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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進她身體時讓他的欲罷不能,連吐出口的呻吟都是催情劑。想到這里,裴墨下身又是一熱。他將手機丟開,朝大床上的阮惜伸出手。察覺到裴墨的意圖,阮惜顧不得還酸軟的下半身,急忙坐起來,用被子擋在自己的胸前:“真的不行,我到現在還疼著呢……”裴墨的手一頓,有些不甘心地轉而捏了捏阮惜臉頰上的軟rou:“行吧,記得欠我的?!?/br>阮惜眉頭蹙起來了,嘀咕著:“誰欠你了?”出了這個門,誰認識誰啊。男人好像聽到了她的嘀咕,正在穿襯衫的手一頓要回頭來看她,阮惜又連忙討饒道“欠的欠的”,這才逃過一劫。裴墨走了,阮惜一直躺到快到退房的時間才起來,打個車匆匆回家。好在恰逢周末,阮惜在家里躺了兩天,才覺得好了一點。到了周一,身體還是有些不舒服,阮惜也還是認命地爬起來上班。她在派出所的戶籍科工作,周一算得上是最忙的時候,她不能撂挑子。阮惜是正規警校畢業的,剛畢業也是分配到基層干警的崗位上,然而可能是膽子太小了,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居然突發哮喘了,于是被調到戶籍科。忙了一個上午,終于到了午休時間,阮惜和科室的王姐去食堂吃飯。這段時間的電梯很忙,她們科室又在頂樓,好不容易才上來一部,兩人進去,阮惜按了一樓。電梯里沒別人,王姐這才跟阮惜分享剛打聽來的八卦:“聽說今天有大人物視察,我聽隔壁小李說的,上面市局的局長陪著來的?!?/br>“是什么人???這么大牌面?”阮惜小聲問。“誰知道呢,來了之后就進會議室開會了?!?/br>阮惜聽了一耳朵并沒太在意,盯著電梯上跳動的數字看,畢竟今天中午吃什么對她來說更為重要。就在這時候,電梯中途停下來。電梯門打開,阮惜看清一行人后呼吸一滯,匆忙低下頭去。王姐瞬間收起了之前八卦的語氣,正緊地和市局局長打招呼,阮惜跟在她后面胡亂地點了個頭,頭都不敢抬。無他,局長身旁的那個人,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不就是自己的下身現在還疼的罪魁禍首嗎。對面一行人人不少,電梯瞬間逼仄起來,阮惜被擠到了角落。忽然,阮惜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上有一只手掌。這么惡劣,阮惜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然而她也不敢出聲,生怕被別人發現了端倪,只能任由那只手掌在自己的屁股上摩挲。電梯很快到了一樓。阮惜眼睜睜地看著裴墨若無其事地收回手,云淡風輕地在局長的陪伴下走出了電梯。王姐很激動地拍著阮惜的肩膀:“看見沒看見沒,市局局長旁邊那個,小李沒說這么帥啊,這氣質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生怕再旁生枝節,阮惜和王姐借口有事不去食堂了,按了電梯原路返回。在辦公室坐定沒多久,阮惜的手機收到了一條訊息。“到停車場來?!?/br>沒頭沒尾的一條信息,發信人也不是什么熟悉的號碼,然而這欠揍的語氣,阮惜下意識地就是知道是那個人。雖然不知道他怎么神通廣大地知道她的號碼的,但是阮惜并不打算去停車場,甚至連信息都不打算回一個。像是察覺到她的心思,又一條信息發了過來。這次是一張照片。她的裸照。阮惜心臟急速地跳了一下,急忙將手機鎖屏,背面朝上。真是囂張得很,明明白白地用她的裸照來威脅她。阮惜咬牙不忿了一通,最后還是一邊左顧右盼一邊來到了停車場,她走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被別的人發現了端倪。而商務車就大喇喇地打著雙閃停在停車場中間。阮惜上車,車門關上,防偷窺的玻璃看不到里面的任何情形。車廂里,阮惜早已被裴墨壓在了身下。原來已經濕了<金絲雀上位手冊(NPH)(軟啊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原來已經濕了阮惜奮力推開裴墨解自己衣服的手,起身去夠他身側的手機。裴墨不在意地仰躺著,順勢將阮惜攬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樣的肌膚相貼讓裴墨的某處很是興奮,阮惜身上是讓他感到熟悉和愉悅的綿軟的觸感和淡淡的體香,他的下身已經堅硬,正兇狠地抵在阮惜的后腰處。阮惜自然察覺到了,但是她現在顧不上,裴墨的手機沒有密碼,她專心地打開裴墨的手機相冊,找到自己的裸照刪除。裴墨毫不在意地任阮惜施為,一邊攔腰禁錮住她,一邊開始親她的后耳:“刪了也沒關系,我那邊備份還有很多?!?/br>“你……”阮惜氣得丟開裴墨的手機,要扭頭看他,“你到底想怎么樣?”耳邊傳來裴墨低聲的威脅:“我勸你現在最好別亂動?!?/br>危險的語氣和喘息聲讓阮惜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動作緩慢僵住。她坐在裴墨身前,看不見他的臉,只能感覺他的唇正在自己的脖子上來回舔舐,還有身后他抵在她身上的某處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硬。好半晌,阮惜聲音嗡嗡地問:“我不動,你能也不動嗎?”“你說呢?”說著男人低喘了一聲,從后面解開阮惜胸前的扣子,手隨即探了進去。阮惜企圖抓住男人的手卻只是徒勞,只能由他將內衣掀起,胸前的那處軟rou被裴墨一手掌握,然后肆意揉捏。如愿摸到了阮惜綿軟的胸,裴墨舒服地喟嘆一聲,另一只手越發地箍緊了阮惜的腰,用自己的堅硬蹭著她屁股上的柔軟:“這是你欠我的?!?/br>“鬼才欠……??!”胸前猝不及防被裴墨大力捏了一下。裴墨的另一只手也摸上去,變成雙手從后面揉著阮惜的胸:“欠cao?!?/br>阮惜從后視鏡里看到了自己yin靡的樣子。她胸前的襯衫被半解開,胸前兩只不屬于她的大掌在規律地畫著圈,男人坐在她身后,探出的腦袋正在她的脖間又親又舔弄,而她卻露出了春色,嬌媚的呻吟也不斷從嗓子里溢出。這時裴墨抬頭,看到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