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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玄方……好舒服呀……對,舔那里……嗯!就是那里……”被舔舐濕潤的兩顆小球暫且放過,挺立許久的roubang待他品嘗。roubang緩緩吃進玄方嘴里,吸緊的面頰叫覺西險些昏過去,這種感覺實在是美妙。他雙手在身后支撐,頭朝后仰,兩條腿盡可能的張開,將下體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玄方面前。玄方每一次吸緊兩頰,他的后庭也跟著夾得更緊。在放松的空擋,一只溫熱的手指朝他后庭按去。是因roubang的銷魂刺激,手指無法順利前進,試過好幾次,指尖終于擠進去,也只能擠進去一點點,下一次收縮后庭,指尖又會被推出去。不行,他可不希望只有覺西爽到。“門外有個灰青色的壇子,里面晾的是蘆薈凝脂?!庇X西一開口,帶著魅惑氣息的聲音勾得玄方克制不住自己,“別誤會,那是平日里用來給徒弟敷傷疤的?!?/br>誤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玄方現在不擔心沒有足夠的潤滑,把他的心肝寶貝cao傷了。他用壇子里的凝脂裹滿手指,又在覺西后庭抹上一團,輕輕揉開。素欲(H)第十一回求你讓我射吧(blh)第十一回求你讓我射吧(blh)冰涼的凝脂迅速在他后庭化水,干澀的竹桌被滴滴答答的液體浸潤。玄方把壇子塞到覺西手里,除掉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你想在桌子上被cao,還是想躺在床上被cao?”“隨你?!?/br>玄方點點頭,示意他將凝脂涂抹在自己的roubang上。凈白如蔥的手指在他黑紅的roubang上更是醒目。覺西搓著roubang涂了好幾遍,生怕漏掉哪塊皮膚。他不希望因為后庭噴血,第二天下不來床。畢竟多年沒做,玄方嬰兒手臂般粗細的roubang一時很難進入。覺西趴在床上,雙膝跪著,高高翹起屁股,好讓跪在他身后的玄方擺正姿勢。roubang摩擦著后庭的褶皺,滑膩的中指,率先往里插入小半截,覺西悶哼一聲,將臉埋進枕頭里。中指緩慢旋轉,不斷在后庭內壁摳挖,一點點深入,找尋他的敏感點。摸到一處軟rou時,覺西的后庭生理性的加緊,rou體不自覺的抖動。見狀他暫停摸索,不去逗弄那塊軟rou,稍事休息,插入食指以便更好的擴張。兩根手指緊并在一起,在他后庭抽插起來,大拇指抵著精巢,玩弄小球。覺西止不住的悶哼,頭暈乎乎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收緊,放松,再收緊。他伸手向自己的roubang摸去,想快些釋放堆積在里面的濁物,還沒等手摸到繩子,就被玄方一把抓住。“覺西,你不乖哦?!?/br>玄方懲罰般將手指抽出,擴張開的后庭來不及完全收攏,就被一個粗度遠大于它承受范圍的roubang抵住。他的roubang前端要粗些,直接擠進去覺西當然吃痛。手又被玄方往身后拽著,他企圖往前爬一點的念想都被攆斷。“放松。放松就不痛了?!弊焐险f的溫柔,胯下的roubang可一點都不溫柔。三分之一的roubang在淺淺的洞口艱難的抽插,覺西從一開始吃痛的喊叫,逐漸被廝磨化作浪叫。“啊~~~玄方~~~再進來些,再進來些……”三分之一的長度顯然沒辦法戳到他敏感的軟rou,既然后庭適應的不錯,那他也不必按捺自己滿身的yuhuo,直接將整根roubang推入覺西體內。“啊啊~好舒服呀~~”后庭的充實感令他十分滿意。玄方在他身上擺動胯部,每一次幾乎都是全部抽出,再全部灌入,大幅度撞擊他最敏感的軟rou,才幾十回合,覺西含著眼淚,又要伸手去解roubang上的繩子,被玄方鎖住兩個手腕,狠狠的往自己身下拉扯。“唔~~唔……求求你了……啊~~~解開繩子……好不好~~~~”覺西的后庭被撞得火辣,射精的想法反饋到身體上,就是止不住的抽搐。玄方正享受著他抽搐后庭帶來的擠壓,roubang被他的溫暖一縮一縮吃進去,實在是太爽了。又是幾十個抽插,玄方猛地加快速度,更專注的去攻那一個點,覺西的叫聲變得慘烈,有些破音,哭腔也變得更大聲了。玄方最后一個用力,將roubang深深埋入他的身體里,手摸到前面去,解開勒在覺西roubang上的繩子,不忘替他快速taonong揉搓。“啊~!~~~!”被迫壓回兩次高潮的roubang終于得到釋放,濃精噴得滿床都是,身體精疲力竭癱軟在床。身后的玄方在他高潮的同時也被后庭夾到射精,粘液一滴不剩的留在覺西體內。素欲(H)第十二回惦記師叔好多年(blh)第十二回惦記師叔好多年(blh)那根塞在自己后庭的roubang,在射過一次精后,并沒有變得很軟。留在他體內沒多久,又恢復了硬度。癱軟的身體被翻得面朝上,覺西甚至沒力氣睜眼,后庭里的roubang緩緩抽插,乳白色的jingye被一點點帶出,成為第二次交合的潤滑。粗糙手指對他乳尖的揉搓,加重了覺西的眩暈感。玄方這次特意忽視對他roubang的刺激,撫摸他身上其他的敏感地帶。耳廓,后頸,腰側,當然還有他一直沒停止搓捏的大腿后方。單純的外部撫摸,將麻痹感送往精巢,軟在一旁的roubang在每一次的刺激下,站立得更高。后庭的抽插更像是在撫摸他后庭的每一條褶皺,并不急于攻擊敏感處。時間拖得越久,后庭內的潤滑越發不夠。玄方將剩余的蘆薈凝脂全部涂在自己抽出一半的roubang上,伸手讓覺西搭住自己的手臂,使他的背離開床。roubang迅速在他體內抽動,覺西的身體被一次次撞出去,落回來。這該死的玄方,讓他搭著手臂就是為了不讓他摸自己,直挺挺的roubang又蓄積了大量液體,有少許透明色液體從馬眼中流出。得不到撫摸,腫脹難受。“求你~~啊~~~求你讓我摸摸吧~~~玄方~~~~嗯~~~”“叫我什么?”玄方挑挑眉,又故意將roubang撞得更深,“你叫我什么?”“……”覺西紅撲撲的面頰,加上躲閃的眼神,更叫玄方獸性大發。覺西只好求饒,“相……相公……相公放過我吧……”這還差不多,玄方暫停身下的動作,松開覺西的手,俯下身去,緊緊抱住他。覺西的roubang被強行壓在兩人身體之間,抽插時兩人的腹部同時擠壓磨蹭。在兩人的嘶吼聲中,一同達到高潮。玄方壓在近乎昏迷的覺西身上,眼睛卻朝窗外看去,喘息中嘴角不忘勾起笑。窗外站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企圖與他交手的風誤。風誤帶著枕夢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