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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就在阮惜身邊翻看著手里的文件,發現她醒了便單手將人攬到了自己懷里。“你回來啦?!比钕Э恐崮?,眼睛還沒完全睜開。裴墨依舊冷淡,摟著阮惜的腰臉色卻柔和下來:“嗯?!?/br>等了好久阮惜終于完全睜開眼,發現外面的道路不太一樣:“我們去哪兒???”“去打高爾夫?!迸崮珜⒇攧請蟊矸诺搅艘贿?,“郊區有個球場,我們今晚就在那過夜,明天再回去?!?/br>“可我今晚約好了去給學生指導作文的?!比钕г谂崮膽牙镒绷松眢w。裴墨的臉色沒什么變化,語氣卻冷峻了下來:“我出差了這么多天,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見裴墨這反應,阮惜還算機靈地判斷出此刻情況不算太秒,主動在真皮座椅上攀爬了兩下,扶著裴墨的肩膀面對面坐到了他的腿上。“那我白天陪你去,晚上再回來,這樣行嗎?”阮惜雙臂環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兩口,“我已經答應了別人,失約不好的?!?/br>裴墨依舊沉著臉不作聲。還是不松口的意思了。阮惜咬咬唇,伸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大衣紐扣。隨著紐扣的解開,漸漸地露出阮惜里面裸露的大片肌膚,露出雪白的嬌乳來刺激著視覺感官,再往下,她的那處也沒有穿內褲。大衣里面竟然是空無一物。“好聽的沒有,這樣算不算好看?”阮惜問。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厲一瀾只給她套了件大衣,所以現在她是真空上陣。裴墨雖然還是不說話,但是看阮惜的眼神明顯變了。阮惜也感覺到自己身下,裴墨的那處在越來越堅硬。見裴墨還是冷著臉,阮惜拿起裴墨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又扭著腰在他的那處蹭了一下:“好不好嘛?”“繼續?!迸崮吭谧紊?,不動如山地發出指令。阮惜意會,抓著他覆蓋在自己胸上的手開始揉弄,又親上了裴墨,從唇開始,然后沿著一路向下,用舌尖去舔他的喉結。阮惜明顯感覺到裴墨的喉結上下滑動著,然后自己胸上的手掌不需要自己的支配,開始自己揉了起來,阮惜忍不住在這樣的玩弄下嬌吟著。裴墨火熱的呼吸打到阮惜的身上,又說:“把我褲子解開?!?/br>阮惜的手向下摸索,避著那個堅硬如鐵的東西小心翼翼地解開裴墨的皮帶,拉開拉鏈,褪開內褲將他的昂揚釋放了出來。阮惜看裴墨一眼,見裴墨還是坐著,只沖著她揚了揚下巴催促著她。扁扁嘴,阮惜扶著他的昂揚對準了自己的花xue,漸漸地坐了下去,一手扶著裴墨的肩膀一手在身后扶著他的膝蓋,開始自己慢慢地動。“好深啊……頂到了……”這樣的姿勢入得格外深,阮惜身上的大衣半褪到肩膀處,仰著脖子邊哼邊動。裴墨就這么坐著揉著阮惜的胸,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用她的xiaoxue吞吐著自己的roubang,還不時地用力捏一把她的胸催促她讓她快點。阮惜慣來是個沒用的,過不了多久就累了。裴墨也忍不了她這慢吞吞的速度了,握緊了她的腰把持著她上上下下,自己下身也在聳動著,將阮惜插得直求饒,讓他慢一點輕一點。等車開到了球場,裴墨已經將阮惜給吃了個干凈。下車的時候,阮惜腿都是軟的。不會是不中用了吧<金絲雀上位手冊(NPH)(軟啊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不會是不中用了吧裴墨在這里有專屬的更衣室,里面早就準備好了新的衣服,男女款都有,還連同內衣。等阮惜更加腿軟面色緋紅地和饜足之后的裴墨從更衣室里出來,已經是下午了。外面經理還在面色和善地等待著,對為什么換衣服要換上兩個小時的問題一點都不好奇。兩人都換完了衣服來到球場。今天的天氣很好,太陽曬得人暖洋洋的,已經是冬天了,高爾夫球場上還是綠草如茵。阮惜不會打,所以一直坐在擺渡車上不樂意動彈,看著裴墨動作熟練優雅地揮桿打球的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被太陽曬得又有些昏昏欲睡。“下來?!迸崮仡^見阮惜沒什么精神的模樣,朝她伸出手,“我教你?!?/br>阮惜眼睛睜大了一些,搖頭。她昨天晚上就被厲一瀾折騰許久,剛剛在車上和更衣室里又被裴墨吃干抹凈,現在只想找個地方躺著,更遑論打球。裴墨輕嗤:“你這體力還不鍛煉,每次要不了多久就要死要活的?!?/br>“你怎么亂說話?!?/br>阮惜一驚,睡意都飛走了,連忙看向一旁的球童和給他們開車的經理,就見兩個人都訓練有素的眼觀鼻鼻觀心,像是沒聽到一樣。扁扁嘴,阮惜不情不愿地下了車。裴墨笑了一下,將人拉到自己身邊,然后身體貼向阮惜后背。“打這個球要兩腳叉開?!迸崮哪橆a和阮惜的貼著,環抱住她握著她的兩只手,朝著球洞輕輕地推桿。阮惜不明所以,整個人籠罩在裴墨的氣息之下,被裴墨控制著將球打了出去。“哎?真的進了?!?/br>見球果然進洞了,阮惜扭頭朝裴墨笑了一下。經理接了個電話,走過來:“裴先生,小喬總他們剛到,聽說了您在這里?!?/br>“讓他們過來吧?!迸崮珜⑶驐U從阮惜手里拿過來遞給了球童。不多久,又來了輛擺渡車,車上一行下來了三四個男人,各自帶了自己的女伴。“一來就聽說你在這,還說你帶了個女人過來?!眴坛倧臄[渡車上下來,清朗的聲音就響起來,“我一開始都不信,結果居然是真的?!?/br>阮惜察覺到來人打量的目光,悄悄地朝裴墨身后躲了躲。另一邊華遠航也幫腔著:“這可真是奇了怪了,萬年鐵樹還會開花了?!?/br>裴墨微瞇著眼,對他們的話不置可否,唇邊卻是帶著笑意的,顯然很是受用。這幾個人說話的語氣有些熟悉,躲在裴墨身后的阮惜就想起來了,不就是之前她和厲一瀾泡溫泉那次遇到的那幾個嗎。好在當時他們只是匆匆打了個照面,看起來是沒認出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