瞼,還有看著她時幽深狹長的眼眸。最喜歡的是,他將她整個人包在自己的懷里,溫暖又寬厚的胸膛像是一所專屬于她的小窩。春枝整個人都安詳下來,身子暖融融,軟綿綿的,濕潤的大眼沿著夔啟的發際線向下一點點地看。她心內也疑惑,因為她發覺自己在看著這樣的夔啟時,好像產生了另一種陌生的感覺,縹緲得像夢一般虛幻,讓她無法捉摸。夔啟手下已經將春枝的上半身剝的差不多了,他含著她柔軟香甜的紅唇,用唇齒細細品嘗。察覺到她的走神,夔啟雙手襲上她胸前的兩個渾圓,同時伸舌攻城略地。春枝“唔唔”地動彈了幾下,很快又軟下身子,只嘴角不斷地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