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沒有反應。秦越忽然腦袋發脹,“對不起,我在說夢話呢。你,你休息吧,我,我接著睡覺去了?!?/br>她剛要掛斷電話,就聽到對面傳來了南彥的聲音。“秦越!”他叫。“越越,你還在嗎?”“???我,我在?!鼻卦桨l懵,聽他居然喚了一遍她的小名,才發聲回答,把手機又放到了耳邊。“傻瓜,我怎么可能會嫌棄你!”南彥的聲音像是穿過手機信號的一只小手,柔柔地摸著秦越心臟最軟的角落,“明天飛機幾點到?我去接你?!?/br>秦越掛斷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在傻樂,之前心情的陰霾一掃而光。她確實早就喜歡上了南彥,不過一直都覺得是自己單方面的強取豪奪。南彥不反對也并不配合,在她的理解中,就是某一個程度上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然而,今天被秦爸秦媽的事兒刺激到,跟秦媽大吵一通的秦越,自卑自憐感上升到了極點,這才一時熱血沖頭,不管不顧地不打自招。結果呢?南彥這樣,就是,他同意了吧?他都叫她小名了,然后還罵她傻瓜。是吧?是吧?秦越把手機殼的一角咬在嘴里,出神地盯著頭頂的夜空:好多好漂亮的星星??!——————————南彥明明剛洗過澡,現在卻又躁動得想要再沖個涼。強勢如秦越,別人會覺得生活中的一切都會以她為核心旋轉,可是剛才她竟然會說出“擔心他會嫌棄她”這樣的話。南彥不止一次地發掘,秦越光鮮精彩的表面背后,那顆有些敏感和脆弱的心靈,讓他想奮不顧身的,沖過去抱住她,吻她,保護她。不過再怎么想,他都要勸住自己,要小心藏好喜歡她的感情,不要給她的生活造成困擾,也不要給自己帶來無謂的麻煩。也許真能等到自己出人頭地,能跟她平等起坐的那一天,再堂堂正正地追求她。只是不知道,離那一天會有多久?在漫長的等待中,又會有多少個江與同橫在他面前。可是,秦越剛才說什么?她——喜歡他。只這一句話,就擊碎了南彥內心強筑起來的鎧甲。這是老天終于垂憐他嗎?竟賜給他這樣的一個尤物。不管別人怎么看他們是云泥之別,可在秦越眼里,他南彥是個特別的存在,是值得她說出“喜歡”二字的一個男人。秦越不是嬌滴滴的小公主,就像她自己說過的,她身上帶著股匪氣,卻偏偏有些天真的蠻橫,有時肆無忌憚,有時又委屈敏感。她硬生生地闖進了南彥的世界,遇佛殺佛、見鬼殺鬼,不留一絲余地,只留下坦坦蕩蕩的一張笑臉。別人的愛情故事里,都說一雙纖手打開了自己的心房,而他南彥的,卻是被秦越一腳踹開的。可是沿著踹過來的那只腳看上去,南彥卻再也挪不開視線。他重重地出了一口氣,今天晚上看來睡不著了。四十七.我的秦越在機場的自動拉門打開的一瞬間,便看到了人群中的南彥。他比旁邊的人高出了一頭多,顯得有些鶴立雞群。秦越瞪著眼睛看呆了:面前的人穿著板正的襯衫西褲,一條藏藍的領帶,腳上的皮鞋不算新但是擦得很亮,黑短發上甚至還上了一點定型,胡茬刮得干干凈凈。他,這是來面試的嗎?不過,帥到搶眼倒是真的。周圍女生們的眼神都像鐵片遇到了磁石,一旦碰到南彥便不肯離開;而男生們的表情卻正相反,一面看著自家女友的花癡樣子憤懣,一面像被威脅到領地的雄性動物一樣,警惕又不滿的盯著他看。他是我的!秦越在心里大喊了一聲。拉著行李箱,響亮地踩著高跟鞋,像南彥走去,一路挺胸抬頭,走得雄赳赳氣昂昂。南彥看見秦越,沖她一笑,明眸皓齒。他左手抱著一大束香水百合,右手手臂下面夾著一個巨大的毛絨玩具熊。秦越捂住嘴笑:她不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了呀!可是心里的幸福卻越漲越高,幾乎要漫溢出來。秦越來到南彥身邊,接過他手里的花束和玩具熊,換給他自己拉著的行李箱,然后大大方方的湊到他跟前,揚起了頭。南彥微笑著看她。秦越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有點兒僵硬,又使勁踮了踮腳。“我,夠不著?!彼镏煺f。南彥抿嘴一笑,單手把秦越抱了起來,放在行李箱上坐好,捧住她的臉,重重地吻了下去。這是一個久違的吻,像是兩個流落在沙漠里的旅人,在干渴至極的時候,發現了一片綠洲。他們在彼此嘴里尋求生命的甘露,熱烈糾纏。南彥的舌頭頂開秦越的牙關,侵略著要占為己有。秦越的舌頭被他吸得發麻,頭腦也開始一陣一陣地不清醒。兩個人的鼻息濕熱地混在一起,秦越的小手沿著南彥的腰線開始不安分的下滑。南彥一把抓住她的手,發燙的呼吸噴在秦越的頸窩,“回家?!?/br>秦越抬頭,暈頭轉向,笑得像個傻子。出了機場,南彥要去打車,秦越卻拉住他,“你怎么來的?”“大巴?!?/br>“那我也坐大巴回去?!?/br>車里人并不多,空調的溫度調得很低。秦越前一天晚上興奮地一夜沒睡,現在坐在后排,靠著南彥,已經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南彥把她的臉按在自己胸前,用西裝上衣裹住她,摟得緊緊的,大手握住秦越的十指,摩挲著幫她暖手。“睡一會兒吧?!彼砩细蓛羟逅?,好像帶著太陽的味道和溫度。秦越就在陽光的海洋里安心地闔上眼。車身晃動,南彥趕緊托住她的側臉,扶穩,愛惜地輕輕摸著她白嫩的皮膚。再來秦越的家,似乎已經輕車熟路,南彥很自然的按下17層的電梯按鈕。電梯門剛剛關上,秦越就像只紅了眼的小動物一樣,一下子撲到南彥身上,去吮的他的下巴、脖子。南彥低低地笑,側頭一偏,叼住她的耳垂,用牙齒輕輕地碾噬,一語雙關地道,“餓了么?”電梯“?!钡仨懥艘幌?,中間一個樓層的燈亮起。兩個人立刻彈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抻平身上的衣褶,站好。電梯門打開,一個同樓的鄰居進來,禮貌地對他們點點頭。秦越用余光瞥見南彥西褲中間的帳篷,趕緊橫向挪了一步,擋在他身前。挺翹的屁股尖上被他泄憤似的掐了一把。秦越的公寓是兩套復